当着公西随二人的面,闻人把身子贴得更紧,双臂像八爪鱼似的,牢牢地缠抱着小芸。
闻人实在不舍与她的唇舌分开,由始至终,心旷神怡,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种“如饮琼浆玉液”的意思就表达得淋漓致,心里渴望着从此就这样不分离,这种事进行到天荒地老都可以,在这儿坐多久都可以。
良久唇分,闻人低头看去,只见小芸那仰起的面庞上,便如芙蓉盛开,娇艳欲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着脉脉含情之意,那倾城之色中荡进了似水的温柔。
显然,小芸的感觉并不比自己差,不知为何,闻人居然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 ,不是‘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的意思,也不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饱含情愫。
而是:有他真好,我终于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事情了,什么天崩地裂,什么洪水滔天,管他呢!今后有任何麻烦,我只管把他顶上去就行了。
望着娇羞如明月的小云,闻人渐渐迷茫了起来,他心中突然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彷徨,他发现自己没准备好,他发现这亲热的意义太重,重得他不确定自己能否背负得到起,诚然,与小芸姐姐之间的亲密已让他心醉,可是,自己能否有能力给她承诺什么呢!真正遇到事,闻人可不是个只会喊口号,表决心的人………………
一瞬间,想了很多,想着这些让闻人烦恼的事情,突然叹了口气,小芸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奇地眨了眨眼睛,那脸上就写着:“你有心事?”
闻人笑了笑,因为情到浓时,而无比自然的,低头又吻了过去,还是什么事可以比得上这种心灵的微颤,更能鼓励起自己要呵护这种无邪的信心?
有恋亲热癖,恋姐癖等等癖好的少年,面对情感的时候,智商肯定都是负数的,闻人怎么能因为以后的不确定而封闭起自己的心呢?
至于以后到底会怎么样,闻人到底想怎么样!
天呐!
这是一个多么有深度的问题啊!
其深奥度完全不亚于我究竟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往何处去这样永远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啊!
闻人与小芸陷入了你侬我侬的氛围,可是,最少有一百把钝刀插在公西随的心里,他心里不止一百把钝刀,起码还有一百只爪子在抓挠着他的心,
看着这对狗男女,竟然意犹未尽无限的缠绵起来,
他,他,他,‘噗通’一声就双膝跪下了:“小芸芸!我,我错了,我可以对天下公布我要娶的是你!小芸芸!我是认真的,请你嫁给我!好么?”
公西随说得倒是情真意切,泪涕惧下,他旁边的师妹突然就很想笑,然后她就笑了,咯咯的笑了起来:
“说真的,公西师兄,我真的搞不懂你,你眼中的小芸芸虽然也是很少见的美女,可真没到惊世骇
俗的地步啊!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拥有倾国倾城之资,你家世又不差,怎么就让你盲目成这样了!”
公西随怒目而视:“你懂什么,小芸芸她小的时候,就长得跟仙女一样,在我们那里从小就出了名的冰清玉洁,世所罕见,更有歌颂她姐妹二人的诗句流传,
你听听,越国有好女,自名为轩辕,头上倭堕屏,耳中明月珠。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
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我小时候天天陪她看星星,看月亮,更是把最大最甜的糖都留给了她,如今,如今,才两年没见啊!她怎么就变得这么平庸起来,想必是,那漫天的灰尘嫉妒她的容颜,那现实的冷酷磨平了她的仙气,………………哇哇哇!!”
公西随︰“小芸芸,山巅的白莲花遗世独立,绰尔不群,就像是你……白莲花旁的那坚韧孤傲的松树,就是我啊,我们的根深深相连,我为你遮风,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我们是天生一对呀!”
公西随说着说着,却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急得他身边的女伴赶紧用手拍起了他的背。
闻人大叫:“哇噢哇哦哇哦哇,真好听,太好听了,我小看了你啊!公西兄,原来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不过,冲你这么赞美我的小云大姐,我决定了,认你这个朋友。!”
闻人有时会说自己不是个太注重相貌的人,但一般是在昧着良心时说的,他可是在之前见过小云的真面目的,那容颜,那气质这一块,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不过奇怪,她好像是故意让自己变得普通起来的,这可是为什么呢?
对于这种问题,闻人肯定是想不明白的,那有什么关系?趁着自己和小云大姐现在的姿势极其的方便,软玉温香,近身搂抱,清香绕于鼻尖,颜色就在目前,手肘一碰,就是柔软可触,干脆又一口吻了下去,现在,小芸的美丽与温柔可以融化一却。
闻人微微前倾,身子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谁知,他却亲到一个手背,闻人愕然的看着小芸,
小芸此时浑身散发着自信与阳光,就像正是春花初绽的时辰,虽然她的容颜已经被掩盖了许多,但是现在自信淡然的表情,配着弯月般纤细的眉淡拂春山,似天上的仙子般不着尘世。
小芸说话了,如群狮怒吼,如莽虎咆哮,一只手劈头盖脸的打过来:“叫你没完没了,叫你不注意场合,我叫你正事不干,脑袋你装些狗屎,不想着处理事情,就想着挨着老娘我不放!”
闻人一颗心,受尽了委屈,这,老娘都自称上了,气得哇哇哇的乱叫:“公西随,公西随你个混蛋,你来!”
公西随大喜:“我来,我来,换我来!”
闻人小芸同时一声爆呵:“来你个头,给你来几朵云彩!!”
…………………………
公西随的事情,以一种很诡异
的形式解决了,闻人目前没办法承担起让小芸生活得无忧无虑的责任,毕竟他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自己目前都是身如浮萍,即无力安排小芸的命运,也无法消除她来自于家中的压力,更不能改变她家族的状况,至于小芸与家中脱离关系,这在闻人看来,绝对不是真正的让小芸获得自由,而是让她往自由的道路背道而驰。
已经都亲上嘴了,还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么?小芸对闻人来说,让她自由快乐,现在已是他本能的一部分,其实,闻人一开始就知道,要解决小芸家族的问题,除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与外在的通道,只能是稳住公西随,必须对公西随对于他家族的影响,做出提前的规划。
战略指导思想,同时也调整着闻人对公西随的态度,在他们一起去寻找丘吉耳的路上,闻人一路不断的给公西随许诺:“我可告诉你,我还没成年,最主要的是,我练的是童子功,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公西随:“那你们刚才是骗我的!来,来,我们换个位置!”
小芸的小手不自觉的捏成了一个拳头,拼了命才忍住在他脸上揍一拳的冲动。
闻人:“你真是不开窍,感情是要付出才有收获的,你问问你自己,你付出的多么!你呀!要像花圃里的花朵一样呵护她知道吗!要默默无闻的看护着她,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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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耳他们仍然在原处,此时,羽布众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闻人恭恭敬敬地走到他的边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喊道:“大哥,小弟来了,大哥你太厉害了,打的我浑身生疼,不过,你答应了做我的亲大哥,这些磨难都是值得的!
丘吉耳一见闻人这个样子,那个心在瞬间变得瓦凉瓦凉,顿时有种转头就跑的冲动,这货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咦,对了,我的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呢!”
丘吉耳无奈的解释道:“大家同属正道一脉,争个上下是正常之事,但是都有分寸,他们自己拉不下脸面,和神雾宗的师弟们,一起走了!”
闻人:“对了,这里的蓝色光弘,大哥你可得给我留一份啊!一个元胎瓶就够了,他们到底也是我的弟弟妹妹们吗!大哥咱们可不能做那不仁不义之事啊!大哥你可是要成为天下仰慕的好汉子的,这样,我受点委屈,把我的那一元胎瓶,我分给他们一斑得了,顶多,我们的稀薄一点!”
你受委屈?你的是理所应当该得的?
丘吉耳:“那我也开门见山的直接和你说下条件,你只要能取得一些光之魄的气息给我,那我们结义,也是大之幸事,到时候我们以年纪论长幼,哈哈!”
丘吉耳此话一出口,人就完全恢复了那大名派之领头师兄的的风范,身上散发出久处上位的威严。
小芸:“我,轩辕云,今年十八岁,今日就是我满十九岁的生日,” 闻人赶紧道:“我闻人玉,今年十八岁,明天早上就是我满十九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