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美琴都不敢睁开眼睛,她的脚步也开始变得迟疑,双手握成了小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一看就是十分的紧张。
"美琴你怎么啦?"日向松羽过去抱住美琴,慢慢的说。
"没,没什么的。"美琴抿着嘴巴说。
虽然早就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但还是没有办法做好心理准备。
这可是多么重要的第一次,美琴怎么可能轻松随意的面对呢。
日向松羽嘴角上扬,只是轻轻抱着美琴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包裹着他们两个,让画面显得格外温馨。
"如果你还是没有做好准备的话,那我们可以等下一次有机会再说,你不用勉强自己的……"
美琴一下用手捂住了日向松羽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要,姐姐能完成的事情我也能完成,而且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美琴的眼神坚定的注视着日向松羽,她的心里早就做好了决定。
就算美琴和玖辛奈关系很好,但是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成为最后一个的女孩子。
甚至还幻想过要是那天美琴没有跑掉的话,那说不定第一个完成这件事情的就是她,而不是纲手姐姐了。
但是现在想这件事情已经来不及后悔了,所以现在怎么可能会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给别人呢?她一定要好好的把握这个机会。
日向松羽看着美琴,一恍神就亲了下去,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外表柔弱,但是心里却十分的坚定。
感受到日向松羽近在咫尺的呼吸,美琴也慢慢放松下来,他们两个人这样纠缠了很久,才能慢慢的分开,美琴的脸也已经红的不像样子,看起来都快滴血了。只是一个劲搂抱住面前的男孩子。
日向松羽嘴角上扬,美琴就不好意思看他了,一下子躲在被子里面死活不肯出来,不让日向松羽看见她害羞的样子。
美琴这个样子更加激起日向松羽心里的火焰,她害羞起来真是太可爱了。
日向松羽翻开被子去找美琴,无处可躲的美琴就只好缩进了日向松羽的怀里,慢慢环抱着日向松羽的腰。
这样的美琴又温柔又可爱,日向松羽低头看着怀里的美琴,自己就快要忍不住了。
刚才他还使劲克制着内心自己的冲动,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是已经让日向松羽忍耐到了极点,这么诱人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日向松羽一下子就扑倒了怀里的美琴。
"哎呀。"美琴没忍住叫了一声,接着又害羞的捂住了脸。
日向松羽看着这样的美琴心动不止。
"松羽,你怎么,怎么这样!你就不能温柔点吗?"美琴害羞的看着日向松羽。
"你都说我不温柔了,那我就让你看看我不温柔的样子!"日向松羽一脸邪恶。
"切!上一次你肯定也是对纲手姐姐这样做的。"美琴小声地说,嘴巴都嘟了起来。
"心眼儿这么小?"日向松羽抱住美琴,慢慢的蹭她。
"我是因为在乎你,所以才心眼这么小的。"美琴小声的说,慢慢也开始动身子。
就算说的声音特别小,但日向松羽可是听的很清楚。
这个样子才说明这个女孩子心里面有他,要不然不在乎的人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日向松羽忍俊不禁,紧紧的抱住美琴,小声说:"我家的醋坛子翻了,闻闻这个醋味,哎呀,还真香呢。"
他是一句话既缓解了美琴心里面的不舒服,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美琴也转过头来,撅起来的小嘴也不见了,换上了一脸的开心,还有一丝期待。
"美琴,你现在可以了吗?"日向松羽慢慢拍着美琴的背,小声地问。
"好,我,我准备好了!"美琴咬着自己的小嘴唇,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的,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十分的紧张和激动。
接着感受到下面一阵疼痛,美琴一下喊出声来,她明白就在这一刻自己终于成长起来了。
看着怀里一脸痛苦的美琴,日向松羽没有继续下去,他对美琴更加温柔。
等待好久,美琴的表情终于恢复了一些,抱住面前一脸着急和担心的日向松羽亲了一口。
"我们,继续吧。"美琴含住日向松羽的耳垂。
日向松羽一下就反应过来,开始用力。
两人缠绵许久,日向松羽就像一个越战越勇的士兵,美琴是第一次,怎么能受的住?于是很快就让日向松羽停下来。
美琴低着头,眼眶里充满了晶莹的泪珠,一副委屈的样子。
"松羽,我,我不是故意的。"美琴觉得自己很没用,无法满足日向松羽。
作为一个妻子,居然不能让自己的伴侣享受到快意和享受,美琴觉得自己很没用。
"没事的,不要紧。"日向松羽亲了美琴一口,开始哄她。
美琴终于不再抽泣,抬头看日向松羽,小声的说:"不如,你去找姐姐……她肯定……"
这句话说起来十分的容易,但是谁又能知道美琴的心里是有多么的难受和不甘呢?
日向松羽撇着嘴说:"现在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可是我这个样子也太没用了,所以要不然你就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你又不可能自己强忍着……"
日向松羽一脸期待,一下子抱住了美琴,从她耳边说出自己的想法,美琴一下就变得害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看着日向松羽憋的难受,最后美琴还是同意了。
日向松羽的满足感一下就充盈了,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得到了满足。
很长时候日向松羽才缴械投降,浑身的细胞都舒服了。
美琴倒是不好受,差点都要吐出来了,马上就跑去卫生间。
日向松羽挠了挠头,刚才只顾得上自己了,完全忽视了美琴的感受。
日向松羽也跑去卫生间,和美琴一起洗漱完毕,把美琴抱回床上一起入睡。
这一边的场景可真的算得上是温馨和睦,但是隔壁的玖辛奈心里面可是难受死了,恨不得过去把他们两个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