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加油站也好,地产公司也好,财务都定期都会给齐雅“干股”。特别是开发房地产这块,不怕卖不出去房子,就怕贷不出款。那个齐行长表面两袖清风,而实际上儿子女儿非法参与多数企业的命运。齐雅这个女人是个商业和情份分的很清的人。碍于办贷款的事宜上,不光怀元的企业,多数企业都是如此。”
真是个富有的妹子啊!把折怀元的爱情都收买了!
“唉,人与人不能比呀,还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伸伸手就有钱拿,好多地方都吃干股份!”我感叹着。
“感情投资”于中国式创业很重要。除非你真正有实力,让各界不敢小觑!”折老爷子也感叹道,“现在做点事难呀,就像我家的一个加油站,给了多少人干股份。不能不给呀,人情礼情不到位就会被暂停营业,面临歇业整改!”
我哀怜的点着头。看来生意人也是表面风光而已。虽然我这样的人没钱,至少活得自由自在且有滋有味。
折老爷子说的很触情,若有抱怨。我虽不是一个正式的党员,因党费没交没有转正。但是,就算地球不转了,我也会围着共产党转。但我党中,确实有一些假装人民公仆的败类,拿纳税人的钱不当干粮。希主席当政情形,反腐打黑各地传来官员垮台的消息,这些人被收拾也是早晚滴。
折老爷子又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又说“孩小时候,我比较忙。怀元从小就要强。他认为只要够有钱,只要够强大,只要够厉害,就可以解决一切,这是他从小到大形成的观念。十五岁就徘徊在那种恶劣的商业环境下,看到太多情义千斤比不上金钱二两,几年感情不如金钱勾引,身边人的魅力都是建立在金钱上面的。生活经历养成了他冷酷、傲慢、强硬的个性。不过怀元从没抱怨打击和困难,一路坚持把事业做的更大。凡事严肃认真、做事一丝不苟、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说出来,对自己残忍,对别人冷酷,除了自己以外,不会对外人表露真心,做为父亲,我很心疼呀!”
我的心有些悸动,感觉折怀元这个男人强势到如此地步真没有什么好处,脑海里突然冒出四个字:过刚易断。
“坦白说,从我一个父亲的角度看!”折老爷子拍拍我肩慢慢说道,“我认为怀元和齐雅在三年前已经结束了,现在只是商业利益绑在一起!”
我脑海中闪现出一张漂亮美人的脸。那张脸完美无缺,那个美人举止优雅,受过良好的教育,上流社会淑女应该会做的一切,她都做得很好,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见到就会动心。娶到这样地女人,大概是一个男人的梦想。不可能是因为商业利益绑在一起的。
“折伯伯,没准是彼此经历了一些事,感情更深了呢!像齐雅那等美人,折怀元不可能不爱的?”我质疑的说。
其实这也很正常呀,法律上又没有规定男人女人谈恋爱的次数。更没有规定有点小插曲。折怀元一定想的开。齐雅实在太漂亮了,简直是活的芭比娃娃。而男人,完全可以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到不管她灵魂。这也很正常呀,王大腕不是常这样说嘛。一定是想开了,要不怎么还会在一起呢?
“有经历才会更懂得珍惜彼此呀,也是好事呀!”我说着笑了笑。
“有些事时间会做出解释。”折老爷子再度摸了摸我的头发,满脸慈爱,“丫头,伯伯告诉你一个人生真理。人哪,不能和感情抗争,感情是一件很逆反的情绪,越是压制越是火热。或者你现在不能直观的理解,但早晚会明白的。”
“其实折怀元和齐雅现在挺好的,你瞎操心什么呀,还有您今天乱点鸳鸯谱,尴尬死了。”我有些不满的说。
“表面上风光无限,世上都认为娶一个银行行长家的闺女是好事,但我觉得怀元和她在一起并不快乐,也不轻松,这样过一辈子,倒是害了怀元。”折老爷子叹息欲言又止不说了。
这句话我听的迷迷糊糊的,不就是谈恋爱的事嘛,用那么复杂吗,爱就在一起,不爱就放手。
“那折怀元到底爱不爱齐雅小姐呢?齐雅爱不爱折怀元呢?”我问出这句话,喉咙直发干。
折老爷子苦笑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好父亲,况且感情地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怀元可能最早是迷恋齐雅的,后来人品心地合不合适都是要考虑的问题。”
“而齐雅只爱自己吧。”折老爷子微眯起眼睛,“中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她和那个男孩分手了,对怀元兴趣也死一半了。当时我的生意又出问题拖累了怀元,我们又处于随时会崩溃的阶段,她大概不想嫁到我家过苦日子,对怀元在态度也冷漠了。”
“看来闺蜜们一直强调的那句所谓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是对的,她肯定是嫌弃那时的折怀元背景不厚,财力不够,而冷静认真对待自己的人生了。但折怀元后来事业蒸蒸日上,本就比那群纨绔子弟强得多,她感觉还是怀元最好,所以又想征服。”我总结着我的看法。
折伯父点点头,认可我说的,“这些年怀元的事业越做越好,身上一种对女人的冷漠,吸引了这个漂亮美人。或者因为怀元对女人的傲慢挑衅了她的骄傲,于是她决定不惜一切征服他。”
“可就是通过这些事,我了解她自私的本性,骄纵任性的行为。还有,她没有一颗柔软温暖的心,坦白讲,我不喜欢她。”折老爷子点冷漠的说,看来虽然保持着礼貌,但一定是不喜欢齐雅的。
“这几年怀元已经变得云淡风轻,只是很少见他笑,一直埋头工作,是个工作狂。什么都强撑着,身边太缺一个懂他爱他的人了 。”折老爷子突然看着我极其认真的说。
看到这老爷子一脸的不愉快,我不禁安慰道,“折伯伯,时间会解释事情,也能解决事情的,不要担心。中国有句古话,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不必太担心了……”
“呵呵。话虽如此,做到却难哪。”折老爷子轻笑,眼角的皱纹深刻而风霜,“是怀元对不住你在先,我本不该和你说这些话的。”
“我会原谅他的。”我昧着心安慰道。
结束这次长长的对话,我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对我而言,折怀元是经历太丰富地人,我这种小白没办法应付。而且,我已经不爱他了,也没那份征服那份心了。何况,我和程峰之间也是进展不大,我自己的感情生活还一团糟,哪有心管他的事?
“现在回去睡吧,估计你听我说了半天话,也消食了。记住回去的路,以后常来坐坐,开车慢点呀,注意安全”。折老爷子笑着送我离去。
不得不说,这句话很二。
我晚饭都没吃饱,哪来食可消?
我上车之后还放低车窗挥手,唉,其实老年人应该像他这样才对嘛,腰杆笔直,昂首阔步,比年轻人只多了岁月地沧桑和男人的魅力,谁说年纪大就代表虚弱?
我驾着车子,在这个小区晃悠了一下,听老人言,记住回去的路下次好再过来,可是我好像更二,为什么还要再过来呀,我顿时鄙视自己。
时间刚是晚上十点钟,这个时间会所的打麻将的人应该没走完,而我还得回会所看看。
虽然我知道有可能遇到折怀元,遇到最好,今日事令日解决,把折老爷子饭桌上发难的事说清楚就好了,免得大家以后见面尴尬。
到了会所有柳玥迎上来告诉我棋牌室还有两桌人,而且折怀元也是刚过来不久,现在正接一个人的班打了一圈麻将。
我鄙视这种行为,因为我知道是以打牌的名义给领导塞钱。上帝为何分人类,是因为要人要分类才叫人类吗,为何有人挣钱那么容易,而我们挣钱却要那么辛苦,看看我们值班的蚂蚱可真够辛苦的,我抱怨。
“你去倒茶去,顺便告诉老板三楼有客人。”柳玥看了看我一脸的懵懂,但又迅速的点点头。
我坐在三楼平台阅读室坐下,依然的优雅的喝着白开水,不是为会所节约成本,而是发现自己迷恋上了这白开水的味道,因为它特别的解渴,和折老爷子说了那么久的话确实口干的不得了。
折怀元比我早到不久?
这家伙不是声称会所有事吃完饭就跑了,那么长时间去哪了?我猜测着——
我刚落坐5分钟,折怀元就上到三楼来。看来也和我一样,急于把事情讲清楚,说清楚就好了,免得大家以后见面尴尬。
“这是什么?”看折怀元上来手上还捧着一个盒子。
“吃的。”他说地简单明了,然后抬步走进阅读室。
“干什么对我这么好?”听到给我带了吃的后,我心头忽然一暖,忍不住问道。
原来,折怀元看到我在饭桌上根本没吃东西,所以特意带了食品给我。这样是不是说,在对我表示关心?
“你真会想像,我不是对你好,是怕你饿坏了,再借机假装生病,不来上班。”折怀元说完,放下东西,就要下楼,临了还叮嘱我,“你等我一下,我送走那些客人有话和你说”。
嘿嘿,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