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会所设计的不错呀,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呀!” 我称赞的道,
“我的会所,不对外营业,科级一下的干部没资格进。” 折怀元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波。
“很牛X呀!”我随口接道,并不是恭维。
“其实很多人认为我是个神奇。”折怀元顿了下又说,“榆城有家房地产公司叫“怀远地产”,和我的名子谐音,很多人误认为是我的企业。”
“误认为,看来不是你滴。”我接声道。
折怀元点点头,但摆出年轻人不服输的样子又说,“总有一天,我会把它收购了。”
“为什么?”
“因为名子好。招携以礼,怀远以德。”折怀元不讲理的说。“其实,我的地产公司首选名子也是“怀远地产”,可惜晚了一部,在工商局核不到了。不过,我的加油站营业执照上是以“怀远“命名的汽车服务有限公司。”
我笑了笑。其实折怀元在讲这席话时神色间伴着嚣张和狂妄,而且“野性”十足。我的朋友中也有很多有钱人,对人待物都很有礼貌,但比起折怀元来恰恰少了这样一种“野性”。
我沉迷于在折怀元这张纸上描绘出色彩斑斓的画面,让我在苍白的青春里,看到了不一样的颜色。
第二天早接近中午时分,我们就到了全国乃至全东南亚最大的家具交易中心,中式、欧式、美式、中东风格的,各种款式应有尽有。折怀元买了一个黄花梨的茶桌后,就在卖船木家具商那闲谈,对船木家具很感性趣。
“你的会所设计的新中式风格,原木色调灿烂辉煌,古典中透露着现代的气息,是中式风格红派文化,我觉得船木家具和会所的格调不搭,整个气质文化都会改变。” 我耐心解释,苦口婆心的劝,“船木家具钉孔有残留的铁锈,用手摸感觉有些粗糙 ,钉孔的地方还有墨绿色墨迹,看起来好旧好粗糙好笨重的感觉,和你的会所装修风格真的不搭。”
折怀元不理我,还是决定要买。
“船木家具是有它独特的优点,但我就是觉得船木太粗狂了,你应该选一些图案雕刻雅致的,这样可以烘托会所的品味。”我耐心的又说,说着自己的观点,其实也是为他好。
“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喜欢粗狂的!”折怀元说,我竟无言以对。
在女老板的热情招待下,折怀元订了好几组船木家具,包括沙发、餐桌、椅子,书桌......
我除了女友,导游,还兼起了秘书。折怀元下达任务,我执行。比如买单付帐,折怀元的银行卡都是土鳖密码,518168,寓意我要发一路发。买过家具,又在修车店把漏气车胎补好,启程回到深圳。
施丽出差回来,担心我明天转程去北京,扬言要过来见我。而我决定把的两万分之一正式介绍给朋友认识,分享我喜悦,特意订了个包间,等施丽共同进餐。
“给我俩拍合照。”折怀元把手机递给宋飞,然后搭上我的肩,摆好姿势让宋飞拍合影。啪嗒啪嗒——同一个镜头宋飞给拍了好三张。
可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其实门是开着的,可那人还敲门。
一抬头,我和折怀元暧昧的姿态也尽收雨桐的眼底了。
施丽的脸是萝莉地、身材是劲爆的、神情是纯真的、长发是飘飘的。宋飞那张略带恶劣的脸上,为了博美人一笑,把碗里的牛肉全加给了施丽,又是加菜,又是夹菜,嘘寒问暖打听人家的私人情况。
“很抢手哦,你应该早带她出来认识。”折怀元轻声对我说。
吃完饭,宋飞硬要给施丽来个拥别,占美女的便宜,脸上的笑容就像冬天的阳光,温暖明亮灼人。而旁边折怀元却像是黑暗的夜,阴沉而寂静,不过却勾得我的心魂多看了他好几眼。
回到房间,洗浴过后,我就一摊烂泥的躺在床上。
“老婆,你先睡,我去和宋飞商量点事!”折怀元对我说。
混得真快,我又获得了一个新称谓,撒娇道。 “我等你回来,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一个小时了,折怀元依然没回来!于是,我决定去找他,不过我才要拉开房门,却吓了我一跳,门外站着一门神。
“干嘛呀你,你回来干嘛站在门口,不按门铃呀?”我瞪了折怀元一眼,师傅跟如来长谈之后站姿变得好奇怪呢?
我正想在问些什么,折怀元就缠过来吻我。
我躲避不开他的热情,只得半推半就着回应他,心嘭嘭乱跳得好像要冲出胸膛,浑身发软。我们就这么吻着从门边,再到房里,然后继续缠吻着到床上。
我们将享受极致的甜蜜和温柔, 折怀元把我压在身下,这让我的小心开始扑腾。对视几秒,他低下身子继续吻我。
我听到我的心疯狂的跳,而且是一会儿漏一拍,一会儿多跳一下地紊乱着。而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脸,深沉的说,“让我好好看看你”。
“看我干嘛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我羞涩的说。
当他的唇角再次与我的相拥,舌头互相交缠,忽浅忽深,我忍不住开始**,小猫似地呜咽着,他继续以往的野兽风格,霸道的令我无法动弹,被固定在他身下。在翻天巨浪般淹没了我的中。我忍不住尖叫出我的欢愉和,身体一再抽搐,无法自己的颤抖再颤。
这是睡前的必须品, 他要了我,才倒头睡去。
黎明伴着曙光醒来,发现折怀元以及他行李都不见了。
我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去宋飞房间找人,可客房服务员告诉我他们在凌晨四点退了房。也正是我累瘫睡的最沉的时候。
没想到折怀元用了最高超的一种,三十六计走为上,他跑了,这样强硬傲慢的男人却采用了最软弱的方式。他走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瞬间的,我的腿仿佛没了知觉,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处于木僵状态,除了心疼外,所有感官都关闭,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折怀元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急于离开?还是他怕什么?还是后悔了?他在逃避什么?他是要自己冷静一下?还是他只是厌倦了?
带着种种疑问,我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后来干脆把手机都关掉了。
于是,我只好等。从早上等到下午。毫无头绪,在酒店大堂交了一天的房费,总是奢望他回来,这样傻等到晚上。
一天都没吃饭,躺在床上,盯着电话发呆,过几分钟看一次,怕错过他的电话或短信。
现在生米都已经煮成稀饭了,人却走了,折怀元是什么意思嘛?彪悍的人生谁给我解释下!
越想头越痛,摸摸额头,发现自己既然感冒了,病在了“外省客栈”中,感觉有点凄凉和伤感,那个动了我心的男人走了,一句话也没留下,只留下三个称谓和三个字条和手机里的三张照片,这都让我有点自怜自艾,变身林黛玉。
翻着我们的照片,想念若隐若现,过去的几天里,我找到了我的两万分之一,确实笑得很甜。
自我打气、自我催眠,胡思乱想了许久,最后脑子累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恢复到了精神十足的样子,尽管心还是没着没落的。
吃点东西,买了台港版水果电脑。一场旅行,除了施丽外,很多朋友同学都没去见,同学聚会也没参加,香港澳门也没去。准确来说,计划的事一件没做,突然就想回家了。
我原本是站在街头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现在却变身林黛玉。
自助办理了登机牌,选的是最后一排的位子,知道自己的位子是在最后,登机时也不着急,排在倒数第一位登机,突然发现自己的活成了他们的方式。
飞机上的两小时,努力的敲打着电脑键盘,把我和折怀元的相遇、相知、相随以文字的方式记录。命名《寻找日记》,以小白文简单易懂的描述着整个故事。
到了苏城机场,钻进王嘉诚来接我的车。一路上谈天说地,说些毫无意义的话,东拼西凑,勉勉强强,把那些折怀元的事覆盖起来。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举得起放得下的叫举重,举得起放不下的叫负重。可惜,大多数人的爱情,都是负重的。我也不例外。
回到从小生活的家属院,很多人向我们行注目礼。
在胖猪丫那打听到邻居又对我指指点点,在大城市不算什么,可在这里,女孩年纪到了二十七,不谈男朋友不结婚的女人在这个老年人集聚社区里好像是得了奇怪的病毒一样,她们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好像我对不起所有人,害我妈都抬不起头,每回听别人提起我的事就仓皇逃窜。就怕人家问起我的婚姻事,好像我不嫁,她就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好像她生下一个残疾儿童拖累社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