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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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说什么?那种事。。。"

话虽如此,但是士道马上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因为这个解释与士道昨天看见的影像不谋而合,当事实的真相摆在眼前的时候,便是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去相信!

更何况,真那实在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

"事情就是如我所说的那个意思,我无法再为你多做说明,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哥哥。。。"

真那轻轻叹了口气,稍微抬起下巴。

脸上浮现好像老了好几岁般的疲惫神情,远方'上帝视角';的司马经天也是叹了一口气,这名少女由于经历的原因,有着不符合当前年龄段的成熟......

"所以,我会继续追杀她!追杀那个女人,追杀'梦魇';!追杀时崎狂三!持续不断地追赶她,不断重复、不断重复、不断重复......"

真那看似疲惫不堪地继续说道,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哥哥,士道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不对!!!"

士道大声道

"啊咧?"

真那突然懵了,不知道为什么士道突然这么激动

"这样的事情,才不叫作'习惯了';!而是你的心灵――已经开始日渐磨损了!"

士道说完后,真那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不懂,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少年,不够成熟。

在这么想的时候,真那完全忘记了,士道身为哥哥,其实比她年长的事实......

"你在――说什么呀?哥哥!"

真那如此回应道,她突然有些心累......

"停止吧,真那,你说你是我的妹妹吧?既然如此,你答应我一件事,照我的话去做吧!!!"

士道努力地从喉咙挤出犹如祈祷般的话语。

确实是天真,不仅仅在真那看来,在司马经天看来,再许多曾经看过约战原著的人看来,士道这个样子,很天真。。。

然而正是这样的'天真';,是许多人丢掉,又找不回来的呢?

司马经天心中一叹,五河士道作为世界主角,在遇到精灵们之前,没有任何能力,但是他却有无与伦比的亲和力,这并非世界赠予,而是他自己最本质的本性。

也正是因为这样,杀人无算,毁灭世界不知凡几的猎恶魔神丁宏,才会真心把这对他而言蝼蚁般的少年当做朋友,连司马经天也是如此......

但是在士道想来,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妄想!

心灵承受太多负荷的话,就会渐渐开始磨损,如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最终心灵将会枯萎而无法恢复原状。

——如同士道被母亲丢弃时的状况一样。。

——如同以前被敌意与杀意包围的十香的状况一样。。。

"不行,哥哥。"

但是,真那却以自嘲的语气如此说道。

"只要'梦魇';还会死而复生并且继续杀人的话,我就必须将那个女人的头摘下来,如果不这么做,那个女人就会杀死更多、更多的人,只有我能做这件事情呀。。。"

士道无言以对,然而紧接着,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这件事情,一定还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一定有的!

眼神中的疑惑很快再次被坚定所取代,想要继续劝导真那。

但是,士道的话还没说出口,真那就将脸转向右上方。

"嗯,哥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很明显,真那要离开了,但是士道却不愿意到此为止,不管是真那还是狂三,就算只有她们也好,自己想要救她们!

"什么?话还没说完呢!"

士道不愿意真那就此离开,开口挽留道。

"支援部队已经来了,如果哥哥继续待在这里的话,事情可能会变得很麻烦。"

真那半强迫性地让士道转过身,然后从背后推着士道,士道是她的哥哥,世上仅存的,崇宫真那唯一的亲人,她不愿意他受到一丝的伤害与污染。

"真那,你。。。"

然而很明显,士道并不愿意就此离开。

"真是不听话呀。"

真那一边苦笑一边竖起手指。然后,士道的身体突然轻飘飘地飘浮起来。

"这是什么?!"

士道有些惊骇,莫名想到了前几天暴走的十香。。。

没错,这是AST使用显现装置所展开的随意领域。

但是真那却在没有穿上it的状态下,展开了随意领域。

'啧啧,果然天资不凡啊!';

像是真那,有着完全不逊色于艾斯德斯的资质,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的话,司马经天说不得就会忽悠她成为自己的神国战将了,毕竟好苗子可是少的紧!

"再见了,希望下次可以在拥有充裕时间的情况下见面。"

可以看得出来,真那很是珍视士道,虽然只相处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这是她的哥哥!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有点不成熟,或者说是傻气,然而这个哥哥――她很喜欢!

真那的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容。

"等。。唔。。"

话还没说完,士道的身体就被吹到小巷子外,然后轻轻落地。

即使AST队员在场也无所谓,士道打算立刻返回原来的巷子。

但是,士道却无法做到,因为巷子的出入口被一道隐形的墙壁堵住,所以士道无法继续往前走,一定是真那搞的鬼!

不过这一次却是冤枉了她懂事的妹妹,是司马经天'下的手';。

自打精灵四糸乃没有出现,剧情就迈入了'崇宫真那';、'时崎狂三';线之后,司马经天就发现,自己的到来,特别是插手剧情的情况下,虽然次数不多,但确实给世界带来了很大的改变!

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他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在这个时候,才主动出手消弥影响。

站的越高,看得越远,但是却又有些朦胧,司马经天现在就是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环境之中。

士道当场跪下来,握起拳头,以几乎要使人流血的力道重击地面。

"啊!!!"

将士道移动到小巷子外面的真那,胡乱搔着头。

告诉士道太多事情了,这样一来,自已根本没有立场指责折纸,还有那个司马经天和五河琴里。。。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希望将这些事情说给士道听呢?

"这明明只是日常工作而已。。。"

将视线落在凄惨地横尸在巷子尽头的'梦魇';,也就是狂三的'遗体';上。

然后,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一只小猫,一边拖着后脚走路,一边靠近狂三的遗骸。

觉得相当不可思议的真那,蹲下来抚摸它的头,小猫以细微的声音喵了一声。

"喂,待在这里的话,会被血弄脏呦。"

说完后,真那抱起小猫,然后,真那再次看向狂三的遗骸。

"为什么。。。吗?"

将士道刚刚说过的话说出口。

这么说来,真那到底是为什么——要持续不断地杀死狂三呢?

狂三是连续杀人的最邪恶精灵;真那拥有将显现装置应用到淋漓尽致的素质,所以――真那应该运用这股力量为人类效力。。。本应如此。。。才对,但是。。。

"啊!!!"

脑袋突然一阵剧痛,真那皱起脸孔,暧昧的记忆,让自己想不起任何事情。

真那轻轻摇了摇头,想要驱赶头痛带来的不适,然后——

"嗯?"

真那突然在地面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有个看似小型机械般的东西,刚好掉落在士道被狂三袭击的场所附近。

真那捡起那个东西,仔细端详。

"这是?耳麦吗?"

没错,那个东西看起来像是配戴在耳朵上的小型通讯器。

"为什么这个东西会?"

百思不得其解,真那下意识地将右耳贴近耳麦,然后。。。

"士道!快点回答我,士道!'佛拉克西纳斯';会去接你!快点移动到别的地方!"

真那听见了耳熟的声音正在呼唤自己哥哥的名字。

。。。。。。

士道摇摇晃晃地走到公园的长椅,然后全身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刚刚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不断在脑海中打转――

狂三杀了人,以及真那杀死狂三的景色。。。

其实士道可以理解这种事情。十香与折纸两人间——严格来说,也是这种关系。

只是一来十香对人类没有杀意,而来则是折纸没有杀死精灵的能力。

但无法否认的是,经过了这两个月,十香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而士道也稍微降低了紧张感。

然而只要出现些微改变,这个平衡就会瓦解,刚刚的情景将很有可能会在眼前重现。

拥有杀意的十香,或者说――拥有杀死精灵力量的折纸!

狂三与真那,简直就像是选择了最坏可能性的十香与折纸。

"那种事。。。"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无法接受。

为什么,狂三能如此轻易地杀死人类?

为什么,真那能如此轻易地杀死狂三?

脑袋中遗留有天真的想法,即使口头上大喊危险,但是依旧充满私心地认为'精灵一定都是像十香那样的好人';,最后,产生AST根本无法杀死精灵的傲慢想法。。。

然后――

"士道!"

听见熟悉的叫唤声,士道迅速地抬起头来。

看见十香往士道的方向跑过来,一定是因为士道迟迟没有回去的关系,所以才会跑出来寻找他吧。

接着,她的身后出现了折纸的身影,两人应该是在途中碰面的吧。

司马经天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有些坏笑的看着这一幕,总感觉,接下来会有好事发生,呵!

"士道,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到士道面前的十香与折纸,以不悦的语气如此说道。

但是,现在的士道已经没有心思多做狡辩。

"抱歉。。。"

从喉咙挤出这句简短的道歉之后,士道再次陷入沉默。

"士道?"

"怎么了?"

或许是察觉到不对劲,十香担心地窥探士道的表情。

"士道,你受伤了!"

然后,十香握住士道的手,因为接连不断地发生符多冲击性的事情,所以士道一直没有察觉到手心卢确实有个看似擦破皮的伤口,应该是被抓住脚然后跌倒在地时所造成的伤口吧。

但是,就在十香碰触到自己手的那一瞬间,狂三沾满鲜血的容貌突然闪过脑海中——

"咿!!!"

从喉咙发出听似喘不上气的声音,士道挥掉十香的手。

"啊,士道?!!!"

十香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交互看着自己的手与士道的手之后,将视线落在士道身上。

"对、对、对不起,很痛吗?"

十香很害怕,对于她而言,士道,毫无疑问是最重要的人,超越一切的重要。。。

"抱歉。。。"

士道微微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握住正在微微颤抖的手。

十香明明是在担心自己,但是自己却拒绝她的好意,士道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可悲到令人想哭的地步。

"抱歉。。。真的。。。很抱歉。。。"

"你、你不用这么介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香说道,她根本不需要士道道歉的,只是单纯的担心他而已,至于和折纸的争辩,早就被十香抛之脑后了。

司马经天都有些羡慕起士道来,要是自家的赤瞳跟艾斯德斯也跟十香一样懂事就好了。。。

"抱歉。。。!"

士道说完这句后便站起身来,逃离了现场。

"士、士道!"

"你要去哪里?"

从后方传来十香与折纸的声音,但是,士道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她们两人并没有追上来,因为士道这个样子的话。。。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吧。。。

然后,不知道跑了多久一段距离。

当士道跑到没有人影的道路时,身体突然被一股奇妙的飘浮感所包覆。

'这是——';

士道记得这个感觉,这是'弗拉克西纳斯';的传送装置。

如自己所预料的,一瞬间后,士道眼前的景物已经从没有行人经过的公园一角,转换成弗拉克西纳斯的内部。

"幸好你平安无事。"

然后,从士道的背后传来这样的声音,转过头去,看见肩膀披着深红色军服的琴里,脸色凝重地站在那里,而在她的身边,还有依旧一脸温和微笑的司马经天

"琴里。。。还有司马同学。。。"

"你终于移动到可以传送的位置了,我呼唤你好多次了啊!"

被琴里这么一说,士道才伸手摸了摸右耳,然后睁大眼睛。

"耳麦。。。不见了?!"

没错,原本执行任务时,一直会配戴在士道右耳的耳麦消失了。似乎是掉落在某个地方了,士道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件事情。

"掉了吗?什么时候掉的?"

琴里询问道,表情有些凝重

"抱歉,我不清楚。。。"

士道如此回答,然后,琴里轻声嘟嚷了几句后,将手抵在下巴。

"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断,应该是被狂三袭击的时候?那么刚刚的声音——"

说着转头看向了司马经天,意思很明确,你来解决!

"怎么了吗?"

听见士道的提问,琴里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旁边的司马经天更是大摇其头,一翻手,真那口袋里的耳麦就被他摄了过来,只是士道在场,并没有拿出来。

"没什么,先帮你治疗伤口吧,跟我过来。"

看到司马经天回以自己肯定的眼神,琴里瞬间放下心来,不同于一无所知的士道,她可是知道这个自称为'神';,而且极有可能是真的'神';的家伙有多厉害的。

他既然同意帮忙了,那就无所谓了,眼下还是自己哥哥的伤比较重要,而且他还受了惊吓!

"但是,十香与折纸——"

'等到十香落单时,弗拉克西纳斯会将她接上船,并且简单地向她解释事情的经过,至于鸢一折纸——哎,放任她不管应该也无所谓吧?明天到学校时再补救吧!

琴里无所谓的说道,此时的她跟折纸还没有什么牵扯,也不知道折纸精灵的身份。

"是。。吗?"

士道有气无力地做出回应之后,跟在琴里后头行走。

虽然总觉得不靠谱,但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喂。"

途中,士道对着琴里的背影开口说话。

"什么?"

琴里有些懵,不知道他又想问什么。

"我、我们所做的事情,真的是正确的吗?"

回响在通道上脚步声嘎然停止,琴里将锐利的眼神投往士道的方向。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谁跟他说什么了吗?司马经天?不可能,那个男人不需要如此麻烦。。。那,到底是谁呢?。。。

"我是因为,不允许人类蛮不讲理地攻击那些无意引发空间震的精灵,所以才愿意帮助你们。"

士道如此说道,真那的话,显然并非对他毫无影响。

"是的,没错。"

琴里予以肯定的回答到。

"但是。。。狂三却杀了——"

杀了人类。。。不是空间震,而是用自己的手、自己的意志。

这一点,让士道感到相当悲伤与害怕。

"你到底想说什么?"

琴里有些不悦

"我。。。做不到。。。"

士道——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以前能顺和完成任务的原因,是因为十香刚好是心地善良的精灵,结果,我最后还是什么都。。。"

"啪!!!"

此时,士道不再发话,正确来说,是被打断了发话。

因为琴里揪住士道的衣襟,用力地甩了士道一个耳光。

"呃,啊!"

士道被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击的有些发懵。。。

"哼,真是个没毅力的家伙!"

当士道呆愣在原地之际,琴里皱起脸孔,如此说道。

或者该说,那个表情其实比较接近于泫然欲泣也说不一定,但是,现在的士道已经无法分辨了。

"'我做不到?';哼,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发牢骚!以前的你明明就很有胆量不是吗!!!"

明显是因为想起了,士道救自己的时候,前后对比,感到反差的琴里气不过了。

如果不是这样,很难相信,她会伤害挚爱的哥哥,尽管只是普通的一巴掌。。。

"你在。。。说什么呀。。。"

然而遗忘了'真相的士道,';无法理解琴里所说的话,一边按住脸颊一边提出反问。

但是,琴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揪住士道的衣襟。

"你、你不是遇过更可怕的精灵吗!你不是成功拯救了她吗!不要随随便便就说自己做不到,如果连你都放弃的话,狂三将会杀死更多人呀!真那与狂三——将会继续扼杀自己的心灵呀!只有你有办法阻止她们!!!"

"呃——"

听完琴里的话,士道吞了一口口水。

虽然不明白琴里所说的'更可怕的精灵';指的是不是十香——但是那些话的后半段,却迅速地烙印在脑海中。

没错,如果被杀死后又复活的狂三持续杀人,真那就必须杀死狂三。

真那曾经这么说过,那是从很久以前就不断重复的事情。

然后,从今以后。。。这件事情依旧会继续重复发生吧——除非,狂三丧失精灵的能力。

然后,能够封印精灵能力的人,只有士道!!!

士道沉默不语地用手扶住额头。

不希望狂三继续杀人!

还有——不希望真那杀死狂三!

没有任何虚假,这都是士道的真心话,为了实现这个心愿,士道必须采取的行动是什么呢?

答案已经了然于胸。

"说得也是。"

说完后,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向前走。

"啊,等一下!!!"

然后,琴里慌慌张张地追了上去。

司马经天哂笑一声,终究还是个小丫头,刚刚也是一时气愤才敢于教育自己的哥哥。。。

"为了不让狂三继续杀人,就必须封印她的力量才行,为了不让真那继续杀死狂三,所以只好由我来动手!我明白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嗯。"

不知为何,琴里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丝的不安。

看来是害怕哥哥因为这件事情讨厌自己。。。

当天晚上,士道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反覆思索。

呆呆凝视着装置在天花板上的电灯泡光芒,同时细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明天狂三一定会来上学吧?

如此一来,自己也将再次执行任务。

提升狂三的好感度、跟她接吻、封印力量。

只要这么做,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狂三不会继续杀人,如此一来,自然而然地,真那也不用再杀死狂三。

这是士道所认可,并且能实现十全十美快乐结局的唯一方法——不过。。。

彷佛有重物压在身上般,全身沉重无力,士道从肺部呼出忧郁的空气。

然后,就在此时,从走廊的另一侧传来玄关门被打开来的声响。

"嗯?"

士道撑起沉重的身躯,往客厅的出入口方向看过去。

能不按门钤直接进入家里的人,正常来说应该是琴里吧?但是,琴里说过今天会留在船上处理公事。

既然如此——那会是谁呢?司马同学吗?他的话,应该会叫自己给他开门的吧?

就在士道思考这些事情时,客厅的门被打开,十香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十香?"

"嗯,我可以进去吗?"

都已经进入别人家里才问这种话,顺序上似乎有点颠倒了——不过这些细节就先暂时搁置到一旁吧,十香没有常识的事情,士道了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哦哦哦,当然可以。"

士道急忙回应到。

十香轻轻点头进入客厅,然后走到士道身旁。

"士道,我可以碰你吗?"

已经距离士道非常近了,不过十香还是特地问了这个问题,或许是因为十香还相当介意之前在公园被挥掉手的事情吧。

"噗!"

这是化身偷窥狂的司马经天,话说无知的少女啊,你知不知道刚刚那句话,足以令世界上九成九的男人化身为狼?

"啊啊啊,可以的。"

士道如此回答,十香爬到沙发上,然后挤到沙发与士道之间。

"你在做什么?"

"不要问,安静点。"

十香说完后,将手绕过士道的身体,从后方紧紧抱住士道。

"十、十、十香?这、这、这到底是。。。"

感受到紧贴在背后的柔软触感,额头冒出汗水的士道如此说道,纯情小处男,伤不起啊!

"嗯,因为电视上说感觉寂寞或是心里觉得害怕时,这么做的话就能让人舒服一些。"

"顺便问一下,你所说的是哪个节目呢?"

士道嘴角一抽,哪家节目如此坑爹?

"我记得是――'跟妈妈一起这样做';。"

真是无与伦比的儿童节目呀,士道不自觉地露出一抹苦笑,莫名适合这个单纯的少女。。。

不过,这个说法似乎是正确的,士道确实因此而冷静下来了。

就这样,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十香突然轻启双唇说道:

"令音呀,将事情告诉我了。"

"什么事情?"

士道皱起了眉头。

"狂三和真那的事情,因为我询问有关士道反常的理由,所以她就告诉我了。"

十香如是说道。

"是、是、是吗。。。"

士道咽下一口口水之后,说出这句话,接下来不会发生。。。

司马经天大致能猜到士道在想什么,只能呵呵一笑,少年还是太年轻。

至于其中有多少的羡慕嫉妒恨,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毕竟他两个老婆知道他的实力,通常来说不会像十香关心士道一样关心司马经天。

令音其实并不愿意让十香知道有关精灵与AST的事情,所以她会这么做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如果不告诉十香的话,十香的精神状态将会变得不稳定。

很轻易的,士道想清楚了令音这么做的原委,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确实是好少年一枚。

"士道,你还记得我之前住在你家的时候,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

"嗯?"

士道提出反问之后,十香继续说道:

"如果还有与我相同的精灵出现的话,请你一定要救她!"

"嗯!"

士道轻轻点了点头,那句话,士道记得相当清楚。

没错,士道在当时答应了十香的请求,当初的那份心情没有半点虚假,直到现在,那份决心也不曾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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