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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章节,三十分钟后刷新一下看看,顺带提一嘴要高考了,虽然不是考生,但是确实是对我有些私人事情的影响,所以到时候不知道更新情况的变化,所以提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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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江山的上部分已经支离破碎。
身周的白色浪潮也被尽数摧毁,他周围的那些玩家还是有些惊疑不定,没想到本是来势汹汹的攻击就这么轻易的被结束了。
甚至在被强行摧毁了白色浪潮之后,还连同着周围的环境都一起给毁灭了。
这就是国家的专员、官方的玩家嘛?
他们就是是一个人加起来恐怕都挖不了半个山头,但是在太白的面前,就仅仅只是花费了简单的一剑。
他们玩的真的是一个游戏吗?
而且看起来本来剑的攻击也只是面对那些四处涌过来的白色浪潮。
但是却没有想到,当剑气将白色浪潮都尽数切碎之后,剩下的部分依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山头扬掉。
一剑平山,恐怖如斯。
这纯粹的一剑正是在到达二阶之后,苏持可以称为“平A”的一击。
以绝对的剑带动无上的剑意,从而将作为剑的剑击也好、剑势也罢的任何什么关于剑的东西强行的刻在现实,从而达成超绝的攻击性。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剑了,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剑可以说是触碰到了一些法则的皮毛。
或者是说的再为直观一些,是初入二阶的苏持触及到了法则的皮毛。
“不过,就算是这样,但是伤害还真是低啊。”看着仅仅只是被剑气削掉的山头,苏持有些吐槽道。
平A之下一剑就平掉了一个山头……这种足以称为核弹剑仙的攻击力看起来威力是很大没错。
但是那也就只是看起来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平山一剑威力可比苏持预料的来说有些太低了,毕竟在此之前他通过云石鞘蕴养了许久的锋芒。
所以这平A的威力大概是正常情况下的七八倍左右吧。
但是仔细想想,倒是也还算合理——
他这一剑只是非常随意的挥了一下,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纯粹就是一记极为粗糙的平A,自然伤害也只是徘徊在下限处罢了。
要是更为精品一点的平A的话,就算是将整座雁江山戳一个大窟窿出来都应该算是问题不大也就是了。
“不过一剑不够的话,就多出几剑好了。”苏持看向前方被他直接斩下的山头。
本来自然的山形直接被截断,而循着截断的部分看过去,却发现,在山体之内的并不是预想之中的土石,而是一片白茫茫的不知名物质……
那是方舟的身躯。
或许是因为那一剑确实是伤到了方舟,此刻雁江山地动山摇,已经足以说是地震的程度了。
而所有人,包括远处的火牙在内。
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是心惊肉跳,就连脚下的震感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见——
苏持再度举起了手中的剑。
剑气四散而飞,那些本在鞘中不断凝聚的锋芒越发是让人感觉到刺痛,此刻的剑在位格上就已经足以说一句无上了。
而且或许是因为蓄养太久了的原因……之前粗糙的平A一剑是完全不足以将这些由云石所孕养的锋芒给消耗殆尽的。
仅仅平A的话,苏持应该还有个七八剑的出剑机会。
“抱歉,我本应该再认真一点的。”苏持诚恳的向方舟道歉,并且同一时刻体内的两个至高体系再度流转。
他觉得自己真的轻视方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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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持现在正坐在奇术域国的国家会堂之内——
以雾月贤者/奇迹贤者/中国公民的身份。
毫无疑问,他现在是法理意义上的直接受害者,而对应的,则是需要让加害人付出足够的代价。
他就这么坐在这里,脸上带着些能说是阴阳怪气的笑容,就看着之前那个和他交涉的官员缓缓的说着: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可对于管理国家什么的完全一窍不通。”
他之前确实是这么说过,但是那时候在对方的眼中是一种服软的表现,但是谁能够想到,对方不会管理的手段会是这么的离谱:
“我确实是一窍不通,但是我说这话的时候也不代表我是要自己进行什么管理。”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后的听证席上还坐着一群上头委派来负责与奇术域国交涉的专员。
显然话里面所谓的不代表自己指的就是身后的那群人,既然你们不行,那我觉得我叫过来这群人那确实是很行。
他作为受害人带着不属于受害人的挑衅继续道:
“贵国我说过得该没的,那自然是一定得没的,就算是普里斯从坟头里爬出来也拦不住。”
苏持现在就差把“灭国”这两个字放在嘴上了。
而面对他这显然带着极大恶意的话语,他身后那些专员都是很明显的身体在椅子上朝后挪动了一下。
显然不想对这件事做什么评价。
嘻嘻,能做什么评价。
反正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平洋警察来进行道德制高点的谴责。
既然不会被道德谴责,那不如直接没有道德。
反正先没有道德干出那种缺德损事的也不是他们,权当是替天行道(或许?)。
“如果你们已经走上了错误的道路,那么最好的选择自然是把这些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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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你们相处的?”苏持看了看还算是和谐的氛围,脸似乎是不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似乎还不错?”
他的语气中显然是很怪,这自然是不能不怪的——
毕竟在他的思想中,这件事本身是有些难以朝好的地方发展的。
但是现在看来,结果还不错?
真不愧是你啊,杨生。
“克莱斯纳很博学。”杨生,“虽然是不同的体系,但是她也确实给我了很大的帮助。”
看了看情况,苏持明白了,杨生确实是把他担心的问题所解决的很好。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