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呢?"崔鸿运一动不动,瞪大了双眼看着曲阑落,脸上只剩下惊愕的神情。
"你是想说,虽然你以前进不来这里,可是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却迅速的布下了禁制,我们原本是无法靠近你的,可是我却能靠近你,你感觉很奇怪吗,是吗?"
"是...这怎么可能呢?"崔鸿运满脸挫败感,他是这地宫中布阵能力最强的人,怎想到,他精心不下的阵法,居然被一个先前没有一点布阵基础的小姑娘给破解了呢?不仅如此,他还被这个小姑娘用阵法禁锢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曲阑落有着过人的记忆力,她只看了从书架上拿下来的手记几眼,便能记下了里面记载着的阵法。
这间石室内藏有的阵法书果然厉害,随随便便一个阵法,便能克制住原本在这地宫中布阵能力最强的人,真是想不到,偶然进入了这个地宫,却得到了这么大的收获。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你看不起女流之辈,女人就真的会如你所想那么没用吗?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口口声声说女流之辈没用,可打开这间石室阵法的是女流之辈,破解你的阵法的是女流之辈,把你禁锢在地上的,也是女流之辈,你不是说女流之辈没用吗?那你现在看看,谁更没用?"
"呵...你们女人再怎么厉害,还不是为了讨好男人的?"
"啪啪啪啪啪!"璎珞过来,狠命地往崔鸿运脸上打。
"我以前是瞎了眼的才对你好!明白了没?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对你好!"璎珞在他脸上呸了一记说。
"你..."
"很不可思议?崔鸿运,不要以为你真的这么了不起,包括你认为对你全心全意的狐媚,也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她也觊觎着这间石室里的藏书,她对你做过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倒是你,被蒙在鼓里还以为女人真的喜欢你呢,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怎么可能?"崔鸿运双眼空洞,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他一贯以来坚信的东西被动摇了,他才发现,原来一直很为自己骄傲的他,只不过是个被耍得团团转还被蒙在鼓里的小丑。
璎珞拿出一把匕首,狠命地扎进他的心脏,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崔鸿运的心脏处传向他全身。
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疼痛折磨着自己。
璎珞紧紧握着匕首的柄,来回轻轻动了几下,崔鸿运更是疼得龇牙咧嘴的。
"只要我把这把匕首拔出来,你就会马上失血过多而死。"璎珞轻蔑地笑着,和以前在崔鸿运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截然相反,崔鸿运是第一次见到她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表情。
"袅袅,我是你爹,快阻止你娘,她会杀了我的!"
"我还怪她不马上杀了你呢,若不是有阑落在,我和娘早就死在你手里了,你不把我和娘的命当命,还指望着我和娘把你的命当命?太可笑了。"
崔袅袅走过去,一把夺过璎珞手中的匕首,用力从崔鸿运身上拔出来,一条血柱从崔鸿运的心脏处射出来。
崔袅袅不再对崔鸿运抱有任何希望,既然他如此狠心地待她们母女,那她也没必要还对他留有任何父女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