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溪不敢怠慢,赶紧叫人把一匹匹的破布抱下去。又叫人端上同样数量的好布,给那个女人验看。
“师兄,你真的要好好管教下你的人了,这样大的纰漏,也是两国的外交问题,这种麻烦,落在谁的头上都不好。”
睿王不以为意的扇了扇,“没什么好查的,之前一直好好的,结果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了纰漏,目的就是要破坏我们的合作,看我们合作的愉快,恐怕是坐不住了。”
那女人点点头,非常同意的道,“确实是这样,不过,眼馋我们合作的人有很多,师兄,这个范围太大可不好找。”
“凌仙,只要目的没有达成,他们还会继续的,只要是有所动作,蛛丝马迹的总会留下点。”
翟凌仙歪着头看着睿王,师兄还是同以前那样的淡定而心里有数,既然他的闲散王爷还没有当废,那自己就不必费心了。想到这里,她起身施礼,“师兄,那我就先行告退了,等着您得好消息。”
睿王喝了口茶,心里乐开了花,可算你们来了,这三年各方势力都时隐时现,可无聊得很,你们这些魑魅魍魉,是时候该出来现现行了,总躲在后面,一个人玩还是太过寂寞了。
这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些事情有趣,有些事情无语。
比如说金千财的那段情,想想也是唏嘘感慨得很,人德第一印象果然是最为重要,被王嫣然当成登徒子的金千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有些消沉,连财源广进都没有叫他像之前那样的心花怒放,王嫣然的小竹马左寻萧公子的那年春闱,拔得头筹,状元郎一时在京城风头无两。安平郡主有些坐不住了,赶忙叫庆阳王去找皇上赐婚。
“皇上,臣斗胆有个不情之请。”皇上最近心情极好,国家没什么大事,又宠信了一个小贵人,那小贵人乃是北相国送来的,人美身材又极其火辣,和后宫那些寡淡的千金们行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时之下,就难以自持。皇上正打算去那小贵人那里,好好快活一番,还没出门就被庆阳王堵在门口。
“王叔有话请讲,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见外。”皇上想赶紧打发了庆阳王,有些迫不及待。
“臣的女儿这多年来,一直对左寻萧青眼有加,总是说非他不嫁,孩子们的事按理说我也不应当管,只是皇上您也知道梦儿那个性子……”庆阳王一副为难的样子,忧愁的看着皇上。
皇上一听,有点犯难,左寻萧是今年的状元,以后是要进翰林院的,要是自己答应了给他们赐婚,左寻萧就得当个驸马,做个没什么实权的小官,那左相知道了,会不会闹什么不干了,那朕的好日子不就到头了?
这么一想,皇上也极其为难,“王叔,这恐怕也不是朕说了算的。”皇上忧伤的看了看大殿的方向,“左相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从来都是那一套,君君臣臣的,他要是知道了不得把朕烦死,王叔,你可要容朕好好想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