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谬赞,怀亦怎么担当的起。”怀亦有些脸热,现在小姑娘都是这样夸人的吗,真是教人汗颜。
左慕笛拍拍左寻萧,“兄长,麻烦你让让,我想跟怀姐姐坐在一处。”
左寻萧气绝,自己好歹是堂堂相府公子,居然整天被他的淘气小妹呼之喝去,毫无颜面可言,但是,这早已是家常便饭了,左寻萧无奈,只得换位置。还想问问怀亦和王爷怎么样了,王爷向来是对这些贵女不予理睬,用他的话说就是“吵闹至极”,为何唯独对怀亦高看一眼,啧啧真是猫腻呢。长着一颗七窍八婆心的左公子还想再挣扎一下,不死心的问怀亦,“怀小姐,今日王爷怎么没来陪你。”
左慕笛听到以后,非常奇怪,“兄长,为何王爷要来。”
左寻萧看到怀亦一种刀锋剑雨,两人眼神打斗了一番,就听见怀亦问,“安平郡主不也没见到么。”
左寻萧心说,小看你了啊,怀亦轻蔑一笑,居然敢编排我,上一个编排我的人,坟头的草已经长了几寸高了。
左慕笛看着两个人眼中的血雨腥风,坐在中间有点冷,早知道不换座位了,自己可不要被误伤啊~
不过他们这一番眉来眼去在外人的眼中又是别有一番浓情蜜意。
钱玉儿在远处,心里恨恨道,“上次听尚书府专出狐媚子,我还不相信,如此看来,郡主的话一点不假,一个怀柔就敢跟我抢太子,她大姐倒是出息,都敢跟郡主抢郡马,真是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突然,她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叫她的丫鬟到身边,吩咐几句,丫鬟便离开了宴会。
不一会,王嫣然就坐,宣布宴会开始。
“今天是小暑,小暑烦闷,我请大家来是来消消暑气的。”说罢拍拍手,下人们端上来了一盆冰。又是一盆冰?今天难道就要扎到冰堆里了,怀亦再仔细看看,原来是冰里放着一个壶,这是什么?
嫣然向众人解释道,“壶里有果酒,酸甜可口,不过要玩游戏赢得人,才能喝。”
其他在座的人一脸了然的样子,左慕笛小声给怀亦解释道,“嫣然的母亲王夫人是东陵人,这是那边产的酒,因为酿制的果子很生长的时期很长,所以每一滴酒都非常珍贵,这样一壶酒在市场上总是很难买,嫣然总是小暑这天来款待大家。”
怀亦做了个恍然的表情,原来如此,怪不得看着大家都非常想要的样子。听左慕笛说完,她也有几分好奇,到底有多好喝呀。
突然琴声响起,嫣然朝房角看去,只见一个粗布麻衣的老者正拨弄者琴弦。
嫣然拿出一个缝的有拳头大小的香包,上面除了一些刺绣,还有几个银铃,拿起晃动,好听极了,“咱们伴着琴声一个一个传这个香包,要是琴声一停,香包在谁的手上,谁就吟诗也好,作画也好,反正就要个彩头,都觉的好,就可以喝一小杯这个果酒,要是喝完,游戏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