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靠在子爵府门前的王兴新看着院子里正在吃喝的村民和那些护卫,又听着前厅传来的阵阵大笑。抹掉眼泪嘴角翘起笑了起来,只有有这些胜似亲人的人在什么都好!
接下他又想起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家,想起自己的父母,在家中自己一直是无能的代表,每日除了工作就是躺在床上看小说,到了三十多还的独身一人。
想起每次聚会亲戚朋友那若有若无的冷嘲热讽,又想起初恋女友的冷面而离.....想得有些入神的他就连在门前玩耍嬉闹的小娃子碰到他也没有发觉。直到大牛过来拍了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新娃子,想甚那!你小子也是,爹有哥孝顺咧,你小子莫要跟哥抢爹,听说过抢钱的还没听过抢爹滴呢!再说了,爹住你那府中是行,哥也不说甚。要是让你连换额爹都孝敬着,旁人咋看额给你嫂子呢!”
“大牛哥,你想那做甚,如今你也是六品勋官谁敢说甚!咱兄弟一起孝敬大爷,还有黑娃,杠子哥,没有你爹当年拿命交来的这些朋友,咱兄弟几个早就被那王家害死了!旁人我不管,咱兄弟四个谁要是不孝敬我大爷,新娃子要他命!”
“行咧!你个瓜怂,我看你是不是瓜病又犯咧,在那大营中你可是大营弟兄们滴做再大官也是新娃子,额们可是当真咧,要不再给你治治瓜病?”
王兴新一听大牛又要给他治瓜病,一个箭步跳开后很是利索的摆了个白鹤亮翅又好像那金鸡独立的架势后对着大牛吼道:“你不要乱来,我可是练过滴....”
恰好吃饱喝足的黑娃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王兴新摆着架势以为他怎么了,开口急问:“大牛哥,新哥这是杂咧!”
“瓜病又犯咧!”
“那得赶紧治呀!”
说罢抱住来不及逃跑的王兴新就叫嚷着:“快来人呀!丑牛哥你在哪呢!新哥的瓜病又犯咧!赶紧给治治!”
闻讯而来的程处默一眼就看见被黑娃抱着努力挣扎的王兴新,刚要上前解救就见大牛给他眨了眨眼,顿时了然。
“黑娃,咱哥这是怎么了?”
“丑牛哥,新哥犯瓜病咧!得脱光衣服绑在树上用鸡毛挠才能治好!”
程处默一听居然有这等捉弄王兴新的好事马上装作严肃道:“嗯,确实得赶紧治,要是不尽快治好,说不准俺爹又得打他!黑娃,咱叫上那杠子哥,就咱兄弟四人抬着他去村外小树林绑上,这边有女子不方便!”
说完不顾王兴新大声哀嚎求饶学着程咬金一样胳肢窝一夹就把王兴新夹着去了村口小树林。后面跟着一脸焦急的黑娃还有那面带坏笑的大牛和刘杠子!
一阵苦笑连天后王兴新又是哆嗦着穿好衣服,一个人抱着绑自己的树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叫喊着:“我是子爵,是陛下亲封的子爵呀!你们几个最多不过是个校尉,还有三都是勋官,居然要绑着我!犯上呀!以下犯上!”
“新哥,你不是说咧!还是和你没当官一样,你还说当再大官也是咱兄弟,绑你不算甚犯上呢,难不成你说滴是假的!”
听着黑娃在那憨憨的讲完王兴新抱着树又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后见无人理会,自己讪讪的走了回去。
一路踢着小石子的王兴新边走边抽自己嘴巴子。“让你犯贱,让你犯贱!...”
回到自己的子爵府后,王兴新问了程咬金那夜留下的家将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卧室,然后一头就扎进秦琼等人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绸缎被子里再也不做声。
就在王兴新满腹怨气的要睡着的时候大牛来叫他说众位叔伯要告辞回去了。王兴新才爬起来送别众位叔伯,其间又是一阵的叮咛教导。
待到众将走后,只留下了当日程咬金送的十名家将,这十人日后都是王兴新的人了,当然根据大唐的规矩当然也要跟着王兴新的姓,王兴新懒得取名字在这十人拜见了之后便按照年龄大小从王大一直到王十,叫了起来,只是那排行第八的叫做王八甚是难听,王兴新便随意取了个叫王喜的名字,毕竟喜庆嘛。
送别众将王兴新才有时间有心思打量一下自己的子爵府,四进的院子占地不少,庭院中还有一不小的花园,刚种植的一些花木还没有发出叶子,显得有些突兀荒凉。中间一大片空地没有用上,王兴新便打算以后让人挖上一个小池塘,里面种上一些荷花,养一些鱼,塘边再栽种一些垂柳,到了夏天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后院除却王兴新的主人卧室还有一些房间,想必是妻妾子女住所还有一些丫鬟住的小房间,前院的房间更是多,那是一些管家,下人还有护卫等住的地方。
在这府中随意走了走看了看王兴新也没了甚好奇更没了突然住进豪宅的喜悦之心,毕竟除了程咬金送的十名家将外,连个下人都没有别说丫鬟妻妾了,看来地主的日子还要努力!起码得弄几个美貌乖巧的丫鬟吧。
就在王兴新畅想着日后妻妾成群丫鬟遍地过着那美好而腐败的生活时,程处默鬼一样的突然冒了出来把王兴新吓了一跳。
“丑牛,你可知打扰别人白日做梦是一件多么没有道德的事情吗?快说甚事!”
“嘿嘿,刘伯伯叫你呢,对了明慎哥,兄弟我住的地方在哪呀!”
“那么多的房间自己随意挑去,家里别说女人连个母鸡都没有还有个甚忌讳!想住哪就住哪!你要是不嫌弃哥脚臭和哥睡一床都行!”
“那好,小弟就去挑了,不过哥,爹说陛下交代你做甚大事,等这事做好了兄弟带你去买几个貌美的丫鬟,还有那胡姬,那身段,那腰,咦!美滴很!”
王兴新正愁着怎么去买一些丫鬟下人的时候一听程处默居然为他想到了就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道:“好兄弟!胡姬买四个,咱一人俩!哥先去寻刘大爷,你慢慢挑房间吧,一应用具各个房间都有,你爹他们真周到都准备好了!”
见到刘老二后王兴新先是扶着他坐到太师椅上,又殷勤的在后面轻轻的捶背然后小心问道:“大爷,您唤小子来有甚事?”
“新娃子,听我那些兄弟们说你小子在面见陛下的时候又差点惹出事端,老汉是怎交代你滴!还有你秦伯伯给你取字为明慎,你是怎做滴!哼!幸好你小子激灵拿出那印刷术来,要不陛下定不会就此放过你!还有方才你没见厅前站着陛下派来的护卫?老汉知你孝顺但是你小子也不能说出那等大逆不道之话呀!....”
就在刘老二训斥王兴新的时候皇宫内勤政殿,李二也在听人汇报。
“那蓝田县子真是如此之言?”
“回陛下!万无虚假!”
“哼!为那刘老二居然敢说出与朕为敌的话!这小子实属大逆不道!胆大包天呀!看来确实得好好教训一番。”
正当李二听来人汇报王兴新那大逆不道的言语时一美妇走来给那汇报之人使了个眼色,那汇报之人赶忙告罪退下后。
李二一见来人便道:“观音婢来了,朕正气恼一混账小子居然为一爱贪便宜的老汉说出与朕为敌的大逆不道之言!”
“二哥,可是那蓝田县子?”
“正是,观音婢到是记得那小子了。”
“臣妾今日多听二哥唠叨这蓝田县子,哪能记不得!他的来历臣妾也听二哥说过,二哥莫恼,为一小子气坏了龙体可是不值得!这混账小子虽说是大逆不道,但也看得出其人纯孝至极!二哥若是加以施恩,让他记得二哥恩情,想必定为二哥所用!”
“哈哈,观音婢所言极是!仔细想来这小子也并无过错,反到是朕对其有些亏欠,那制盐之功让王家贪了,朕也就是聊做补偿而已。算了,这事就过去吧,待到这小子做出那活字印刷来再说吧!”
“二哥?活字印刷?是何物?”
“哈哈,观音婢,春日正好!你我自幼夫妻,近日朕总是操劳国事,难得有些许空闲,你我还是加紧为承乾他们添个弟弟,朕再说那活字印刷与你听!....”
李二!你真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