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现在被伤害的相当不轻,必须要立即疗养。
并且看的出来,他的身体中还有诸多,强大的能量残存下来。
这些力量,外人很难将其给怎样。
只有靠药山家主,独自的运功疗伤,尽管凭借他的等级和能力,要想完成这件事,其实并不算困难。
只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同。
药山本来就很虚弱,要是在这过程中不能及时处理的话,相信还是会受伤。
李符明白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在玉符上下手。
"弟弟。"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苍老的声音突然是惊讶的发出。
药奴看到,这苍老的武者从附近走来后,微微愣住,随后是有些热情道:"大伯,你来的正好,我爹他..."
"咳咳。"
药山和李符,几乎同时咳嗽起来。
药山用惊讶的眼神看来,他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很低调的小子,竟然如此的机警,简直不可思议。
尽管将药奴的这种直率的表现给拦下来,但要想让这位老头不怀疑的话,显然已经无法做到了。
"难道说方才的战斗,是弟弟你在战斗?"
老者道。
这时药奴立即和李符沟通。
"他是药叶,年轻的时候,曾经和我爹竞争过家主之位,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听说他有什么问题啊。"
药奴好奇无比。
她有点不知道,为何老爹,还有李符,都有点紧张谨慎的意思。
药叶看着家主,有点戏谑和审视的意思。
药山显得非常的沉稳,纵然现在的他,其实是真的虚弱。
"不错。"
"我还受了点轻伤,现在需要好好的修养。"
他的神态看起来很淡然,根本就不存在丝毫紧张的意思。
这和那些吃了亏后,就必然要紧张要死的家伙比较起来,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药叶眯眼看着。
药山和他争锋了多年,彼此是非常的了解,要说想要逾矩,通过强硬的方式,来击败对方获得权力,那是非常不可取的事情。
倘若要是失败掉了的话,将会彻底的失去一切。
这件事是真的谁都清楚。
所以说,在这样的现实和残酷的背景下,哪怕眼前真的是个机会,显然也不可能随便就动手。
"奴儿,走吧。"
药山含着笑意道。
药奴此时隐隐感受到了什么气息存在,知道这件事非常的不简单,她也嗅到了这股不安的味道,赶紧走出来。
双方便是迅速的朝着远方走去,正在这个时候。
只见得那来自背后的药叶,他的老眼深处似乎是有着寒冷的气息,迅速的激增。
那种犹如是看出了端倪般的险恶眼神,看着是危险恐怖。
随后就看到,这人狂笑起来。
大手指中仿佛是有着,强大无情的灾难,或者风暴般的东西,迅速变的强大。
并且看的粗来那其中的渗人威慑力,还在不断的变大状态,相信根本就不用几秒钟后,他就能够蜕变到了个,让人有点惊悚的程度。
在空气中留下了条醒目的线路,将附近的空气都给直接撕碎掉了。
到了。
"不自量力。"
药山缓缓转身。
他倒是丝毫在意的心思也没,冷笑着,甚至还有点嘲讽的意思,盯着前者,突然是反击。
神荒境界的波动,在他的手中形成了药材般的东西,它们看起来是那样的强大,刚刚输送出去,就给对方造成了严重的打击和伤害。
只见得我这渗人般的强大冲撞力,顿时是将对方的,这看似强悍的进攻给抵抗下来。
在对轰在一起的瞬间,一股爆炸力,也是浮现。
毫无疑问。
这药叶的意图是真的很明白,那就是要抓住机会,将这位药族之主给废掉。
甚至是,杀死!
药山是丝毫没动。
看的出来,他浑身看似狂暴的气息和状态,正在缓缓平息下去。
相反在方才的这场超级强大的对轰中,药叶就没那么好运。
他的身体长袍都被撕碎开来,连带着内部的肉,都给撕开。
现在鲜血到处都是,整个人陷入了无比的虚弱之中。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勇气存在,整个人都有点恐惧和虚弱,要想将其给抵抗下来,这样的难度可是不小。
"大哥,难道这么多年来,你想怎样我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看在骨肉情分的面子上,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你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药山冷冷的道。
他中气十足,看着是那样的强大。
好像是高山般的强大威慑力,***丝毫虚弱的影子?
看着这样的一个充满威慑力的强大宗主,现在的药山是真的有点后悔,因为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人的实力,会这样的强大。
药叶的双眼深处现在开始浮现出后悔和恐惧的眼光。
双拳紧握住,那恐怖无比的能量,在他的身体中发疯般的转动,但此时的前者算是深深的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去做的。
要是现在他仍然保持着所谓的强大,去和眼前的这位家主战斗的话,最后很有可能会输得一无所有!
"弟弟,我,我错了。"
药叶道。
"接下来的三年,你可以去祠堂了。"
"等三年后,如果你的表现还行,可以考虑重新启用,否则的话现在开始养老,也不是不行。"
药山狠狠的道。
要知道武者养老是很好的,但是只要还没到必死的那一步,谁愿意死掉?
而想要将等级给迅速的提升起来,选择给家族效力,并且收取来自家族的各种奖励,肯定是最快的,同时也是最好的。
可是,现在却被发配到了祠堂之中去,并且对方说的很清楚,三年之后也只是考虑。
是不是真的还要启用,这点是谁都不好说的。
看着这样的一个有点让人无可奈何的消息,药叶是真的怕了。
他的所有一切都被恐惧给支配,纵然现在其实还有不小的实战能力,底牌和手腕。
要是一旦进攻的话,也未必就肯定输掉,但他点点头,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