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菀菀自那一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牧慈,京都里有关牧慈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流言也慢慢的弱了下去。
现如今反而是牧菀菀那一日的事让人们津津乐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牧慈已经在屋子里三日了,这三日除了必要时出过屋子,再也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镜一看着紧闭的门,眉头紧皱着,暼了一眼自家主子,有些担忧的说道,“王爷,牧姑娘这是闭关修炼呐?”
沈肆年眸光暗了暗,想起她身上的种种,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不要去打扰她。”说完,并直接离开了。
镜一一脸震惊又懵逼,他也就随便说说,怎么自家主子还当真了?
是他疯了吧?
一定是,青天白日的就知道欺负人。
牧慈对屋外的事丝毫不知,缓缓的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头顶,角已经没了,可身子还是有些虚弱,这明显就是缺乏气运的模样。
她叹了一口气。
从未想过,她作为一名堂堂上古神兽,居然会为了一口气烦恼。
这般下去,何时才可以飞升成功。
她有些颓散,走出屋子看了一眼天空,默默地对着它竖了中指。
“牧姑娘,你终于出来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镜一看着她这傻不拉叽的模样,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牧慈舔了舔嘴皮,正好自己也饿了。
“我先去找沈黑炭,你去准备,我一会就来。”说完,并直接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而去。
镜一伸手挠了挠脑袋。
她是如何知晓王爷在书房的?
……
牧慈去了书房,敲了门后直接走了进去。
沈肆年握着书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向来人,头顶的角已经不在了,一切恢复如初,若不是那一日自己摸过那真实的触感,他都要以为是出现了幻觉。“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音低沉有磁性,一如既往的好听。
牧慈扬了扬眉,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不动声色的舔了舔嘴唇,就在刚刚,她来的路上,想到了一个恢复实力的最佳办法。“嘿,王爷,双修吗?”
啪嗒!
沈肆年手中的书直接掉了下去,他眸孔放大,万年阴沉得脸上出现了一丝异样。
她来了,她来了,她又带着她莫名其妙的的举动来了。
此刻,他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似乎没有了之前那般的厌恶。
但依旧酸涩,和苦闷。
牧慈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有些气得脸颊鼓鼓的,猛的又不凑近了几分,“不许拒绝,你要是敢拒绝,我就……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小黑屋里。”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沈肆年看着她,眼神干净清澈,说出这般惊人的话,却一点羞涩也没有。
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神奇的魔鬼?
“你知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沈肆年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牧慈抽了抽嘴角,很想教训教训他,敢质疑她的能力,“我当然知道啊,这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吸气运、恢复神力,然后飞升,想想都快乐好不好。
“先让我亲一口。”不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扑了上去,唇齿相依,气运源源不断的往她身上流窜,她舒服的轻叹一声,一脸享受的模样。
沈肆年浑身滚烫,伸手直接把人一推。
猝不及防,她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她跌坐在地上,双眼通红狠狠地瞪着沈肆年。
他心跳了跳,立马走了过去,边道歉,边要把人搀扶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先起来。”
可牧慈又怎会轻易的饶了他。
一只手拉过他的衣领,直接把人往自己方向拽了拽,随后,按住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来得猛烈,又用力。
她似乎是发了狠一般折磨他,鲜血弥漫在口腔里。
牧慈单方面的凌虐着,沈肆年一旁的手紧紧握紧,甚至还能看出隐隐约约在颤抖。
牧慈吸了好久的气运,只到心满意足时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面色红润,一双眼睛波光粼粼,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双修这件事,我是来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件事都是板上定钉了,拒绝也没用,不过,我也不会那么无情,最少也要把你毒解了。”她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她还得去研究研究如何双修。
那些老不死的只告诉自己双修好,双修秒,双修爽,但具体如何操作,自己问了几十遍,硬是一点也不愿意透露给自己。
问了几遍后她就不问了,难道她不要面子啊,这世上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所以,她得悄悄的去研究研究,不能让沈肆年笑话自己。
“乖乖等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拍了拍屁股就离开了。
沈肆年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嘴唇。
像极了渣女,用完就扔!
他收回视线,有些一言难尽,伸手揉了揉眉心,他感受到身体自己的变化,同时也隐隐约约察觉到牧慈在自己心里是不一样的。
……
牧慈一出书房,顾行之就冲了过来,“仙女姐姐,多日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貌似天仙,艳色绝世,倾人倾城……”
“说重点!”牧慈出声打断,伸手揉了揉耳朵。
“仙女姐姐,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他凑了过来,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刚说完,只感觉后背传来一丝凉意,他回头就见沈肆年脸色阴沉的盯着自己,“吓死我,沈大块头,你走路就不能有点声音吗?”
沈肆年暼了他一眼,直接走了过来,他被迫往一旁挪了挪。
“这么大的人了,不知男女有别?”
顾行之一噎,想回怼,又怕被扔出去,冷哼一声,看向牧慈,“仙女姐姐,你一定可得帮帮我,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成了以后我就是你小弟,你让我上刀山,我绝对不下火海。”
牧慈刚想拒绝,又想到帮人也能获得一丝丝的气运,双修还遥遥无期,就答应了,“什么事?”
顾行之一喜,立马走了过去,低声跟她说了起来。
两人丝毫没发现,一旁的沈肆年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果然,她对顾行之是不一样的。
还想双修,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