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胡媚奇遇
此时挨得更紧,杨帆才发现胡媚双瞳上的那圈金光更是暗藏玄虚,上面隐约间可以看见不同的光影,此起彼伏的跳动不休。且左右双眼,也是迥然不一样。
左眼的那圈彩光,光焰朝外散射,呈现出黄金十二宫的排列,每一宫光焰形式也迥然不同,依稀可以辨认出地支十二生肖的模样。
右眼的彩光则是犹如一圈五彩混成的光环,色泽均匀如一,也没有光焰朝外散射,但从瞳孔正中射出一圈放射性的射线,闪烁不休。
就在彼此贴在一起的时候,杨帆从胡媚动人坚挺的峰峦上,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劲气,磅礴而发,就算是他,都认不出究竟是什么路数。
脸上的惊讶越发强烈,失声道:“你什么时候突破七重天的境界了?”
胡媚白了他一眼,然后故作矜持地道:“四妹都快迈入八重天的修为了,我这个七重天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王若晴在旁边忍不住有些幽怨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几个不要再打击我好不好!”
在一边的白骊笑着道:“这可全是锐儿的功劳,我们都是沾了他的光,就是白家的两个小丫头,也都是半君之境。要问,你回去问他好了。”
杨帆转头朝妲己望了过去,妲己笑盈盈地道:“不要望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四妹最清楚不过了。”
越女想了一想,道:“现在的锐儿,可以这么说,他则是盘古大神的接替者,拥有沟通天地宇宙的能力。故此师兄将他藏身在须弥山的天柱之下,一面看守公羊前辈的最后一丝元灵,一面提升本身实力。”
杨帆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道:“那他现在又是几重天的修为了?”
妲己轻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道:“你这个不服输的性格,真是让人头疼,连自己儿子都要比较一下,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现在的锐儿,既可以说是拥有十重天的境地修为,但又连第一重天的修为都没有。”
王若晴笑着道:“幸好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十重天的能力,什么时候是什么都不会,不然,怕须弥山的天龙寺,都要给他拆了。他现在是混元之子的身份,你这个当老爹的,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杨帆揉了一下嘴巴,无奈地道:“又占了什么便宜?”
越女笑盈盈地道:“锐儿的大部分能力,在他无法控制的时候,有一部分会自动跑到你们两口子身上。大姐承受太阴之气,你承受太阳真火。或者这么说,你们三人则是三位一体,结合起来,就是一个缩水版本的师尊。”
杨帆双手一摊,道:“为什么我现在没有觉察到任何好处呢?”
王若晴哈哈笑道:“好处全让你儿子给了他二娘了。现在二姐执掌天地十二元辰地支之气和先天十绝天干之数,故此成就最高,连大姐都有些赶不上。”
杨帆大为惊讶地道:“你们不是一直说这混球小子一直都怕胡媚吗?”
胡媚此时则是满口埋怨地道:“这混蛋小子是故意整治我的,目的就是让我离他远远的,没有时间管教他!这才故意布下圈套,让我将在恶魔之戒中得到的诸天元辰金轮全部炼化,成了天干地支二轮的化身。”
尽管说得不情不愿,但脸上却是笑得十分灿烂,谁都知道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妲己笑道:“你不要的了便宜还卖乖,我这个亲娘都没有你这个当后妈的好处。别看那小子最怕你,其实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比起最他最好的三妹,他更喜欢你这个二娘。”
王若晴和越女此时也是异口同声地道:“就是。”
白骊拉着董茹的手,在旁边笑着道:“现在可不是说家务事的时候,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无双城?”
胡媚使劲推开杨帆,拉着妲己走到董茹的身边,大声道:“三妹,四妹,老公就交给你们两个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唯你们试问。”
王若晴轻呸一口,道:“你这个女流氓,一天尽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还不有多远滚多远!”
胡媚却不回答,拉着妲己好董茹,就化为一道流光朝北边飞逝而去。
杨帆和王若晴,越女,白骊三女略说几句,也朝须弥山飞去。
不过还没有到须弥山,就发现那座巍巍山岳,好似和平常有些不一样,略一打量,才发现天龙寺已经不见了踪影。
四周平日满是积雪的群山峻岭,则是郁郁葱葱,长满了无数林木。
越女轻车熟路地带着他朝一个碗口大小的山洞飞去,才进入百十米,洞口已经只有针尖大小,在前面出现了千百条岔道,犹如蜘蛛网般的遍布在整个山腹之中。
杨帆暗中一看,开口道:“这难道就是原来防护白虎洞天的迷阵?”
越女点了点头,道;“亏你还认得出来,不过现在的白虎洞天在刚才已经搬家了,被那头大老虎直接施展西方太乙真金之气,连整个洞天都搬到了极西之地,至于真正所在究竟在何处,还要等那两个丫头回来才知道。”
杨帆随口道:“那白无忌大哥也跟着去了?”
越女点头道:“这是当然,若是白无忌能与白虎之力融汇为一体,补益之大,更是超远众人,成为新一任五方五帝*力最为深厚的一个,你这个半吊子元昊帝君的传人,能不垫底,已经是不错了。”
杨帆心头一动,道:“那南方朱雀赤帝一脉,究竟是何人承担?难道是萧兄弟的爱侣担当不成?”
白骊摇头道:“当然是你师父怒焰就任南方赤帝一职,下一任的赤帝,才是那位天河剑派的女高足。不过怒焰前辈年齿已长,大概是进展最为缓慢的一个,能迈入八重天之境,已经是极限所在了。”
杨帆这才想起多年都没有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又见白骊神色有一丝古怪,心头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道:“我师父现在怎么样了?他老人家还好吧?”
白骊见他神色,知道他亦是有所感应,想了一想,这才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就在几句话的功夫,四人就落在了一间不大的石室中,屋中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犹如莲花蹲一样的石鼓,放在正中。石鼓上黄烟缭绕,一股精纯无比的真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