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洒在木叶的街道上,远远的从后山下来三个少年男女,却正是结束训练不久的宁次、天天和洛克李。
不过因为宁次和天天被洛克李的莲华踹进荆棘丛的缘故,所以在二人恢复过来后,当场暴打了洛克李一顿,是以导致后者现在只能在两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路,嘴里还不住的哀嚎。
"没想到那个家伙年纪轻轻的,体术居然这么厉害!"
天天一边搀着洛克李,一边感慨地说道:"但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以前都没听说过他!"
"因为六年前他就已经离开村子执行任务了。",宁次微微皱着眉,回忆着说道:"我听父亲说,他13岁的时候,就干掉了一个云隐的上忍!"
"什么?!"
天天和洛克李都大吃一惊,因为他们今年刚好13岁,但是...论实力可能连同村的中忍都打不过...
"而且,对于我们日向一族来说,他还是我们的恩人!"
宁次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因为他不仅救了宗家的大小姐雏田,还间接的避免我们日向一族与云隐村产生冲突——"
"喔,那可厉害了!",天天感叹一声,见已经到了分叉路口,便和宁次、洛克李二人道了别,继而向自家忍具店方向走去。
但没多久,她就迎面撞见宇智波一族的佐助气呼呼的从忍具店里跑出来,手里攥着一个干瘪的荷包,嘴里不断的诅咒某个无良的黄毛混蛋...
"黄毛...混蛋?",天天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佐助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会是...今天那个人吗?!"
...
"哒哒...哒哒..."
镰野撑着黑色的雨伞,漫步在河边小路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思绪万千。
适时已是黄昏,在河边散步的村民无数,他们成双成对,悠哉快活的沐浴在金黄色的夕阳下,弥望的是片片的荷叶。
"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河边的人群!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镰野继续向前走去,背后昏黄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河边的风,在吹着头发飘动,牵着你的手,一阵莫名感动!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着日落,一直到我们都睡着~"
镰野一只手撑着雨伞,一只手插着口袋,嘴里哼唱着不知名歌谣,沿着小路,来到了宇智波地区——
自从木叶警备部本部惨案发生之后,宇智波地区便又一次重新规划,从木叶偏远的地方迁回了木叶中心区域。
不得不说,宇智波一族的建筑风格明显和木叶的建筑不同,充满了异域风情。
而且驻地入口处放着一座飞镖形的石雕,上面涂着宇智波家族的族徽"蒲扇",预示着这里是宇智波的聚集地。
而木叶的主干道接连着宇智波地区的入口,然后一直向里延伸出许多小路,每个小路旁边都是宇智波自家的产业。
抛开原有政治因素,宇智波地区几乎已经自成一个社会体系,除了通用的货币外,所有供给基本上都是宇智波族自给自足。
但这一次宇智波一族的迁移,在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强烈要求"下,宇智波地区不再建筑外墙,每个入口都直连着木叶的街道...
镰野稍稍停留片刻,便继续向木叶平民区走去,而在路两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吆喝叫卖的商贩,各自忙活着。
镰野穿过人群,继续向前走着,没多久,忽然听到前方人群中突然发出"豁"得一声,他抬眼望去,就见一个身材不是很高大,但看起来十分威严的中年男子和他的妻子。
镰野只是撇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因为他认出那对中年男女正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
自从宇智波地区重新迁移后,他们与周边的木叶村民的互动越发的多了,显然已是在慢慢融入木叶的生活...
"宇智波,泉...",镰野在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双眼在人群中搜索着记忆中的倩影,但很显然,失败了。
也许在三年前,镰野还能以"第十班同伴"的身份与宇智波泉碰面,但现在,自己已经是第七班的指导上忍,又有什么理由接近她?
镰野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平民区的筒子楼,向隔壁的鸣人交代了几句,便回房休息了,一夜无眠...
是夜,月明星稀。
鸣人独自一人来到后山修行体术,毕竟作为一个众所周知的"忍术白痴",若是体术再不好,那可就真要被同期的佐助落下一截了!
而体术恰好就是依靠身体进行直接攻击,不需要结印也能发动,也不需要消耗查克拉——
日后若是遇到能够吸收查克拉,或者可以使得忍术无效化的敌人来说,体术就是击败他们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鸣人在镰野的严格要求下,对体术一道也格外上心,每天晚上都要进行一次高强度的体术修炼:
影舞叶、木叶旋风、木叶烈风、木叶大旋风
、木叶刚力旋风、木叶升风,以及木叶神龙...
鸣人和他的影分身们,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摔倒了爬起来,再摔倒了再爬起来,直到影分身一个接着一个的化作白雾...
内心的枯燥与乏味被鸣人强行克服,又因为对未来的火影之路的向往,也让他挥舞出去的拳头格外有力气...
就这样,夜渐渐的深了,静谧的后山深处那粗重的呼吸声,和呼啸的拳脚声却一直不曾停歇...
不久,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朝阳的第一缕阳光就划破了灰暗的天空,几只雀鸟蹦跳着从这个枝头跃过另外一个枝头,叽叽喳喳的似乎在呼唤着同伴。
很快,日头越来越高,不知过了多久,昏睡的鸣人也被鸟鸣吵醒,他撑着酸软的躯体,斜斜的倚靠在树干上,体会着昨晚的修行成果,嘴角裂开笑容。
但几秒钟过后,手心和手背就传来隐隐的疼痛让鸣人再也笑不出来,他举起双手,看着上面累累的伤痕,摇了摇头,然后从忍具包里摸出膏药和纱布给自己包扎。
包扎伤口后,鸣人又找了一条小溪,喝了几口清水恢复些许气力。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八点要在忍者公会集合的,于是赶忙掬了一捧清水拍在脸上,稍稍地恢复点精神,然后火急火燎的向村子里赶去。
在鸣人走后不久,镰野从树上跳下来,看着逐渐远去的鸣人,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似是惊讶又似是心疼,沉默许久,才发动飞雷神,消失了。
再出现,已是在木叶忍者公会门前,镰野还没站稳脚跟,就见那佐助急冲冲的跑过来,摊开右手,叫道:"镰野老师!把钱还给我!!"
"啊嘞?二柱子,你在说什么胡话??",镰野一听"要钱",立马装起了糊涂。
"啰嗦!镰野老师在天天忍具店总共欠了一百二十九万两,都是我拿压岁钱垫的!",佐助气吼吼的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镰野皱着眉头说道:"二柱子,恐怕你被源外骗了,我根本就没有在他那里买过一件东西!!"
"什么?这,怎么可能...",佐助眼见镰野一脸认真,说的又那么正经,顿时将信将疑起来。
"怎么不可能啊,二柱子!你忘了我告诉你的话了吗?"
镰野拍着佐助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忍者世界是一个残酷而又血腥的地方,你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轻易被人迷惑!"
"...",佐助听完这话顿时无言以对,但在心底觉得,相比较于忍具店的老板,自家这位镰野老师说的话似乎更不可信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