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泽马哈感觉自己被净化了,他被这伟大的宽容所震撼,像是扑向火焰的飞蛾忍不住的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
布施结束后,他忍不住找到了神父,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见了对方的背影。
“神父先生!”
荆泽马哈喊道,那个年迈而慈祥的老人转过头来,他的眼中有不解,满是褶皱的苍老面孔平和的注视着面前的年轻人,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还宽慰道:“慢点慢点,慢慢来,有什么事吗?”
“是的,神父大人,我,我有事想要询问您。”
“说吧孩子,主愿意聆听你的心声,愿意移步,我们去忏悔室吗?”
在神父的指引下,荆泽马哈他们在一间房子里坐下,这里并没有荆泽马哈想象中的那般是一个狭小而低矮的简陋房间,十几米的空间里摆放着书桌和沙发,旁边甚至还有一个书架,一个水壶在静静地燃烧,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离开不久的平凡小屋。
荆泽马哈愣愣的坐在那里,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副塔罗牌,旁边的书上是一些知识与神学作品,太阳直直地照耀着房间,在这里,没有哪个角落是有阴影的。
“好了,你要忏悔些什么?”
“我想...忏悔罪孽。”
“没有哪个人是无辜的,孩子。”
“我知道,可我上了自己的妹妹。”
“哦,天哪。”神父语气有些诧异,可神情却非常平静。
“神父先生,您难道不震惊吗?”荆泽马哈好奇的问,事实上,他在这个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暖,他从没有在家人的身上体验过,母亲给他的是扭曲的溺爱,而父亲的工作太过于忙碌,他的先辈们在上一次的权力斗争中死去,但这位神父先生就像是他真正的长辈一样温和、包容着自己的过错。
“当然不,孩子,我很震惊,但那又如何呢?能够决定是否有罪的是人们自己,即使是光明也没有办法照亮世人的内心,你的忏悔就是你良心的证明。”
神父不温不火的倒了两杯水,水很烫,荆泽马哈没有端起来。
“我不明白,神父先生。”
“你爱你的妹妹吗?”
“...我不知道,神父先生。”
“好孩子。”神父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的眼里,荆泽马哈的确只是一个乖巧的孩子,这个耿直、年轻、率性的男孩让他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那你的妹妹爱你吗?”
“我想...大概是的。”
“神立下的不恕罪过中,杀人、强奸、不贞、诡诈都是要被贬入地狱中的罪恶,然爱情自由,兄妹的相爱虽然有违人伦却情有可原,你并没有强迫你的妹妹,你会感到痛苦是出于对她的爱,只是这种爱如今改变了所以你才会感到痛苦,对吗?”
“对!”神父的话就像是启迪一般救赎了迷惘中的荆泽马哈,他们之后又聊了很多,荆泽马哈告诉了他母亲与莫比叔叔的事情,还有地下室的隐秘,说到动情的地方,埋藏在心底的压力和痛苦让他泣不成声,随后嚎啕大哭。
无论他说什么,神父都原谅了他。
“你愿意成为我的弟子吗?孩子。”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
“可我是黑暗神教的人。”
神父摇了摇头,满头苍白的银丝在阳光中灿灿生辉,“主可以接纳一切向往光明的人。”
荆泽马哈激动的战栗了起来。
他从这一刻起,有了信仰。
......
他回到了家中,脑海中还回响着神父的话,臂弯间比来时多了一本厚重的书籍,上面写着三个烫金的大字:《启示录》。
据说神创造世界的第一缕光熙,就是太阳神带来的。他恒古同在。
荆泽马哈决定在今晚再去地下室里看一看,他忽然感到好奇,自己那未曾谋面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样的?
还有父亲...为什么父亲不告诉自己一切?
荆泽马哈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在向了,娇俏可爱,笑容灿烂的荆裳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眼波温柔如水,让荆泽马哈一阵头大。
“裳儿...”
“哥,我们再做一次吧。”
“噗——”荆泽马哈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去。
荆裳脸颊绯红的紧挨着他坐下,诱人的舔了舔嘴唇,让荆泽马哈一阵心悸,怎么都平复不下来。
“哥......”荆裳酥酥麻麻的嗓音这么一喊荆大少爷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受不了了,他有些慌不择路的站起来想要当一个逃兵,可惜被眼疾手快的妹妹一把拽住了裤子,荆泽马哈的动作一阻,脚下不稳直接摔在了沙发上,他半躺在那里,荆裳爬到了他的身上,高耸的胸脯都快砸到他的脸上了。
荆泽马哈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了,他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真君子,自己的妹妹现在有些肆无忌惮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好不好嘛哥,再来一次,那天晚上就感觉到痛了,你还那么野蛮...根本就不肯停下来...”荆裳说着说着,自己的脸就红了,美人羞涩,煞是好看!
“停停停!”荆泽马哈头都炸了,他绝望的想现在就原地暴毙一下!自己这个妹妹吃的他死死地,他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哼。”
“额...”
“以前你还叫人家裳儿的,现在怎么不叫了?”荆裳趴在他怀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那可爱的模样让荆泽的脑门出汗了,他已经开始意识到恋爱的女人是没有逻辑可言的,曾经那个聪明可爱乖巧听话的妹妹已经不复存在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荆泽马哈的脑袋里只剩这么一句话如滚雷般横亘着。
这时候,荆泽马哈才意识到不对。
“我的仆人呢?”
“今晚吃什么好呢~”
“别扯开话题啊,我的那些美姬呢?女仆呢?宅邸里的人呢?!”
“呀,今天天气不错...”
“荆裳!!”荆大少爷欲哭无泪。
“现在她们是我的仆人了。”荆裳站了起来,霸气的俯瞰着他,一头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荆泽,你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别怪我没有告诉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你这一辈子都只爱我一个,哥哥。”
她微微一笑,红唇如焰,在他的嘴边印下了自己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