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文,真的做好战争准备,和十万人战斗吗?
预料到了。
可是没有想到对方的速度那么快。
王夷也是赶紧登上城墙,看到对面的人。
也是脸色阴沉。
王夷:“对面看来是预谋许久了,等我们消息还没有传达到,就快速集结部队,急行军,直接来到宁县外面!”
秦文:“这里面的首领,急具军事天赋。我得到消息,聚集的这批人都是七零八散,拼凑出来的,可是我眼前看到的像是纪律严明的军队。”
王夷:“看来这个人,非常擅长军事,也擅长收买人心啊,上下都收买了,不一般啊。”
秦文:“是啊,看来他们要下定决心,定要拿下宁县。”
王夷:“我和你一起战斗,我招募的三千人,也编入队伍,开始战斗吧!”
秦文:“好!”
看到对面黑压压的人群,突然散开。
留出一个空隙。
一个中年人,骑着骏马。
一身黑色铠甲。
手持陌刀。
气势非凡,缓步来到军队面前。
“秦文,看到你,果然是非同凡响,不过你今天遇到了,速速投降,打开城门,我饶恕你妻小不死!”
真狂妄啊。
上来都让自己投降。
可能吗?
秦文:“你是何人,胆敢报上姓名?”
“本人乃是景建!”
景建?
秦文好像想不起来这个人叫什么?
嗖。
秦文赶紧侧身。
嗡。
弓箭直接刺进城墙,直接进入石缝里。
一缕 头发缓慢掉落地上。
哈哈哈哈。
秦文笑了。
突然想起来。
他究竟是谁了。
能躲这个弓箭真是幸运啊。
秦文:“景延广父子真不愧是箭神啊,父子两个人,射得一手好弓箭。”
父亲景建,精于箭术,常对儿子说:“如果射箭不能射进铁中,那就不如不射。”所以父亲对景延广从小就要求很严,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之下,景延广的箭术也很出众,而且臂力过人,用的都是硬弓。
景建没有想到。
秦文竟然只他的名号。
要知道,他们夫子以前基本上不怎么出名的。
夫子两个人也是依靠一手好箭术折服众人。
再加上一些利
益。
他们是心服口服。
景建:“这是送给秦院长的礼物,一定要好好收下。既然这次偷袭不成,我们就在休整,等待秦院长派兵过来。明日我们再战!”
看着景建潇洒地回到军营。
秦文笑了。
拿出一柄长枪,测试一下距离。
瞄准
扣动扳机。
砰的医生。
“好,好!”
治安队的人连声叫好。
“将军,你的顶花!”
拿掉头盔,才发现自己头盔上面的顶花,竟然直接被打掉。
听到这个声音。
是火器的声音。
“这个秦文,真是好枪法,吩咐下去,没事,别去城墙下面,乱跑!”
景建回到自己的营帐。
气急败坏。
让自己的儿子射了一箭,就是要射死秦文。
宁县就稳了。
没有想到秦文竟然躲避掉了。
还亲自舍掉了自己头顶上面的顶花。
真是丢人。
士气也受到了影响。
“爹,今天我差点都射死秦文了。”
“闭嘴!”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都气不打一处来。
景延广怎么都没有想到。
父亲会生这么大的火气。
景建看到儿子小心翼翼,知道今天这件事情不怪他。
景建:“今天你做的对,很准,只是秦文运气好!射中了头发,不怪你,我生气。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秦文的射击技术竟然这么好,看看吧!”
景建拿出被一枪打掉的帽子。
景延广:“这是?”
景建:“没错,就是秦文打掉我的!”
嘶。
秦文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为什么跟他们得到的情报完全不一样。
他们的情报。
秦文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哪里有如此高超的技术。
景建看着儿子惊呆的样子。
景建:“儿子,记住任何人都不能小看,特别是这个秦文,进这么一出,我感觉,我们的日子不会像是其他人说的那样,宁县肯定是一块硬骨头。”
景延广:“即便是再难啃,我们也要拿下,秦文有多少人,我们有多少人!”
没错。
以前他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现
在他不敢这么想了。
秦文要是这么容易被打倒,晋国那五万兵马,肯定就拿下来了。
景延广:“父亲,我最近招到一个合适的人,此人是治安队的高级人才,同时也是对于秦文十分了解。”
景建大喜。
竟然有如此人才,那么自己可以对城内的岂不是了如指掌。
景建:“此人乃是治安队的以前的一个主要负责人,被秦文迫害。可惜没有成功,仇恨秦文。”
听到这里。
景建便没有了兴趣。
看到父亲如此,景延广十分不理解。
“这种人才,父亲为何如此冷漠?”
景建看了一眼儿子。
景建:“我问你几个问题!”
景延广:“请说?”
景建:“他说,被秦文迫害,秦文是一个院长,为何要迫害一个人,还是自己的手下?”
景延广:“秦文卑鄙无耻,看不得优秀的人才!”
景建:“非也?那么我问你,他这么仇恨秦文,找到我们,真的有用吗?”
景延广:“当然有用啊,我们知道治安处的训练模式,知道他们的战斗力,我们对于敌人就 了解、”
听到这里。
景建再次摇了摇头。
景建:“这个人说话也没有什么大用,我们真的听他的话,我们必败。这个人你敲打敲打,能问出来就问出来多少。”
“问出来这个人,杀了!”
对于这样的叛变者。
肯定还会背叛其他人。
自己不需要这种人。
还是需要压榨一下,他口里到底有多少东西。
然后杀掉。
景建:“这个人头,明天送给秦文做礼物!”
景延广:“我们留着不更好吗?为什么要杀了他!”
儿子还是年轻人啊。
杀的不止是一个人。
杀的是心啊。
景建:“我要告诉所有人,我不接受有人叛变,但凡有人叛变,于是乃是仇人,无论是何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威慑。”
景延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儿子还是年轻。
需要时间的迷恋。
一夜,景建都无法入睡。
等待黎明。
第二天,一定是一场恶战。
景建穿着盔甲,闭目养神。
等待阳光,照射军营的一瞬间。
战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