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妤,你学坏了。”封翊脸色渐冷。夫人这扯谎扯得面不改色的娴熟,到底是跟谁学的,或者自学成才?
背着自己偷会前女友,到底学坏的是谁啊。律政妤抠着真皮座位,那不服气的模样完美诠释在她的脸上。
小妻子这眼神也是没谁了,又委屈又不服气的。封翊稍微转头避开她的视线,以免自己会偷笑,那是不符合自己身份的。
现在他是放过这爱说谎的小丫头,还是放过呢?而后封翊又略微一顿,这丫头说谎被戳破,居然还敢不服气。这么简单放过她,日后还不得爬到自己头上。
小妻子的沉默,男人蹙眉:“你怎么不回答我?”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距离翊上二十公里,距离咱们家差不多三十公里的这里。”律政妤声音低,怂中又带着坚定。
封翊微顿,睨了小妻子一眼:“学会还嘴了,夫人最近修为颇高啊。”
“彼此彼此。”律政妤非常硬气的说着。虽然她还是转着头没敢和男人对视。手指也丝毫不放过每一寸完好的真皮座椅。
封翊那可以杀死人的冰冷双眸,那是可以对视的吗?律政妤哭:她可是还要长命百岁的人。
“作为商业老手,我想封总也是懂规矩的。没有利益的事情我也不干,无论咱俩有任何关系。如果封总可以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的答案也可以心无芥蒂的与您分享。”
封翊蹙眉,小妻子话中带刺。那礼貌的对长辈的称呼也让封翊不喜。难不成夫人真的遇上了有趣的灵魂在她身体里客串了?
实不相瞒,律政妤把这段话掷地有声的说完之后,她全身的勇气仿佛都被用完了一样。整个人成功的抖成了筛子。
封翊答得干脆:“我送朋友回家。”简渐浅,现在对他而言就只是朋友。以前的关系,他不觉得应该让律政妤这醋坛子知道。不然,那弥漫的酸味,会很浓。
“朋友?”律政妤跟着男人的话轻轻的重复了一遍。
内心却在mmp:一男一女能有纯粹的友谊,她信。可是她眼睛没瞎,简渐浅抬头看封翊时,那充满爱意的小眼神浓得都快比得上海里盐水的浓度了。
“嗯。”
律政妤轻笑一番,声音有些讥诮:“不知封总口中的朋友真的单纯只是朋友关系吗。”
如果她真的没有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单纯的把‘朋友’定义成为封翊善良的谎言。
那么有一天当她得知所有真相的时候。所谓善良的谎言一旦被揭穿,那可是比绝望来得更猛烈的。
“你的问题超纲了,现在轮到我问。”男人虽是轻松随意的语气,但其中却有着不可抗力的气势。
律政妤压抑着内心对男人来自身体本能的慌张,她慢悠悠的开口:“您说?”
“我的问题和你的一样。”男人把车子停在了路旁。微转身子,封翊直看小妻子那清澈却在微微波澜的眸子。
“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距离翊上二十公里,距离家差不多三十公里的这里呢?”
律政妤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说出的话会被这大猪蹄子利用。
这个问题很大,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