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氏企业遭遇了历史上的重创,里面的工作人员更是人心惶惶。
“你说龙氏不会倒闭了吧。”
“放屁,烂船也有三斤钉,还是不要瞎嚼舌根的好。”
“对呀,没看到吗?三少回来了,以后有三少不是一样吗?”
办公室里交头接耳。
龙霆正在会议厅里紧张的开着会。卷走公款的人是龙氏的总经理,在龙氏干了十年,如今已经全家移民,他本人也不知去向。
最糟糕的是,公司所有重要文件都被龙谷礼收了起来,根本不知道他收到了哪里,连他办公室暗格里的保险箱也没人知道密码。
没有相关资料,连告那个人都没办法去告。
目前为了稳定局面,没人知道,其实龙氏企业没了龙谷礼根本无法运行下去。
“三少,花小姐要见你。”秘书敲门进来说。
“让她去办公室等。”
龙霆开完会,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看到了花敏。她穿一件素色旗袍,脸上没有化什么妆,不像平时的那种妖艳。
“三少,我想知道礼哥怎么样了?”花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问问你的好儿子,他干了什么。”龙霆黑色的眸子审视着她。
花敏果然愣住了,完全没想到龙霆会提到她的儿子,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最后才轻轻吐出几个字,“和他有什么关系?”
“把他带来,我带你们一起去见我大哥。”龙霆说。
花敏站在那里孤零零的,带着一丝凄怆,但很快她恢复了镇定,“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有关龙氏所有的资料我都知道在哪里。”
龙霆抬眼看着她的脸,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企图和目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浩浩存在,那么我想要带他认祖归宗。只要你答应,我就可以告诉你龙氏的所有业务资料。”
“对不起,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龙老爷子那一关,不好过,花敏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要抓住这个机会。
与此同时,云榕也在龙氏集团的后勤部门,她在保安室见查小斌。
深秋的保安室四处进风,查小斌不是大汗衫而是破外套,又脏又破的深灰色外套。云榕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这么会赚钱的人,整天这么一副鬼样子。
“我记得你耶。”查小斌这次看到云榕倒先开了口。
照例,云榕放了一大叠钱在他桌上:“小斌,我想知道这个人在哪里?”她用神龟壳占卜了五次,没有一次灵验,简直可以说是语焉不详。于是来这里碰碰运气。
查小斌看了看云榕递过来的画像,端详了半天。
“这个谁个画的?”他问。
云榕表示是自己,虽然画的没有现代技术所谓的照片那么清楚,但也算传神,尤其那双眼睛,真的就是那么阴狠。
“呃……”查小斌用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说:“你这画人的技术嘛,倒很像是我的一个朋友。”
“哦??莫非你朋友也喜欢这种复古的画法?”云榕好奇地问。
“我朋友本来就是古人……虽然你画的十分很拙劣,但我还是知道他是谁,名字叫做花锦浩,年龄十八。”
云榕猛点头,欣喜道:“不错,不错,就是花锦浩。”
“这个人的去向……”查小斌想了想,就拿来一张纸,横七竖八画了一番。云榕发现他居然也是拿毛笔来画这些东西,颇有古风。
他把纸张交给她:“汉云市东南方,最偏僻的角落里,你自个去找吧。”
云榕点头,仔细看了看那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完全看不懂:“这个……”
“去了东南方,红树巷子里面就能看懂我的图。”
查小斌瞅了她一眼,用胖乎乎脏兮兮的手把那钱全部放到抽屉里了。
“嗯……那个,小斌,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给的钱多,问吧。”查小斌一副和云榕老相识的模样。她就问,你这么多钱,为啥不把自己弄好一点,这么破的衣服干啥还要穿着呢?
查小斌神秘一笑说:“这钱大有用处,哪能拿去买衣服呢!”他摇摇头,表示云榕格局太小。
云榕想着,他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故弄玄虚。
回到医馆的时候,看到艳罗也回来了,就询问了一下龙允星的情况。艳罗说龙允星每天守在他爸爸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不过他的情绪倒是稳定了。师父,难道真的不能救他爸爸吗?”艳罗问。
“他中的迷心咒,依旧是花锦浩搞得鬼。”云榕说。
当天晚上,云榕和艳罗一起按照查小斌的给的地址,找到了红树巷子。原来这红树巷子里面是一片快要拆迁的危房老房,几乎没什么人住。
因为是晚上,也不需要查小斌的地图,只需要找有灯光的人家就可以了。
两人借着月光发现其中一户人家,里面好像用的不是电灯,好像用的蜡烛,光线不仅昏暗,还闪烁个不停。
两人悄悄走到那间房子跟前,从窗户往里面看。那窗户本来就是半开着,里面的情形很容易看清楚。
云榕发现一圈蜡烛中间坐着一个带着帽子的人,他呈现出打坐的形态,眼睛应该是闭着,一动不动,仿佛入了定。
太诡异了,这个人明显有问题。
云榕对艳罗使了个眼色,艳罗立刻懂了,悄悄绕到了屋后。这屋后是一个篱笆院,但早已废弃,从篱笆墙进去,那房子有一扇窗户,坏掉了,完全可以悄悄翻进去。
不一会,在这边窗户边的云榕就看到艳罗已经悄悄走到了那个人身边。因为长期的习武,艳罗完全可以做到走路无声,所以也并没有被发现。
猝不及防,艳罗一把掐住了那人的咽喉,可没想到手中一空,那人就倒在了地上,居然是个用稻草做的人偶。
云榕瞪大了眼睛,差点准备破门而入,却终究忍住了。只见一个黑影从艳罗身后走了过来,她立时一个石块扔了过去,打中了那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