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目郎朗,目光灼灼向她走来,她感觉心又跳快了,说不出什么不对劲,只想找个地方遁去,才能感到轻松。
不知道这时间过了多久,那楼梯似乎很长很长,男人的身影就那样向她一步步撞了过来,她甚是有一种冲动,想着他也许就是阿霆。
五百年前,他曾经深情的守候,无悔的付出,她却无心的错过,直到最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而她却寻了他好久好久。
“阿霆……”
“云小姐,你没事吧?”龙霆挑了挑眉,看到穿着他的衬衫的她,娇小的模样,白皙的小腿,一种莫名的性感。只是这个女人此刻呆头呆脑地看着他,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伸出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呃……那个你换好衣服了。”云榕赶紧收回视线,打了哈哈。
龙霆耸耸肩,明显的废话。
“不打算去学校了?”坐在沙发上,龙霆开始闲聊。
可云榕不打算聊这个,直接问他:“关于小星那件事,你调查到了什么?”
她的神色有些严肃。
“我调查了整个汉云市有名的法师,发现有一个人很可疑,但我依旧找不到他这么做的动机。那天是手里的罗盘把我引到那里。”
云榕想了想说:“小星的父母亲感情是不是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
龙霆看到云榕撩了撩头发,居然有种成熟女人才有的风情。
“因为我曾经看到……”云榕正准备回答,忽然看到龙霆的眼睛盯着她的胸口,随意扣上的扣子的确没有遮住全部的春光……
她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龙霆的反应也是极其迅速,立刻闪了过去,同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
“你干嘛?”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你这个色鬼。”云榕毫不客气地说。
“我?色鬼?”龙霆气得不轻,立刻俯身向前。
看着男人凑过来的脸,云榕只能慢慢靠向沙发,可他丝毫不打算放过她,慢慢压了下来……
白皙的手指捏了捏自己胸口的衬衣那两片领子,云榕感到有些紧张,他想干嘛?
“三少……”佣人走了进来,一抬头就看到眼前的景象,忙一个转身往屋外退了出去:“对不起,对不起!”
“哐!”佣人很贴心的帮他们关好了门。
两人这才收回视线,看着彼此的脸。
“你刚才说我是色鬼?”龙霆好看的嘴角扬了起来,脸上带着笑:“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我也想试试当一回色鬼……”
云榕本来可以一把推开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选择了闭上眼睛。凑近的男人气息忽然消失了,她睁开眼一看,龙霆已经坐了回去。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龙霆淡淡看了她一眼。
“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过……就是说,你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云榕眯起眼睛看着眼前有些狂妄的男人,他什么意思?想知道她是不是清白的?
五百年的她对感情视若无睹,对儿女私情完全不开窍,所以再清白不过,至于现在的云榕那十八年的人生她早算过了,除了悲苦可怜惨,没有其他。
可是她为什么要跟她交代这些?
“我的衣服已经洗好了,我自己去拿。”云榕直接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找佣人拿她之前换下来的衣服。
龙霆看着她的背影,默默想起了一些事情,刚才她准备说什么来着,她看到了什么?有关他大哥和大嫂的事?
云榕换好了衣服就离开了。
哪知一回到家就看到龙允星站在一个豪车前,地上放着一大堆的箱子什么的。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正从口袋里掏着什么。
“小星,你搞什么鬼?”云榕狐疑地问他。
“女人,我要和你住在一起!!”龙允星眉开眼笑地拉着她手臂摇晃。
“我才不要和你住在一起!”云榕立刻说道。
一旁的男生看到云榕顿时楞在当场,扯了扯龙允星的袖子:“你,你还没介绍我呢。”
“哦!这个就是我的朋友李磊,这个房子就是他的。”龙允星说。
那男孩赶紧伸出手,冲着云榕笑道:“美女,你好。”
云榕点点头,“那个谢谢你哈,你这房子的租金我以后会一起补给你。”她已经想好了,要想在这个世界里混,必须得有钱,怎么赚钱其实也容易。
男孩立刻说:“不用那么客气,你既然是小星的朋友,那就是我朋友,房子随便住!”
一辆车开了过来,下来好几个壮汉,纷纷搬起了龙允星的箱子物件,朝云榕的屋子里走。
“不要,龙允星我才不要和你住在一起!”云榕直跺脚,这家伙怎么能这样?
龙允星皱了皱眉:“女人!从明天开始我也不去学校,我要跟着你学医啊。再说了,我小叔都同意了,我爷爷他也同意!”
他们为什么要同意,云榕想不明白。这是把这小子交给她了,云榕感觉自己莫名多了一个晚辈要照顾。
那房子虽然没有潜龙湾的房子大,不过有两个房间,住两个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等到龙允星搬进来以后,云榕发现房子顿时变小了好多。
“你小叔这么多房子你不住,非要跟我挤在一起。”云榕叹气。
“不是我不住,是你不住啊,你不住,我自然也不住啊。”龙允星振振有词。
云榕想,既然他要跟着她住,那就干脆按照五百年前的规矩,把他当个入室弟子好了。于是勒令龙允星叫她师父,这小子倒也听话。
第二天,她就带着他这个弟子到街上去义诊,龙允星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疑难杂症,一看就行,一治就灵。”
很快就围拢了一群人,不过几乎都是嘲笑他们的。
“两个小屁孩,居然会治疑难杂症?稀奇稀奇。”
“对呀,小小年纪不去上学,跑街上来招摇撞骗来了。”
龙允星想骂那两人,却被云榕制止了,“闲杂人等,理会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