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合同签了吧。”
云榕细细读着那文件,一点点问福贵的随从。那随从也是十分耐心的给她解答。原来这一个亿要给云榕扩大星云医馆,她也可以拿这一个亿直接开一家私人医院。
云榕忽然想到了影视投资的事,心想怎么不趁着这个机会,了了这桩心思呢?于是她对福贵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说她还有一个理想就是搞影视娱乐,就问能不能直接开一家影视娱乐公司。
你专业的随从一口回绝:“那不行,我们的法人看中的是你治病的本事,这才愿意资助你,如果是做别的,那就不符合我们基金会的原则了。”
“那,你们基金会原则是什么呢?”云榕问。
“原则就是投资有才干的人,你既然有医学才干,自然投资你干医生这个行业,至少也要与这个相关才行。”
医馆已经加了养生门,实在不需要扩大。加上医馆靠的并不是纯粹的医术,而是云榕的药材加真气的调用,这才能事半功倍。但这却没办法普及到每一个人。
美丽的眸子微微一闪,云榕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经营娱乐公司的才干?”
福贵从来没想过会投资给一个经营娱乐公司有才干的人,毕竟这个是生意,而他投的却是钻研,开拓,为国为民的那种理想事业,医生的救死扶伤自然能算。
娱乐公司是个什么鬼。
“对不起,开公司的才干在我们法人眼里不叫才干。”随从说。
云榕想了想说:“那你认为好的演技有用没用?”
这个问题让福贵感到头痛,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这个事情。
“这个世界上终归是普通的老百姓多,大家需要娱乐,我不认为努力娱乐大家的人比救死扶伤的人更加低级。一个人,他的生活不能总是黑白,也需要一些五颜六色,要不然人生多么没有趣味。而娱乐就是,好的演员,好的电影,好的演技应该得到认可。”
云榕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总之,这个一亿的投资只能给她的影视公司。
福贵和随从相互看了一眼,显然,他们从来没听到过这种言论。
“投给我影视公司,依然能影响到大家的生活和心灵。”云榕动情地说。
半晌,福贵点了点头:“这样吧,我们考虑一下,两天后给你答复。”
福贵他们走后,梦露围到云榕身边,揉了揉眼睛,感动地说:“云榕,你刚才说得太好了!真的,你太懂我们了!”
呃……云榕想,我刚才都说什么了?根本一句也没记住啊。
艳罗面带喜色道:“想不到啊,师父,你居然对娱乐理解的那么深刻!”
深刻?她到底说了些啥啊,根本不记得嘛,当时也就是为了拉投资。
“说得好有什么用,我看那个什么福贵的,好像没怎么听进去。说什么等答复,估计要石沉大海了。”云榕担忧地说。
梦露笑容依旧很灿烂:“就算石沉大海也没什么啊,得你一知音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云榕很想问:我到底说了啥呀。
第二天,刚刚打开医馆的门就看到昨天那个小女孩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她的脸色发黑,显然是感染了黑子病。
一进医馆,她就倒在了地上。云榕赶紧带着医用手套把小女孩扶到床上。女孩很瘦弱,腹部瘪了下去,显然是腹泻了多次。
“师父,没有药材了。”艳罗说。
糟糕,昨天尽想着那个什么福贵基金会的事,倒忘记了采办药材,明知道这些人可能会感染。
小女孩的脉搏非常虚弱,如果不及时救治就会死去,虽然死去也能够救活,但是会消耗掉云榕不少真气。
“快,采办药材去。”
云榕拿来一些稳固气血的药材先给女孩服下。
“等一下师父,我才想起,山坞草一个月前就断货了!”
山坞草是治疗黑子病的关键性药材,如果没有的话,麻烦就太大了……
“事不宜迟,我去浮屠山采集天然的山坞草。”天然的山坞草效果更好,但是只有浮屠山才有。
“可是那浮屠山可不近,师父你这一来一去,恐怕小女孩她……”救活的比救死的容易得多啊。
“没办法了!”云榕立刻打车来到了龙氏集团,直接闯入了龙霆的办公室。
一刹那,男人裸露的肩膀背浮现在眼前。云榕的脚步一顿。
男人的眼睛盯着她。
过了好久,云榕才恢复意识,别开了脸:“你,你怎么在这里换衣服啊。”
龙霆慢悠悠把衬衣穿上,开口道:“我都没怪你闯进我的办公室,你倒怪起我来了?”他穿好衣服,坐在办公桌前。
云榕想起自己时间紧迫:“龙霆,我有件事想好找你帮忙,请你务必帮我。”
龙霆点头:“你说。”
“你的藏宝阁不是有一双千里靴吗,我想借来用一用。”
龙霆眯了眯眼睛,他记得那双千里靴是一对石头雕刻的靴子,她要借去干嘛,难道穿它?
“哦,你就别管我用它干嘛,你就借给我就行了,我只用一天,今晚就能还给你。还请你赶紧派人去拿,我真的很赶时间。”云榕焦急地说。
“借给你可以,必须告诉我用它做什么。”龙霆问。
告诉他?云榕偷偷啧舌,这个要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要穿它,不仅穿它,还要去千里之外的浮屠山?
“就是,就是有个朋友特别喜欢这种古董,所以我……”云榕本来想编一个理由,哪知还没说完就被龙霆打断:“说实话。”
难道她说个假话就这么明显吗?云榕有些尴尬。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那就把你的朋友请到龙氏集团来看。我的古董都是高价买来的,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和摸了。”
云榕翻翻白眼:“有必要这么小气吗?”
“你说我小气?那好,那就不借了。”龙霆拿起电话。
这个男人装模作样的样子还真有些讨厌,云榕没好气地说:“行,我说实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