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城!
卫庄接到朝歌密报,快速浏览一遍,嗤笑出声,一旁服侍的邓婵玉见状不明所以,询问道:
“夫君,发生了什么事,怎的发笑?”
卫庄长身而起,双手背负在身后道:
“无妨,不过人性而已,果然,不管何朝何代,人的内斗之心从未停止过!”
邓婵玉秀外慧中,一点即透,试探性的询问道:
“可是朝歌出了什么事?”
卫庄回身,看着邓婵玉明亮的双眸,爱恋的抚摸了下邓婵玉的秀发道:
“西岐反了,丞相比干和武成王黄飞虎借机讨职要兵,想在朝中与我分庭抗礼!”
邓婵玉秀眉一皱,嗔怒道:
“两个不知羞的老家伙,趁着夫君出兵在外,竟然巧取豪夺朝中兵马!”
卫庄安抚道:
“无妨,不过跳梁小丑罢了,我志不在此,若不是逢这封神之劫,我根本不会来此红尘,趟这摊浑水!”
“封神之劫?”
意识到说漏嘴的卫庄一顿,但敏锐的邓婵玉还是抓住了重点询问道。
看着邓婵玉执着的求知欲,卫庄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刨根解析不过是场教义之争罢了!”
邓婵玉没有再追问,暗自沉思:教义之争,那料想应该有夫君所拜的截教了,不然夫君也不会不在山中清修,反而来这万丈红尘搏功名!
卫庄看着邓婵玉姣好的面庞,腹下一热,上前把住邓婵玉的玉肩,俯身到邓婵玉的耳边道:
“夫人!夜深了!休息吧!”
邓婵玉的耳尖腾的通红,低声嗯了一声,慢慢躺回榻上……
……
话说黄飞虎率领二十万人马出得朝歌,一路渡过黄河,出得五关,日行夜住。
二十日后,派去哨探回报黄飞虎道:
“启禀武成王,前方三里之外便是西岐。”
黄飞虎虎目一睁,打量前方地形道:
“传令!再前行两里寻一水源安营。”
西岐!
姜子牙在相府中盘坐,侍卫来至相府前报告军情,门房闻听连忙跑回屋内道:
“启禀老爷,探马回报朝歌人马驻扎东门!”
姜子牙闻听,眼中略过一抹精光道:
“传令!擂鼓聚将!”
不多时,众将上殿参拜。
而城外,黄飞虎安扎好营帐,与其二弟黄飞彪,三弟黄飞豹以及姜文焕,鄂顺共同商议道:
“今奉大王之命,来讨伐西岐,我大商久经战乱,不宜久战。而那姜子牙一卖面算卦之辈挂帅,必不通军情,本帅今日便想去西岐叫阵讨战,先行震慑住西岐,众位以为如何?”
黄飞彪,黄飞豹自是力挺兄长道:
“兄长言之有理。”
姜文焕鄂顺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明了这黄飞虎立功心切,也不做那恶人,是以也不出声,全当做默认。
黄飞虎见众人赞同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好!既然诸将均无疑议,那何人前去讨战!”
黄飞彪抢先道:
“末将愿往!”
黄飞虎大步上前,扶起黄飞彪道:
“二弟出马,必定手到擒来,为兄在营中为你备下庆功宴,等候你归来!”
黄飞彪大声应是,转身出的营帐,上马提刀,往城下请战。
姜子牙一边也如出一辙,正在城中商议,探马回报称:
“有将搦战。”
姜子牙闻言双目微眯,看着堂中诸将道:
“谁愿走一遭?将这敌将与我擒来!”
话音未落,西岐大将南宫适应声道:
“末将愿往。”
姜子牙一见南宫适出马,心中大为欢喜,虽来西岐时日不多,但南宫适之命还是听过的当下应允。
南宫适领一支人马出城,排开阵势,立马旗门,打量来将,道:
“来将通名!”
黄飞彪大声喝道:
“我乃朝歌上将黄飞彪是也,你又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我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南宫适哈哈哈笑道:
“本将南宫适是也,你这无名小将还敢如此大放厥词,让你兄长来还差不多!”
黄飞彪闻言大怒道:
“好个叛贼,安敢看不起我,我劝你速速投降,免得落个刀斧加身的下场!”
南宫适嗤笑道:
“而那来将,还是听本将一句劝速速归降的好,那殷郊小儿以下犯上,弑父夺君,你为他效命,便是不识天数,不敬礼法。
而吾主坐守西岐,奉法守仁,君尊臣敬,子孝父慈,民乐安康,军心顺悦。
你今日敢将人马侵犯西岐,便是自取其辱,我观你今日当有杀身之祸。”
黄飞彪大怒,斗嘴斗不过,那就斗武吧,当下纵马舞刀,哇呀呀呀的大叫,挥刀来取南宫适。
南宫适也不含糊,当下举刀赴面相迎。两马相交。双刀并举,大战在了一起。
转眼间,南宫适与黄飞彪战有三十回合。那南宫适乃西岐大将,可与黄飞虎,邓九公这种武力超群之人相较一二,黄飞彪虽武艺不俗,但两相对比,哪里是南宫适敌手!
不过三十回合,便杀得黄飞彪力尽筋软,而南宫适眼见黄飞彪败相已露,眼神流离,便知这黄飞彪想要逃跑。
南宫适冷笑一声:这还能让你跑了,你跑了,我拿什么去领功,当下错身卖一个破绽,黄飞彪不知,见南宫适露出破绽大喜,只以为这南宫适也体力不支,当下直奔南宫适破绽杀来。
南宫适哈哈一笑道:
“功劳来了!”
两马错身,南宫适化破绽为杀招,一刀挑落黄飞彪的兵刃,一把抓住黄飞彪的腰带,直接将黄飞彪举过头顶,随后往下一摔。
只摔的黄飞彪差点背过气去,后方士卒见将军取胜,连忙上前,绑住黄飞彪,二人长枪穿过绑绳,将黄飞彪担在肩上,回转城中。
南宫适得胜回来,回转相府复命。左右侍卫已将捷报报于姜子牙,等南宫适进殿,姜子牙相迎哈哈大笑道:
“南宫将军武力超凡,出战必胜,却是让子牙佩服不已,来啊,摆宴,为南宫将军庆功!”
南宫适扶刀而立,谦虚道:
“丞相过誉了,末将不负丞相所托,将这黄飞彪生擒而来,等候丞相发落!”
姜子牙闻言,喝令道:
“将败将推来!”
左右侍卫将黄飞彪推至殿前。黄飞彪来至大殿,立而不跪。
姜子牙看着黄飞彪皱眉道:
“黄将军既被我西岐大将擒来,为何不屈膝求生?”
一根筋的黄飞彪横目大喝,将黄飞虎的话叙述一遍道:
“你不过编篱卖面,街头算卦的一小人!吾乃殷商上将,大意被擒,有死而已,岂能屈膝!”
姜子牙眼中杀气一掠而过,随即想到什么,大笑道:
“我本欲将你推出斩首!为我兄长偿命,但看你忠肝义胆,杀义士不祥,今天我将你放回,下次再擒住你,定斩不饶!”
侍卫听闻将黄飞彪推了出去,扔至城外,黄飞彪劫后逃生,也是流了一后背冷汗,见脱离虎口,连忙一瘸一拐的跑回大营。
城中两边大小众将听黄飞彪咒骂姜子牙,揭之短处,众将均是暗笑姜子牙出身浅薄。
姜子牙心思通透,一见众将表情便知众将之意。
姜子牙面色略过一抹阴沉,随后淡然道:
“那黄飞彪说我编篱卖面,岂不知昔年伊尹乃莘野匹夫,后辅成汤,为商股肱,我与伊尹相比不过得遇主公早晚不同罢了!”
众人一阵愕然,不知姜子牙到底有何能耐,敢自比伊尹。
姜子牙见众人不信,不由得暗暗咬牙道:
“我师承昆仑山玉虚宫,精通五行大道,擅长移山倒海,闻风知胜败,嗅土知军情,接下来看我手段,怎么不费吹灰之力,瓦解黄飞虎那二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