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韩凛手里拿着信,几乎要气出内伤。
看着信,他又将他放进怀中,心中还是担心,耿月的消失可以让韩枫消沉,但是韩枫要是等找到耿月,那也很有东山再起。
毕竟耿月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俩人待在一起那还得了?
韩凛一眼便看见奴才中的麻瑞,拉过麻瑞他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跟着一起走?韩枫居然没有带上你。”
麻瑞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说道:“奴才实在是不知道啊。”
“你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你竟然敢跟孤说你不知道。”韩凛冷哼一声,向外面走去。
不一会,麻瑞穿着韩枫的衣裳,捂着脸上了韩枫的马车。
韩凛怀中揣着韩枫写的信,一来在文武百官眼中韩枫确实是成为了一个呆子,二来只要有这封信在,日后就可以证明韩枫是自己走的。
手指轻轻叩击这身旁的垫子,这是桂雪颜常有的小动作,韩凛静静的坐着,马车外雨又下了起来,他心中暗想:韩枫,我就帮你一把。
*
韩枫背着一个小包袱,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手上打着一柄油纸伞,看起来像是一位翩翩公子。
路上的人并不多,却也引的几位路人停下脚步来看。
他低着头,韩凛带他出宫之后,他现在已经不在建业城中,而是在距离更远的永宁,永宁更靠近海边,所以他距离陈国更远了。
手上拿着一把油纸伞,他低着头走进了一家成衣铺。
不一会他从成衣铺中走出来以后,整个人便换了一身平民都穿的起的布衣,连身上的包袱皮也换成了灰色的布。
将自己整个人乔庄完以后,他慢条斯理的向远处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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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临与耿月骑着马在此时也已经到了银羽堡,要是说星月盟不够荒凉的话,还有些这一些郊区别墅的意味,那银羽堡就是更高的一个阶层了。
银羽堡所在的位置是在山上,若是搭乘飞机从上至下的俯视来看那便能看到银羽堡所在的位置。
可现在并没有直升飞机一类的科技,所以只能从下往上看。
这样一看的话,那银羽堡就藏匿在山林中,只有等冬天到了,郁郁葱葱的大树都凋零了叶子,仔细观察后才能看见银羽堡在大山中露出的一个角。
耿月看着山上,压根没有看见银羽堡所在的方位,听到蔚临说在山上,她心都凉了,一来是她从来就没有爬过山,二来是她看向蔚临,觉得蔚临的气质与银羽堡并不登对。
蔚临将耿月带到了台阶处,耿月看见台阶,才心里逐渐有了一些温暖,看向蔚临她问道:“原来你家,是隐藏在山林中的世外高人,大富豪啊。”
蔚临拿着自己与耿月的两个包袱,跟在耿月的身后不急不慢的说道:“大富豪算不上,世外高人是真的,我先将你送到我家里住着,然后我继续去找二师兄。”
“你二师兄是谁?他是失踪了吗?”耿月问道。
蔚临知无不言,“二师兄没有失踪,只是我师父去世有些疑点,需要问问他。”
耿月没有再问,继续的向上攀爬,她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闻到了青草的特有的香气,感觉身处自然之中。
“节哀。”耿月轻声说道,过了一会她又问道:“你家里有没有什么规矩?我好小心一点。”
蔚临不急不缓的慢慢跟着,一点累的样都没有,“我家里人都很随和,没有什么规矩。只是都是男人,你还是不要太介意就行。”
“全部都是男的?”耿月回头问道。
蔚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确实全部都是男的。”
耿月当时就想下山,“要不我们回去吧,这也太尴尬了,他们连夫人都没有嘛?”
“没有。”蔚临见耿月转过身,于是也不走了说道:“师傅刚刚去世,大师兄为人直来直去,所以只是定了亲,还没有成亲,至于我的三师兄,四师兄,都还没有定亲,其他的弟子更是不用说了,对了有一位扫后院的老伯,他有夫人。”
耿月闻言终于点了点头,心想:有一位女子总比没有强,不然自己去了以后坐立不安,实在是太尴尬了。即便我以前见过的男人挺多,那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啊,这简直让人觉得可怕。
“那就好。”耿月说道,这回放心大胆的向上面走。
蔚临又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于拘谨,他们都挺好的。”
“行,我知道了。”耿月答应道,心想:我现在岂不是进了少年明星团?
回头看了一眼蔚临,她心想:蔚临虽然不着调,但是人还是好的,相信他们银羽堡的教导应当都是不错的。
“我听闻要开始武林大会了?”耿月抓着凸出的一块岩石,然后迈了两块大台阶,忽然的她又问道:“你们银羽堡有没有规定不让女子来?我这样突然过来,是不是不太好?”
“夏天一到,就开始武林大会。”蔚临说道:“到时候你要是想去也可以跟着凑凑热闹。”顿了顿蔚临又道:“银羽堡倒是没有说不让女子来,只是女子来的少而已,我带你来的,自然没有不好。”
耿月闻言微微一笑,心想:蔚临还挺幽默。
然后她手上抓着凸起的岩石,石阶的令一侧是没有扶手的空空荡荡,走的越高,往下越瞧越让人害怕。
耿月心想:这上来容易,只怕自己以后要下去的话,就难了。
然而她没有好意思去问,而是对蔚临说道:“你们银羽堡的人,武功都很好吧?”
“我师父是武林盟主,武功自然不差。”
耿月简直惊讶了,赞扬道:“那你师父是真的厉害,难怪你武功也好。”
“师父的武功是没得挑的。”蔚临扬起唇角说道:“你现在才发现我的厉害吗?”
“一直都厉害,我认识你太早了,所以没见过特别差的。所以我只是觉得你武功不会差,没有想到你武功会特别的高。”
蔚临被绕的有点蒙,然后想了想,说道:“我这人从来都是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