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的少年被扔了回来,据鬼魂们说少年本来是想说出他老师的位置的,但是在马上要说出来的时候却忽然昏迷。
“被下了禁忌?”
白落九捏开少年的嘴,在上牙膛发现了一点烧焦的痕迹,“啊,看来只能先把他扔进监狱了,你想动点私刑吗?”
“算了吧,一个人被耍得团团转的可怜虫而已,魔女都还是很仁慈的。”
“好吧。”白落九揪着少年的头发走出了房门,“替我向秀哉问好,有机会可以一起再去华国度假。”
少年被鬼怪们吓唬的有点神经兮兮的,到了警局就叽里咕噜的全招了,虽然又是魔法又是亡灵的东西警察们没有听懂,但是最后还是确定了他就是凶手。
过了一周,白落九忽然想了起来。
“最后他是怎么判的?”白落九询问了出庭的白鸟任三郎警官。
“因为是未成年犯罪,而且貌似还有精神疾病,所以是无期徒刑,视情况可以减刑,不过他的父母最近正在筹钱保释。”
“哈,真是有一对好父母。”
白落九感叹了一句就没再说话,把他的“破案过程”仔细的整理了下来。
回到家里后,白落九开始翻找黑魔法的资料,“月人!”
“白先生。”
“去找一只精蝼蛄,让它在江古田的北川家住几天。”
“是。”
精蝼蛄,是常出现在古屋的屋顶使屋中的人生病的妖怪,是传说中的的丧神。
没管好孩子也不全是他们的问题,生个病就可以了。
到了晚上,白落九带着白烟二一起去了四井家,四井集团的总裁四井大介早就等在了门口准备迎接他们。
“白先生!久仰大名啊!”
一看到白落九标志性的头发,四井大介就摇摆着庞大的身躯走了过来。
“四井先生客气了,我带着小孩子多有叨扰。”
“怎么会!是我还要感谢白先生给我面子,来,咱们进来说。”
白落九跟着四井大介走进了举办生日宴的别墅内,一个身材爱笑的老佣人端上来了两杯咖啡。
“石下应该和您说过我们家的事情了吧?”
“是,不过我还是想听您再更详细的介绍一下。”
白落九微笑着说,石下是和克隆人说的他怎么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啊。
“也好。”四井大介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在几天前,我们家的人就总是会看到一个黑影,一开始还以为是眼花,到了后来,我们发现他是跟在小女身后的。
但是小女看起来并没有发现那个黑影,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告诉她,最近我们发现,每过一天,黑影就会距离小女越来越近,我实在是担心……”
白落九大概听明白了,四井丽花大概是被什么冤魂鬼魂之类的东西缠上了。
“我知道了,我会帮助您把那个东西清除掉的。”
白落九站起身,和四井大介一起走下台阶前往宴会厅,毛利小五郎已经在敞开怀的品尝美食了。
生日宴会的主角四井丽花被一堆人包围着说说笑笑。
刚下了最后一层台阶,灯光“啪”的一下就灭了,十二点的钟声“铛铛——”敲响,宾客们唱起了生日歌,四井丽花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灯光在掌声中又再次亮起。
“丽花!恭喜你满24岁了!”
“谢谢爸爸!”
“非常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还抽空上山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会!
今后还请大家继续给予四井集团支持与指教!”
掌声配合的响起,四井大介继续发言,“在宴会正式开始之前,请让我为大家介绍一下今天的两位特别来宾!”
“首先是所有上流社会的人物都渴望结交的著名的相师、预测家、风水师、天文学家和日本警方犯罪顾问——白落九先生!”
“落九哥?”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意外的看着站在四井大介身边还是一身白的白落九。
“他就是传说中的白落九啊!”
“据说一些外国的皇室都想要和他结交呢!”
“我听说他已经是国家承认的风水大师了!”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和恭维声在耳边响起,白落九继续保持自己温和无害的笑容。
只要他笑得够温良,他们就不知道他怕吵怕到想要杀了他们。
“四井先生,还有一位呢。”
眼看着人们的热情还在持续高涨,白落九提醒着身边的四井大介让他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没错没错,另一位先生曾多次破解过很多棘手案件,是目前上报率最高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但是还沉迷美食无法自拔的毛利小五郎没有听到这些介绍,还在询问着管家这些食物可不可以打包带走。
白落九看着四井丽花的身后,确实是一直跟着一个人,不过他看到的更加清晰一点,正是已经死掉的七尾八重子。
“白先生,您看到了吗?”
四井大介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看到了,您能不能借我一个容器?带盖子的瓶子就可以。”
白落九比划了一个大概药瓶大小的瓶子。
今天白落九和白烟二都穿的正装,背包什么的都没有带,所以平时封印鬼魂用的瓶子也没有在身边。
“我明白了,现在就为您准备!”
四井大介又跑上了楼梯,看得出来他很紧张,不然也不至于自己亲自跑一趟。
白落九就站在原地等他,但是他不去找其他人说话,不代表其他人不会过来找他。
四井丽花像一只花孔雀一样昂着头走了过来,“白先生,不知道您明天有没有时间呢?”
“很抱歉,没有,四井小姐找我有事?”
白落九已经看到了站在四井丽花身后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几个男人。
不过还是七尾八重子离他更近,白落九友好的朝这个可爱的小亡魂笑了笑,却被四井丽花曲解了意思。
“没有,只是想约白先生出去看看电影什么的。”
明明是发出邀请但用四井丽花的语气一说出来却被硬生生的改成了一种施舍或者奖赏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