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刘母匆匆赶来上海,也不知道可可在搞什么鬼。
咖啡店座位十号,两人没有察觉出一点反常。
见可可喊自己回来,就不知道接下来可可要亲自和他们谈判什么。
只是,刚做一下子没多久,警察就过来了。
一看到警察,就想躲起来。
“她疯了!居然叫警察来抓我们,不怕我们放证据让她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全都付之东流?”
刘母却据理力争,为可可争辩。
刘父担心受怕,真的害怕一辈子就在牢里度过,还没有享受天伦之乐,就被白眼狼女儿关入牢中。
有些怕,其实自己以前糊涂做了许多坏事,都能轻易逃脱。
现在,可可有权有势,查出什么陈年往事,易如反掌。
就怕外面大部队是来抓自己与老伴,直接拉着刘母蹲在咖啡桌下,躲避那些警察。
当警察在外面循环走几遍,彻底再也不见时,才敢重见光明。
“总感觉我们活着就跟老鼠似的,每天都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见不得人,一见光明,就像被灭掉灰飞烟灭样,每天、每天,来回、来回,偷偷摸摸过着逃亡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真心受不了!”
刘父感慨万千,总结出这些年过的,都是地狱般生活。
从来没有享清福、安心清静过,两人正当反思自己、反思人生候,就来了一位从未见识过的人。
他很严肃,刘父、刘母觉得惊讶,他居然直接坐入自己位置,还若无其事像个没事人一样。
刘父大自责骂道:“这位先生,你是坐错位置了吧!有多远 滚 多远,别来为我们添堵好吗?”
刘父用尽全身力气将正朝自己对面的人骂跑,他却纹丝不动,低眉锁眼,一脸不想走地模样。
刘父、刘母感觉这个四十多岁的人,是个怪人,刚要离开,却被他一番话多做停留:
“你们现在走,不合时宜吧!”
见这个怪人要么不说,要么说,就震惊万分。
刘父就坐了下来,开始盘问:“你到底是谁?是我女儿派来与我谈判的吗?”
“你女儿?”
温父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们这些开口威胁的人,居然乱认女儿,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算是一件奇葩的事。
“你们不要以为信口开河,胡诌一句,我就相信你们所说的话。你们这些人的背景,我通通全然皆知。你们偷、抢,还让老乡替你们顶替罪名,你们现在还多添一份新罪名,就是威胁别人!这一一罪行,我已全都向警察一一汇报,就等着你们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吧!”
温父不想再多说、也不想再多听一些解释就离去,自己心里在想,总算是替女儿出了一口恶气。
刘父、刘母被骂傻眼,还没有向温父揭穿可可假身份,就难逃一劫。
前有狼后有虎,咖啡店前面是警察,咖啡店后门也是警察。
在劫难逃!
两人无奈地抱团取暖,等候法律的制裁。
这时,可可在别墅里,苦等消息。
向老天爷发誓保佑,祈求自己能够平安度过。
终于,电话来了。
自己却变成了缩头乌龟,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电话都不敢接。
可可最终还是选择了接通电话。
得知自己亲生父母被抓,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总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之一。
自己心里一点对父母同情之心也没有,竟疯狂讥笑着他们罪有应得。
曾经伤痕痛,他们都不曾有半点依恋,甚至变本加厉。
凄惨童年,遭受不公待遇太多太多,连所有人看着自己目光,都是一脸嫌弃。
现在,终于看到他们这些人得到了报应。
有高兴,也有些不安。
毕竟,自己设计害自己父母,不知道算是为自己积德做了一件好事而大义灭亲,也为自己报仇雪恨。还是,大逆不道,害自己亲生父母入牢狱待一辈子,也不能出来自由。
可可心里其实还是忐忑不安,只是,还是选择了站在报复的那一方。
自认为大快人心,一想到小时候虐待自己,身体上许多伤痕还紧紧印在身体中,不能像其他人身体那般完整无缺,就恨不得直接拿刀刺死他们,为自己讨回公道。
不过,他们现在所有罪行揭露,即不会揭穿自己假千金,又能如愿以偿看到他们不得好死的下场,心里别提有多乐开了花。
可可心里爽了,这仅仅是第一步。
除掉自己父母,接下来该婉言了。
婉言才是自己最大的天敌,若不消除,则后患无穷。
温父回来了,还以为能够看到可可脸上的笑容。
没想到的是,可可又继续大哭大闹了起来。
从二楼扔到一楼,把家里弄得是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温父直接发怒:“温可可你给我停一下!你又怎么了,我不是替你圆满完成任务,将那些威胁你的人绳之以法了吗?你还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就此罢休,安心生活?”
“你帮我,只是帮我除掉帮凶而已。真正的始作俑者,你还没有帮我除掉呢!”
可可开始用不满、愤恨、斜眼来攻击父亲,温父为了疼女儿,自然是欣然接受了一切。
“那你告诉我,真正地幕后凶手、始作俑者究竟是谁?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有了温父这句话,可可心中也就爽多了。
开启下一步复仇计划,开始盘算复仇名单,害下一个人也是简单、轻松的事。
宿舍,婉言刚刚下班,就看见不远处,有熟悉的人拦截自己。
婉言原本是可以悄悄从另一个地方偷偷溜走的。
但是,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事,也不是理亏的一方,不惧任何一个人。
其实,婉言也知道,拦截自己去路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温可可。
也只有温可可,才会嚣张地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永无休止地挑衅。
婉言也不会怕她,也从未怕过她。
回想从认识思念、可可开始,对可可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的很。
反正,自己也不是对他们家做了坏事,若他们温家敢对自己生命受伤害、威胁,还有警察。
所以,婉言才敢堂堂正正地向前而去。
端正身姿,无所畏惧,敢大声喊他们回头看自己,就已经做好十足准备面对温家这种得理不饶人、无理取闹又“好笑”地大户人家。
婉言来到可可、温父、温母面前,可可直接当空气般主动无视。
可是,一见可可父母,就有种似曾相识但又从未见过的陌生又熟悉感。
说也说不上来。
温父、温母也是,心里莫名说不上来有种感觉,就是似曾相识。
温父本来挺嚣张的,一见婉言就莫名其妙地焉了。
就是骂也骂不上婉言,婉言也是一样,一直盯着他们。
可可见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再不打破僵局,继续互相观望着对方,将对自己非常不利。
多停留几秒,就有多暴露的可能性。
于是,可可速战速决,直接直奔主题而去。
“你是不是叫陌生两个人,一男一女来威胁我?”
可可发难,只是,可可说的话令婉言摸不着头脑,前言不搭后语。
婉言一脸迷茫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口中一男一女说的是什么?什么威胁,什么就成了是我叫的?你不要栽赃陷害于我,你除非要有证据,不然,我是可以向警方控诉你诬陷他人的罪名!”
婉言开始态度变凶狠,温父本来一见婉言第一面,印象是极好的。
还以为是那种温婉贤淑的女人,没想到竟是凶神恶煞、张牙舞爪之人。
温父为了可可,帮可可报仇,直接向婉言甩了一巴掌。
就是这一巴掌,打醒了婉言,也心疼了自身。
温父打婉言一巴掌,莫名心里开始疼痛,温母也是影响到了,心如刀割。
三人直接当场就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明对方这个女人是自己女儿敌人,自己打了敌人一巴掌,理应是为女儿感到开心。
而居然没有一点开心之意,反而疼在她脸,痛在我心,这一道理让三人捉摸不透。
唯独可可没有心里在滴血,而是暗自偷笑。
见到三人那么傻,母女、父女间恶斗,就忍不住偷笑一番。
心里在嘲笑着:“婉言你也有今天,受自己母亲侮辱,受自己父亲巴掌,滋味定是不好受吧!这一幕,我可以整整笑话你和你的家人一年,大水冲了龙王庙,让我大开眼界,一饱眼福。真是搞笑,搞笑,哈哈哈哈!”
可可暗自窃喜,忍不住憋着笑,愣是挤出憋笑所带来的泪水。
可可不敢在看眼前三人恶斗这一幕,再笑,就该怀疑自己反常行为,这样,这一切都白费力气。
婉言并不觉得脸有多疼,只是心很痛。
心里太痛,再加上看见两人都对自己冷言冷语,用恶毒语言和锋利如刀痕巴掌,迅速刺痛自己,心里就不禁伤痕累累。
心很痛,温母、温父也彼此心心相印,分别传染婉言所受到伤害的一面,却浑然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见也为可可出了一口恶气,温父与温母就带着可可回家去了。
婉言眼看三人感情非常之好,就欲罢不能,愈发痛心。
好像自己依依不舍得的样子,见三人相伴而行,就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难受至窒息而疼。
真想立刻就赖在刚才三人相视的画面,不肯走呀!
第九十一章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