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一回来,大家就像解放一样。
全都前仆后继,一群围着婉言苦不堪言。
全都娓娓道来,把玉梅地恨,全都转化为发泄源泉。
而发泄地,正是婉言。
把这些都统一、一并列出。
婉言笑了,冷笑几声。
大家都不知道婉言是什么意思。
一个看一个,不知是何事让婉言如此大笑。
“我笑你们平日里好吃懒做,不学无术,整天只会大报告,来兴师动众。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我生病让玉梅顶替。也是得知,把你们养太懒,是我过错。你们也别怪玉梅,每个地方都有自己规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更何况还是我们这样一线公司,我也改正、改正玉梅的规定。确保你们好,我们也好。”
自此,婉言修改地规则叫人贴在墙上。
大家也都没了意见,婉言可是回去想了一晚上,才决定好怎么做才会让双方都满意。
自此之后,十楼办公室自从用了这个规则,就更加团结一致,也没有平日里那股不良风气所存在。
正是有了玉梅这位大将,没了她,婉言还继续选择这条路线绝非是兵败如山倒。
这一切,得多亏玉梅。
婉言来到父亲办公室,连门也不敲。
初来乍到时,还有些害怕。
现在是毫不客气,一进去就不遗余力,偷吓唬父亲。
父亲也随着她胡闹玩耍,仿佛又回到了喜得千金,那时候一起玩耍地欢乐时光。
现在,追忆是没有用的,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留有遗憾就行。
父亲被婉言用毛笔添两横,彻彻底底变为熊猫人。
双眼都画满两只大大黑眼圈,看着就很疲劳。
婉言好久没有那么疯狂大笑了,在自己亲生父母面前放松一把,暴露自己本性,也是极好的。
婉言偷亲父亲两口,一次亲左边脸,一次亲右边脸,父亲乐此不彼,也随婉言任性,小打小闹。
不过,时间已所剩无几。
“爸爸要先忙,今天下午还要面见神秘大客户,隆重登场。今天下午我是主角,所以要赶稿。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等下了班我们再详谈。”
温父开始打字,刚写了几个字,就被婉言调皮打断思路,在一旁不断胡言乱语,有且还是越发大声。
明显就是故意阻碍父亲写字,从进来不断小打小闹拖延时间开始,温父就知道婉言目的不单纯。
进来一句话也不说,更能证明这件事情还非同小可。
需要自己出面处理才行。
婉言小心思,被温父一眼看穿,不自量力地笑她不知轻重。
这得亏是在公司里任由你胡闹,要换做其他人,早把婉言虐成渣都不剩。
“说吧,什么事情,有求必应。”
“真的有求必应?”
温父笑她,笑话她,深深笑话自己女儿不懂得人要量力而行,不是什么事情靠人脉关系就可以疏通活路。
“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为了玉梅而来是吧!”
被一眼猜透小心思地婉言,二话不说,上前就是又按摩又喂父亲喝水。
“一切需求抱在我身上,只需要你别追究玉梅责任,你就是我心目中好爸爸。”
“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是个好爸爸,不是个及格地好父亲咯?!”
温父口气时而冷时而热,时而强硬时而柔弱,忽上忽下地,令婉言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在那一边的。
是站在公司股东他们那边,还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婉言见服软不成来硬的,见威逼不成改利诱。
“我这就告诉母亲,你不听我话,欺负我。哼!”
婉言把母亲抬出来,搬出这个救兵,不知道有没有用。
温父居然感到一点也不害怕,照样继续过着美滋滋、舒服日子。
婉言气都气上来,温父也不会听婉言一个人意见,而忽视全部。
一个是必须处理掉玉梅,一个是力保玉梅,俩父女争斗也没得出个结论。
于是,婉言想起了玉梅一句话。
谨记于心的那句话就是:要想说服别人,首先要有足够证据证明能够打他脸,否则只能坐以待毙,等待时机。
第二条现在划过去,因为根本不用担心没有证据打这帮腐朽、迂腐、不懂得变通这帮老古董。
接着,婉言下楼去,温父还以为这孩子总算是想通别在纠缠不清,浪费彼此宝贵时间。
可自己想错了,原来婉言下去不是心灰意冷,而是拿着证据在自己面前晃悠晃悠。
婉言继续劝阻父亲要多加三思而后行,还把这制定计划是谁创作,又是怎样效果显著,一并都告知父亲。
温父才知玉梅是个好员工,而自己与那帮老古董才是昏了头脑,分不清孰是孰非,黑白相间。
等下一轮董事会时,婉言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打起精神来,等着父亲凯旋归来胜利消息。
即使父亲说服不了这帮迂腐思想地老古董,自己亲自出面,就不相信不能舌战群儒,打败这些老头子理论。毕竟自己也是在公司里辩论员工数一数二强,这些人婉言就没有半点害怕退缩之意。
当初自己有难谁才是第一个冲在前方,对自己好的。
现在权当补偿也是应该,属于还人情债。
温父率先出来,垂头丧气样,婉言失落难过,还以为父亲都失败了。
连父亲都说服不了这帮公司蛀虫,婉言又能有多打本事,多大招架之力才能顶起那么多人。
温父看着婉言一步步从失落到难过,从难过到心痛,一想想,就好笑。
温父老不正经,直接欣然大笑。
直接暴露抓弄女儿有多好玩。
婉言这时候,从他的笑才看出,自己被父亲耍了都不知道,还替他数钱。
婉言忍不住气,直接“暴打”温父。
几下子,也不是很疼,婉言也仅是用了两层功力。
所以,对于温父这样强壮如牛的人来说,根本就是虫子在自己身上挠痒痒。
温父被婉言“暴揍”,还一脸享受,婉言估摸着父亲在家地位绝对惨绝人寰。
在公司,温父老大,说了算。
在家,母亲第一,自己第二,保姆第三,连自家花儿都不如。
家里一草一木,每一寸土地都算的话,也还是垫底,连空气都不如,空气般存在。
而到了公司就全然相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把父亲牛逼老厉害了!
今晚,父亲还是从百忙之中,抽空与母女一起一家三口逛街买衣服、吃饭、看电影都行。
由其他两个女的,任意自由发挥。
两人都相继手拉手,一起去女装店买东西。
买的都是女人的内衣、上衣、化妆品……
而她们也没商量给父亲也买一样东西,只顾着母女情深,一起害惨父亲。
温父每当到一个店,脚皮就发麻。
逛街随便走,都不怕。
最怕就是在门外等,还没有椅子可做,也不能进去这样有些莫名在耍流氓一样。
温父在外面受冷风吹,抱紧自己,自己用双手互搓,互暖,相互取暖。
可越是这样,腿越累,她们越是磨磨唧唧、磨磨唧唧。
跟她们逛街一点好处也没有,来就是当保镖,提东西,为她们保驾护航。
堂堂一个一线城市级别董事长,陪她们欺负都不多抱怨一句话,自己早就怨声载道。
怨气一片一片再循规蹈矩地无限极重复。
终于,等来她们出来。
钱也花了,心也痛了,手也酸了。
肩膀也快跨蹦顶不住了。
人老不像外面那些年轻男人,能扛比自己身体还重地物品。
能为他们心爱之人提大包小包,多次怎样都可以。
这些满满元气,满满力气都是温父羡慕不来。
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距离产生美,温父也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
避之,敬之,想之,远之,观望之。
才是当今这个社会,最重要的几点秘诀,懂得这些,人缘就刷刷往上涨。
当两人又是大包小包时,温父已经叫苦不迭。
温父六神无主,可能心里在想,我是谁,现在在哪,接下来要干什么。
都忘记个一干二净,这样逗地表情再加上温父面相温和,看起来就像是呆萌公鹿。
拍来拍去,婉言都是故意拍丑照发布到朋友圈看。
朋友圈都羡慕不已,羡慕婉言那么好命,有一个那么好父母,值得去爱,去珍惜。
就在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时,突然混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鬼的,站在黑暗角落处一直观望也不肯走。
直到灯光打开,在灯光打开时,那人正是可可。
三个人原本是可以继续和气致祥,继续欢声笑语中前进。
一看到她,笑容没了,也开始惆怅了,甚至直接看天看地,也不肯自视这人。
可可想想,既然碰面了,逃是逃不过的,只能与他们打招呼了。
可可刚上来,温父、温母连连后退几步。
离可可简直有十米远,可可想笑也笑不出来。
本来打招呼就行,自己这算是热脸贴上冷屁股,吃力不讨好。
可可刚要装作不认识他们想走时,被婉言当场喊站住!
声音还很大声,有震慑力,可可才不敢不停,都被婉言来势汹汹给吓唬了。
婉言紧接着,要与可可单独谈话。
而谈话地点继续朝前,在空无一人地方说话,父母也不能跟着上来。
可可都同意了,父母不乐意也不行,女儿脸色不想开玩笑的样子。
父母想跟也跟不了,两人直接上三轮车甩掉他们。
也好单独谈谈,可可也想知道婉言想谈什么,婉言也想知道可可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才谈话察觉对方来意到底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