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的厨子没有醉香楼的厨子做南齐菜做的地道。”
涟景一语中的,而且他贴心如此更是让舞霓裳心头感动。
虽然她是姜国人,出生在京都,可是从小她就是在南齐长大的,口味自然与南齐人无异。
但是这个偏好舞霓裳以往并没有特地表现出来,入乡随俗到了姜国以后她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对南齐的菜情有独钟。
“难不成日后你还要特地招个南齐的厨子专门做菜了?”舞霓裳打趣道。
“有何不可!”涟景回答的认真,“只要你喜欢,别说养一个南齐的厨子,就是往成百上千也不是问题。”
舞霓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那我岂不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败家娘们了!”
涟景装作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好像的确是这样!不过你再败家我也养得起。”
“涟景。”舞霓裳低声唤他的名字。
“嗯。”涟景双眼目视前方。
“你还是让我自己走吧,这街上人都看着呢。”舞霓裳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涟景停下脚步,却并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目光精力的环视了四周,“我抱我娘子你们有意见?”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有威慑力,无形中形成了一股迫人的压力,路人被涟景锐利的眼神压迫的不敢抬头,有年轻的小姑娘们却羡慕起舞霓裳来,羡慕她嫁得了这么好的一个夫君。
“好了,他们没意见了!”
舞霓裳:“……”
但是心头却泛起丝丝甜蜜来,像是裹了蜜糖似的从里到外都是甜滋滋的。
舞霓裳忽然抚上心口,皱了皱眉头,刚才一晃而逝的刺痛感就像是错觉一般找不见任何的踪迹。
可是刚才那一阵的刺痛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噬心一般的疼痛,虽然只是一瞬,可却是她真真切切体验过的。
司马琉璃曾经给她下的蛊,就连江夫人都束手无策的蛊,舞霓裳想她心脏突如其来的刺痛是不是跟这个蛊有关呢?
可如果是蛊毒发作,又怎么可能只是那一瞬间的刺痛,按照司马琉璃的性格必定会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绝不可能这么简单了事。
舞霓裳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或许这就是蛊毒发作的前兆。
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恐慌,以前她或许不怕死,可是现在她却越来越怕死了,她的樾儿她还没有看他长大,还有……
还有涟景,她舍不得丢下他,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她怕好景不长,她更怕留下涟景一个人,怕他痛苦,怕他会承受不住。
感受到了怀中人情绪忽的低落下去,涟景低头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抱着你,那我不抱了让你自己走,好不好?”
舞霓裳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喜欢很喜欢,刚才我是在想如果你抱着我这么走下去一辈子该多好啊!”
涟景见她并没有低落的情绪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宠溺的看着她,“你要是这么希望,那就抱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