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涟景喝完药之后,舞霓裳刚将药碗放下然后整个人就被涟景给拉到怀里。
光天化日,还是在涟景的地盘上,舞霓裳大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她是真的怕被人给看到,本来她的出身在所有人眼里就已经很是让人诟病,这要是被人看到还不得说她轻浮。
涟景却是不管不顾的将她紧紧搂住,“怕什么,这是在我的地方你认为有谁敢乱嚼舌根?”
想了想也是,可能是今天早上被淮南王夫妇撞见她在涟景的房中所以现在才有些后怕了。
涟景伸手抚上了舞霓裳的脸,只要是在涟景跟前舞霓裳是不带面纱的,涟景的手停留在了她有脸的伤疤上,虽然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她的伤疤也在药物的辅佐下淡化了许多,可是这道疤痕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依旧很醒目。
“玥儿你放心你脸上的伤疤我一定会找到办法医治好它的。”
舞霓裳知道刚才涟景说要给她作画时她眼中飞快即逝的暗淡还是被涟景给捕捉到了,这个时候她要是再说她并不在意只会浪费涟景的一片心意。
“嗯,我相信你。”只淡淡的这么一句,没有过多的惊喜,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但是却充满了信任。
涟景自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然后递给了舞霓裳,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舞霓裳却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
“这个就是你说的那味药!”舞霓裳将瓶中的药丸倒出来仔细看了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韩何信具体什么时候会回永安除了父王谁都不知道,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你现在就服下这粒药丸。”
涟景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昨夜旧伤复发,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留下来,也不会被父王母妃撞见,他也不会急中生智想到这么一出。
涟景几乎可以确定只要韩何信确定了她的喜脉,父王便一定会同意他们两个人的婚事。
再过三个月他便要起事,在起事前将她的身份确定下来也未尝不好,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日后谁都无法反对他给她后位。
“玥儿,等到我们拜堂成亲的那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关于我的全部。”涟景一脸的郑重。
虽然舞霓裳差不多能猜出个大概来,可是猜的跟他亲口告诉她毕竟意义不一样。
“那到时候我也有话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
涟景将舞霓裳揽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嗅着她头发的清香,“好,那我们就等到洞房花烛夜之时一切都坦诚。”
乍然听到涟景说洞房花烛夜这几个字的时候舞霓裳脸上火热火热的,幸好她靠在涟景怀里他看不到自己的脸,否则一会儿又要被他给嘲笑了。
涟景想要在自己起事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他要做的事情统统告诉她,好让她心里有个底,而且他也不想她是被动知道他的身份,他的一切,她将是他的妻子,是要与他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舞霓裳认为日后他们如果做了夫妻,那么夫妻之间就要相互坦诚,她做不到百分百的坦诚,但是最起码自己的夫君也要对自己妻子的身世知道的清清楚楚,要知道自己娶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