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霓裳一连卧病在床有三天的时间,除过第一天涟景来过一次,之后的两天涟景再没有来过。
她心里明白涟景是因为她对他的母妃明嘲暗讽而生气了,可是她能怎么做?淮南王妃让司马琉璃过来的意思目的不就是要彰显她和淮南王的意思,不就是告诉她司马琉璃才是他们中意的涟景的妻子。
她就算有心敬他们,可他们根本就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退路,还让她如何敬?
回到淑女阁上课,一路上都有人对舞霓裳指指点点,都在她身后窃窃私语,偶尔有那么点声音不大不小的传进她的耳朵里,无外乎这几句。
“听说了没淮南王和王妃很是中意司马小姐,三天两头的请她过府嘘寒问暖呢!”
“我前几天还看到景世子当众把司马小姐给拦下来了,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其乐融融的,看起来很是般配。”
“……”
舞霓裳就当自己没有听到一般,依旧自己走自己的路,别人怎么说她管不了,唯一能管的就是让自己心无旁骛。
一进淑女阁舞霓裳就觉得气氛不对,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带了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呦,这是谁来了啊!”韩玉莹一向看舞霓裳就不对盘,现在还不好好借机嘲讽嘲讽她。
“这不是景世子的旧爱吗?听说你前段时间生病了啊,是不是因为被抛弃了,所以积郁成疾啊。”
舞霓裳没有说话,只抬眼皮冷冷的瞥了一眼韩玉莹,想要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偏偏韩玉莹就是没那么轻易放过她,拦住了她的路。
“所以说啊麻雀永远是麻雀,就算飞上枝头那也是麻雀,永远变不了真的凤凰,我表姐金枝玉叶才是真凤凰,才是当之无愧的世子妃。”
舞霓裳似笑非笑的看着韩玉莹,眸子中夹杂着丝丝森冷,看的韩玉莹从心里发颤,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你……你这么看着我,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只是觉得玉莹小姐你似乎是活腻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不知谁借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把司马小姐比作是凤凰,哪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与凤凰比肩……”
后面的话舞霓裳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却很明显了。
韩玉莹一时口快,她这话等同于蔑视皇后母仪之威,脸色煞白煞白的,“我刚才可是什么都没说,你们有谁听见了?”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谁不是韩玉莹背后有司马家撑腰而畏惧。
韩玉莹得意的看着舞霓裳,“就算我真的说了那又怎么样,谁能证明?”
舞霓裳了然的点了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意料之中的事嘛!
“嗯,这次是没人能证明,所以玉莹小姐以后说话还是要小心为妙,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要知道这不是司马家的天下,想要司马家倒台的人也多了去了。下一次若是被有心人听了你这句话,传到皇上耳中,恐怕倒霉的不止司马家,还有淮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