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媳妇,不要脸。”舞霓裳白了涟景一眼,这人可真自恋。
涟景眉一挑伸出手指将她脖子间挂着的细绳给挑了出来,“还不肯承认呢!这不是把我们的定亲信物都给戴上了。”
舞霓裳把玉坠从脖子上拽了下来,“还你,把我的还给我!”
涟景一个闪身并没接舞霓裳手中的东西,“笑话,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我的是,你的也一样,都别想拿回去。”
“你这个怎么这么不要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要跟你私定终身。”舞霓裳急了将玉坠往涟景身上塞,奈何涟景动作太快她根本就无法近他身。
“那你是说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默许了我们定亲一事?”涟景故意逗她。
“那很抱歉我父母早死了,恐怕是不行了!”
“我的父母他们还健在就行。”
涟景一句话把舞霓裳噎的死死的,气的她真想拿个棍子把这个嘴巴欠扁的男子给打一顿。
“算上今天咱们总共就见了三次吧,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感情基础都没有,你这么上赶着要,要我跟你定亲是有什么企图吗?”
涟景长臂一伸将舞霓裳给带到怀中然后几个旋转又带着她坐下,“有多少夫妻洞房之前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不照样也过了一辈子吗?”
“我绝不会勉强自己嫁给一个既不爱我我也不爱的人,那样两相折磨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虽然舞霓裳活的身不由己可是对于感情她却有些自己的坚持。
“爱情?那只是一个虚幻不切实际的东西,也只有你们这些小姑娘才会相信它的坚贞美好。”提起这个话题涟景眼中满是不屑。
“你不相信只不过是你没有遇到过,若是日后你遇上了一个可以让你倾尽一切的姑娘,恐怕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舞霓裳很是认真的说这段话,就像是虔诚的发誓一般。
涟景听了只觉得这话可笑,暗自嘲笑她的天真,让他可以倾尽一切的女子,哼!这一辈子都不会出现,能让他倾尽一切的只有他的雄图霸业。
不过心里虽然对舞霓裳的说法极尽轻蔑,可涟景并没有说什么,他还没有必要跟一个小姑娘去计较这些。
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拿到舞霓裳面前,“这药消肿化瘀很有效果,你早中晚各擦一次,两天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舞霓裳日后还是要靠这张脸吃饭,也没有理由拒绝这男人的好意,接过玉瓶低低说了声:“谢谢。”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涟景将脸凑到她跟前故意逗弄她。
这男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她就这么认输了那她舞霓裳这三个字倒着写。
凑到涟景耳边大声喊到:“谢谢你!”然后迅速离开涟景的禁锢,“怎么样?够大声了吧!”
涟景拍了拍被她喊的耳鸣的耳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这么放肆。
“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小辣椒,够味!看来我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嘛,以后娶过门吵架的时候也不怕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