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咋还浮起来一个?”其中一个女兵诧异的看着子母河里的猪笼问道。
“可不是么,我扔了大半辈子的猪笼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能浮起来的。”一旁年纪较大的女兵接话道。
“这莫不是有冤情?”另一个女兵又说道。
“你傻啊,有冤情那是要飞雪的。”身边的女兵不屑的问道。
就在叽叽喳喳声中那女将军大手一挥。
“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被点到名字的女兵们一脸惶恐,这子母河可不是说下就能下的普通河水,之所以会叫子母河是因为下水的东西必须为活物且是双数,不仅如此,一同下水的人或者东西之间若是心意相通则会产生一种特别奇妙的联系,就好比母子般那种血脉相连的关系。如果下水的各怀鬼胎,那么很快就会变为子母河的一部分。
两个女兵不想下去,磨磨蹭蹭的正犹豫要不要向将军求饶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噗通”。
“?!”女将军微微吃惊了一下,紧接着一个耳光就打在了看管苗丙的女兵脸上,“废物!连个猫你都看不住!”
被打的女兵也是一脸的委屈,众所周知猫是一种液体生物,它要是真想跑哪里还会让人抓的到。
就在几人说话的空当,子母河里突然泛起一阵白光。
“年轻的沙雕哟,你掉的是这个金狍子喵还是这个银狍子喵,或者说是这两个快要淹死的狍子喵呢?”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投影出现在了子母河的上空看着沙和善问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奇怪的女人一上来就锁定了自己,但事关师兄师姐,沙和善还是老实的回答:“是那快要淹死的狍子喵,求前辈救救他们!”
“!”看守沙和善的女兵吓了一跳,她原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鸟,还对于为什么要守着一只鸟有些震惊,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
“唔,你很诚实,所以我决定把这个猪笼送给你。”白袍女人点了点头,把子母河里那个一只漂着沉不下去的猪笼扔到了沙和善面前。
“……狍子喵呢?”沙和善问道。
“自然是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白袍女人说完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可恶!你玩我呢?”沙和善就算脾气再好也生气了,揪着还在空气中的点点白光,沙和善展了展翅膀追了过去。
一心只想着追回自己师兄师姐的沙和善并没有发现周围的女兵,甚至那个不可一世的女将军在看到那个白袍女人后全都恭敬的跪了下去。
“呜哇咳咳咳咳——”麈趹是被呛醒的,在他睁眼的一瞬间看到了苗丙羞红的脸飞速的从他眼前挪开。
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麈趹这样疑惑道。
“咳,你醒了。”原本打算替麈趹渡气的苗丙红着脸故作镇定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是应该在水里吗?这里又是哪?”麈趹没去细想其他的,在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对苗丙连珠炮弹似的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