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听到庞染突然这样说，柯丽莎呆愣了几秒。
之后，一股甜甜的，腻腻的感觉自她的心头升起，染红了她的脸颊，如果她有脸颊的话。
她害羞了。
这句看似没什么的话对她来说，杀伤力极大。
她活着的时候是一个孤儿，且因为外形的原因，和村子里的人都有那么点隔阂，这造就她对孤独，对关切都特别敏感。不管是庞染当初帮她准备住宿的地方，还是平时庞染对她的好，乃至刚刚，在受到攻击时庞染第一时间把她拉到身后，都让她越发喜欢庞染。
这些再加上永远在一起的希望，让她的心忍不住的悸动起来。
而她之所以一直呆愣，没有别的表示，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表示。
她没有这些的经验啊……
“柯，柯丽莎……”
看到女孩就那么呆愣着，庞染突然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
“你……”
他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
感觉到庞染的手有些颤抖，捏的也不如刚刚紧，柯丽莎也察觉到不对。
“嗯，我答应你。”
这让她身体一僵，然后决定什么都不管，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因此接下来，她直接主动的抱住庞染，抱的紧紧的，然后把脸贴到庞染的胸口上，蹭起来。
“以后不准你甩掉我，敢甩掉我的话……”
闷闷的说出这句后，女孩突然昂头，露出自己的小虎牙。
“我咬死你……”
“怎么会？”
虽然女孩现在是一副骷髅的模样，但庞染怎么都觉得女孩实在是太可爱了。
因此他伸出手，轻轻划过女孩的脸颊。
“我可舍不得……”
接下来，庞染纠结起来，是要亲女孩呢？还是继续这样平平淡淡的下去？
亲的话，会不会太禽兽了一点，毕竟女孩那么小。不亲的话，那一点都不情侣，说起来好苦逼，目前两人虽然少不了身体接触，但为毛总感觉像亲人多过于情侣。
就在这时，柯丽莎的一句话让庞染顾不上纠结，并生出一定要先纠正女孩恋爱观的念头。
“我想起来了，今晚你来我的房间吧，记得带上那些道具……”
“啥？”
“六十度灰里妮妮第一次喜欢上温斯顿不就这样说的吗？”
“？？？？？”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更进一步了……”
“……”
“虽然那些皮鞭什么的挺疼的……”
“停下，我都说了，我不打你，我也不暴力……”
“可明明第一次的时候……”
“我那时只是报复……”
“我知道，温斯顿第一次也是报复，报复妮妮的逃走……”
“……”
“你最近一定忍的很幸苦吧，明明那么喜欢我，却不敢对我动手……”
“……”
“我想好了，我要感化你，就像六十度里那样……”
“……”
“所以，别打我屁股，打其他的地方都可以，还有，记得轻一点……”
“……”
……
回到坟丘山悬空洞后，庞染顾不上查看黑风营的情况，顾不上添加新装备，顾不上尝试脑中的新想法，顾不上去架构通往长岛的桥，而是直接带着柯丽莎回到她的小屋，觉得和柯丽莎好好谈一谈。
这次，他已经拿定主意，即使暴露什么，他也要让柯丽莎明白，他真的不是SM爱好者。
“柯丽莎……”
随手将房门关住，已经脸黑了一路的庞染深吸一口气后，开口道。
“我懂，记得轻一点……”
可他还没有说完，女孩已经乖乖的爬到已经有了被子，有了抱枕的床上。
“啊……”
看到女孩这样，庞染觉得他要狂暴了。
“我对打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柯丽莎……”
因此接下来，他的动作稍微有些粗暴，直接将女孩抱起，让女孩的脸对上他的目光。
“……”
结果女孩只回给他一个你随便的眼神，便主动的闭上眼睛。
“呼，吸……”
看到女孩孩子误会自己，庞染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柯丽莎……”
之后，他将女孩放到床上，然后开口道。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六十度灰中描述的只是一种模式，一种很稀少的模式……就正常而言，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他们会结婚，会生活在一起，然后共同生养一个或者多个孩子，那种男人殴打女人的模式，并不是必须的……”
“哎？”
听到庞染说出这些，柯丽莎重新睁开眼眸，用审视的目光向庞染看去。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可我听小耶鲁说过，他爸爸妈妈晚上的时候会偷偷躲开他，然后他妈妈会发出一种痛苦的声音，那难道不是他爸爸在打他妈妈？”
“不是，那只是一种，一种……”
听到女孩自作聪明的举了这样一个例子，庞染的回答却有些卡壳。
为什么话题会拐到这上面，他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SM爱好者么。
还有柯丽莎怎么会知道这种鬼东西，以前看柯丽莎的记忆的时候，明明她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一种什么？”
看到庞染卡壳，女孩的好奇心反倒被激发出来。
“一种生孩子的仪式。”
发现女孩有点不知道不罢休的态势，庞染决定索性把一切说出来。
“疼吗？”
“第一次疼，以后，以后就不疼了。反倒是生孩子的时候，很疼……”
不过当着一个小女孩说什么啪啪啪，太羞耻了有没有，所以他想办法转移话题道。
“生孩子疼啊，那，那我们以后只生一个好不好？”
听到孩子，柯丽莎下意识的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然后提议道。
“好，好。”
对此，庞染松了一口气的点头道。
只要女孩不再纠结那些让他羞耻的问题，一切都好说。
“对了，生孩子的仪式是什么？为什么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了？”
可他怕什么偏偏来什么，女孩再次挑起了他最怕的话题。
“那个，那个你长大后就懂了……”
“我已经长大了……”
“要不我先给你讲一个梁祝的故事，让你知道正常的男人女人应该如何相处？”
“那个以后再讲，我们先说生孩子的问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