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昌从家里出来,越琢磨,这事越不对!
你说这秦淮茹,在这院子里过的多窝囊啊。被婆婆撒泼打滚的闹也就算了,毕竟是长辈,咱得尊老不是?
可这连小辈都敢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了,这还了得?这个头不能开!
至于他们骂自己搞破鞋,王昌一开始其实没什么感觉。毕竟他始终保持着自我,依旧是女人身段男儿心。
现在仔细一想,多少反应过来了。
顶一个破鞋的名头,自己还怎么行走江湖?真要说出去,他还怎么在这四合院混!
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可自己凭什么要受着等委屈!
此事岂可善罢甘休!非得让他们尝尝厉害不可!
……
被何雨柱,一个滚字放回家的阎解旷,一路上什么都不顾了。
登上阶梯,闷头就想进院。而王昌早已等候多时,一把将他拦住。
“秦姐?”
阎解旷这小子看着他,脸上赔笑,眼底却透出一股茫然。
也是,依着秦淮茹的性子,仗着他老爹是院里的三大爷。他压根就想不到,秦淮茹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来找他麻烦的。
王昌看着他,眉头一挑:“你叫我什么?”
“秦姐啊……”阎解旷那鹅蛋圆脸堆满了笑容,但他到底不傻。也从秦淮茹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味。
王昌目光微凝,质问道:“你不是叫我破鞋吗?!”
“这……这,是个误会!”阎解旷结巴了,连忙解释道:“都是许大茂让我干的,你找他去,找他去……”
话音未落,这小子就想往院里钻。王昌哪能让他得逞,拉开脚步,横过身子,便把路彻底堵上了。
“你这是干嘛呀!”阎解旷一时间脾气也上来了。
“你不是叫我破鞋吗?”王昌扯住他,就往外走。当然凭他现在小寡妇的身体素质,想推动一个快十六岁的半大小子,属实有些费劲。
于是王昌又补了一句:“不走是吧?要不要我把傻柱喊过来啊!”
一提起傻柱,阎解旷顿时怕了,也就只好乖乖听话了。
“你到底要干嘛啊!”
跟着秦淮茹的阎解旷越走心里越没底,不禁出声问道。
王昌本来也没想走多远,既然这么急切的想知道,那我就满足你呗!
“你不是叫我破鞋吗?”王昌回头,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阎解旷。
“再叫一声!”
阎解旷不解其意,一时间呆在原地。左右为难,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就在这时,被傻柱放回来的刘光福,正光着两条腿向这边跑来。
“刘光福!过来!”王昌低喝道。
刚刚被何雨柱一顿拾攒的刘光福,此事已是惊弓之鸟。这小子的胆子,早被他老子刘海中打的没了。
都不用王昌多提傻柱,威胁一二。就这么一身喝,他便缩着肩膀,乖乖的走了过来。
王昌这才转头,再次看向阎解旷,骤然喝道:“快叫!”
他这冷不丁的一声喊,让正看着刘光福的阎解旷,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
“破鞋!”
刘光福听了这声,顿时目瞪口呆,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疯了!”当着秦淮茹的面说这个,你这胆子……也忒大了吧!
“好啊!你敢叫我破鞋!”
早已准备就绪,就等着一试身手的王昌应声而动,膀子轮圆,一巴掌扇到了阎解旷的脸上。
得劲啊!
“你怎么打人呐!”阎解旷捂着脸,叫了起来。
别看他被傻柱一拉一拽间,就摔倒在地。这时候倒还坚挺,依旧站着,梗脖子看了过来。
“我打你怎么了?”王昌甩了甩手。呼,这一巴掌下去,手还真疼。
“你欺负人!”阎解旷脸色涨红,猛的向前两步。
“喊呐,喊呐!”
王昌冷笑着看着阎解旷,冬天里铺满积雪的街道,温度有似乎有下降了几分。他接着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光福,警告意味十足的笑道。
“怎么都不说话了?喊高点,好帮我把傻柱喊过来!”
一提战神之名,果然有效。刘光福缩着身子,靠在墙角,深深把头埋在胸前,一个字都不不敢再说。
挨了大嘴巴的阎解旷,委委屈屈的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呐!”
“怎么?我还打不了你了!”
王昌早就打定主意了,非得揍这阎家小子一顿不行!
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长大后冰冷无情,不懂孝道。都是有了媳妇忘了爹娘的主,四合院里出来的大禽兽。
当然别人家的事,王昌懒得多管。但招惹到自己头上,就没有听之任之的道理。
也用不着心慈手软。
二大爷家的刘光福,自有他那喜欢打人的老爹收拾。现在让他站在那里,多享受一下风吹受冻的感觉,也就差不多了。
至于这个阎解旷,可还没受过惩罚呢!
三大爷就是会算计,教育孩子也是奔着钱去的。只是罚款,和一句口头处罚,真能让他长记性?
什么?他还是个孩子?
难道一句他还是个孩子,就能对他的所作所为,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就能弥补,被他伤害过的人了吗?
别人原谅不原谅,那是别人的事情。
王昌只负责……揍他!
阎解旷反应并不差,一把抓住了他手腕。王昌再伸左手去打,同样被他抓住。
这混小子个矮归矮,力气倒不小。王昌现在到底是穿越成了秦淮茹,一个女人家的,个头跟他也差不多。
一时半会真奈何不了他,于是两人就这么在雪地上扭了起来。
一旁的刘光福呆愣了足有三分钟,这才反应过来。一副受惊的模样,也不敢多劝,就这么转头跑了!
昏黄的灯光下,被人踩乱的雪地中,俩人你退一步,我进一步的!
有种像在跳交谊舞的感觉。
……
“在哪呢?在哪呢!”
在刘光福的带领下,何雨柱首当其中的赶了过来。接着二大爷一家,一大爷,三大爷一家,以及左邻右舍,全冲出来了。
路灯下的战斗已经结束……
阎解旷脸上被挠了几道血印,腰间胸口更是生生挨了几拳。当然他也没占到便宜,头发被扯下几缕,鼻子上还挨了一巴掌……
战斗中,王昌无比怀念起了穿越之前的寸头。那时候,多爽利啊!
算了,接下来是第二步!
自己唯一的技能,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哇!”
转眼间,王昌泪如涌泉,嗷嗷的哭声划破了原本寂静的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