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带回来的消息也是云里雾里,宫城白介队里的成员都不知道自己的队长要干什么,她们已经习惯自己的队长一贯如此。
根据玫奈的说法是今天早上自己的队长就着急地召回她们,让她们的美好假期都泡汤,等到把其余三个队员到齐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所以他们是明天一早就出发。
她只记得宫城白介脸色很臭地跟他们宣布,他已经领取了相关的任务,他们即将踏上尼比市完成任务。
言尽至此,阿布已经有一些推算了,能让宫城白介放弃修炼而紧急召唤队员的坏消息肯定跟自己的性命攸关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是阿桔天王那边的事还是希鲁夫那边搞出来的事。
阿布叹了一口气,自己才出格斗学院的大门,就有人来让自己不得安宁。
"今晚开始,取消一切外出计划。我们就呆在精灵中心,任何人都不要出去!"阿布沉声道。
"为什么?我已经做好计划表格了,你看!"龙马掏出一张鬼画符般的白纸,用特别夸张的表情说,"上面写着我们今晚要去酒吧嗨翻天。今晚high一晚,明天睡一天!"
阿离却把龙马那张鬼画符夺去,直面阿布沉声道,"为什么?"
"我的计划表啊!"龙马看到被揉成一团的鬼画符,心疼到鬼叫。
阿布并没有理会他,相反地,只见阿布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大概猜到小白为什么要赶过来了,可能有人把我的行踪透露给我的仇家,可能那些家伙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不然的话,小白不可能紧急召唤他们小组的人一起赶过来。"
"仇家吗?"草稚却率先开口,"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草稚,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玩耍般的仇家!"阿布眼睛射出一道凶光,"那是不死不休的追杀,我可是被他们一路追到格斗学院里面的。你应该知道我的实力,你觉得这是在玩吗?"
"什么仇家?"阿离有点关心眼前的这个男孩,是他改变了颓废的自己。
"我不知道仇家在哪里。但我知道追杀我的组织是——枭。"
阿布此言一出,却让整个房间都沉默了。
"是木木枭的枭吗?"草稚左顾右盼地望着自己的队友,一脸茫然的样子。
"没错,就是那个枭!"阿离嘴巴发涩地说道,然后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无奈地看着阿布,"每个地区都有它的影子,它并不像火箭队那样想要夺取政权的组织,相反的,它比火箭队更像一个纯粹黑暗的组织,只要给钱,它就会帮你完成任务。除了每个地区的联盟本部,没有它去不了的地方。"
"这,这么恐怖吗?"草稚有点慌,"那,那岂不是说我们现在很危险?"
"没错。"阿离闭上眼睛,"所以,你的阿布哥才会有这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回学院吧。"阿布沉声道,"我们分开回去,我开着车回去,你们三个隐藏好自己的行踪然后回去。"
"不行!"阿离睁开双眼,"你开着车目标太明显了,你这是找死!"
"我就是要明显!我上次把它的一个小队给全灭了,"阿布狰狞地说,"以这个组织的一贯作风,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以你们的实力,只会耽误我跑路。"
"是吗?"阿离却笑容如花起来,"阿布,你看看龙马。"
"混蛋。"龙马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异常严肃和满脸怒气,"你是在说什么?你以为只有宫城白介有实力可以救你吗?你以为我他妈地让你一个人继续跑路吗?我管他娘的什么枭组织,你他妈的现在是格斗学院的一员,是希巴天王的学生,是我们小队的队长!看看你现在的怂样,我真觉得丢脸!"
龙马觉得还不过瘾,一把抓住了阿布的肩膀,"我是偷瞒着师傅跑出来,只留了一封信,里面说无论生死,我都要混出个名堂再回金黄市,再给信彦师傅赔礼道歉。如果你觉得我如果像这种遇到事就跑,遇到困难就放弃的人怎么可能混出名堂!要走也是让阿离和草稚先走,我跟你一起坐车回去。"
"看来,你是想试试我这把刀的威力咯?"阿离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日本武士刀抽了出来,把桌角一下砍掉。
"来啊,"龙马本来就一肚子火气,撸起袖口露出结实的肌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子以前怕你,完全是因为你是女孩子,并不是因为你的刀!"
"够了!"阿布拍桌而起,双眼被刘海遮住,"好啊,你们两个都想死的话就来,草稚你一个人先回去帮我们叫救援,或者帮我们收尸!"
"这还差不多!"龙马一屁股坐了回去。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还等白介哥哥娶我呢,哼!"阿离也坐了回去。
"我一个人回去?"草稚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一脸茫然又带着一丝坚强,"搞得我好像抛弃你们一样,算了,我也不走了。"
"好样的,草稚。"龙马笑呵呵地说,"阿布哥,我们是一个团队,不离不弃的团队。"
"真是麻烦。"阿布抬起头来,眼中红丝密布,"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不能。"阿离笑着说。
"好吧,"阿布被阿离逗到不能严肃起来,把一台精美的笔记本电脑从背包放在桌面上,"那么,大家精灵的装备请交给我来买单。"
阿布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然后把电脑屏幕对准其他三个人。
上面赫然是联盟旗下友谊商店的官网,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一些药品和道具,看得人眼花缭乱起来。
"你有那么多钱吗..."龙马还没说完就被阿布所指的数字给震住了。
"二千三百四十五万六千七百块?"阿离直接把数字念了出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在联盟的银行户头里。"
"干了点无本买卖赚的。"阿布挥了挥手,仿佛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最要紧的是挑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