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三九送走了白夜清,就回了家。
林父林母还在客厅,“言言,今天那个许文远还好吗?”林母试探着问道。
巫三九实话实说,“他觉得我应该认清自己,老老实实的嫁给他。”
林母皱起了眉,“我知道了。”
“言言,你对今天来的那个孩子是什么态度?”林母继续问道。
“我是认真的,这次。”巫三九神色坦荡,毕竟以后还是要和反派继续的,还是打好基础吧。
“言言,你先回去休息吧。”林父说道。
巫三九点点头,就回了房间。
“唉,我没想到这许文远居然是这样的人。”林母又气又恨。
“算了,”林父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再让言言去相亲了,咱们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只要她过的开心就好。”林父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打算,那个白夜清看着是个没背景的,到时候让他入赘,也不怕欺负了女儿。
林母点点头,暗下决心,一定要和许家划清界限。
白夜清回到薄家,立即就迎来了学习生活,薄老爷子是下定决心要让他在短时间内掌握那些商业上的知识,好继承薄家。
碰巧也算是暗合了白夜清的想法,他的大学专业就和金融有关,如今给了他练手的机会,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不久,薄氏企业就宣布了接下来薄震夜的职务会由找回来的薄夜清接手,薄老爷子背后掌舵。
这段时间来浮动的人心这才安定下来。
不过,对于这位新找回来的少爷,人人都有些看法,毕竟听上去就觉得身世离奇,不太靠谱。
“这小少爷可是没听说过啊。”
“是最近找回来的,不过,老爷子愿意让他试手,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知道大少爷是犯了什么事,这么迅速就落马了。”
“大户人家的事,咱们少知道的好。”
“对了,听说,今天那位少爷要来公司开会。”
“是不是那位啊。”员工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一列西装精英,最中间的那位看着有些青涩,不过气势也没有被后面的人压过去,反而更加让人无法忽视。
白夜清自然感受到了周围人的注视,不过他只是面带浅笑,显得十分无害,倒是减轻了不少人的紧张感。
到达会议室后,白夜清也只是中规中矩的坐在总裁的位置上,等着薄老爷子吩咐的人宣布了他的任命之后,站起身,简短的讲话之后就结束了会议。
不过倒是要求所有部门将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报都交上去。
公司里的元老们心中都松了口气,薄老爷子真是老糊涂了,送来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雷声大雨点小,还不如薄震夜的万分之一。
至于汇报,他们早就做好了,很快就交了上去。
白夜清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弱点,那就是无人了解他,虽然会被人轻视,但是反过来,这也是一个优点,那些人会放松警惕,他就能更快的得到他想要的。
会议之后,白夜清就一直待在办公室里看那些报告,薄老爷子也会提供必要的帮助。
不过,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薄家已经后继无人,推出了这么个不管事的,行事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两天之后,一直安静的总裁突然下发了几个调命,将那些在薄家无空监管的时候兴风作浪的人撤职了。
这下可引起了其他人的反对,毕竟他们可没有看见这新总裁有什么作为,就搞出这么大的动作,可不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我们要见总裁。”一行人怒气冲冲,直接到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白夜清就打开了门,“请进。”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认为这初来乍到的小年轻是不知道厉害,进去了。
“总裁,您这次的调命是什么意思?”说话的是薄家的一位远房,不过在薄氏也算是地位高上。
白夜清坐下来,“理由我不是已经说了?还是需要开一个发布会公布一下?”
“他们可都是为薄氏作出了大贡献的人,你这样会寒了老员工的心!”
“可是,我没有看见哪个老员工为他喊冤啊。”白夜清一脸疑惑。
“你不要以为当上了总裁,位置就稳了。”另一个薄家的堂房说道,本来薄震夜下台,他们都是有机会掌控薄氏的,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少爷,挡住了所有人的路。
“是啊,要我说,夜清你还是赶紧撤销调命,好好安抚才对。”
“这些话,你们去和爷爷说吧。”白夜清面色平静,“至于我做出的决定,理由已经说了,不服气的可以上诉,不用躲在别人背后指挥。”
“薄夜清!你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也敢自称是薄家的总裁,就算是震夜在这,也得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你可不要得意忘形!”
“对,”白夜清眼神清冷的划过说话的人,“所以现在他被爷爷撤职了,至于我,用不着您费心。”
“你!我好言相劝,你却不知好歹,真是没有教养!”
“你有权力劝我,我也有权力决定要不要听你的。”白夜清眼神幽深,“如果有什么不满,请直接去找爷爷,我还有事,就不多陪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真是反了天了!一个野种也敢在我们面前嚣张!走,去找薄老爷子!”
“这……老爷子会听咱们的吗?”
“怕什么?这么多人的意见,老爷子不会不听的。”
白夜清收拾了一番,换上学生气的衣服,去了林家。
林父林母已经了解了他的情况,也很放心他和女儿交往,于是巫三九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就看见了消失了几天的白夜清。
反派还是那张青春的脸,不过眼下有一些青黑,看来最近的压力不小。
巫三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白夜清的眼睛,“最近很忙吗?”
白夜清本来想说还好,转念一想,这可是个好机会,点点头,“最近可忙了,那些老家伙一直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