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同命相怜坎坷鸳鸯
(她深有感触地说:“听了你的经历和故事,使俺不禁
钦敬同情又感叹。并深刻认识到反腐倡廉任重道远。”)
很快又是若干天后。省委高副书记特派员、“津水县驻太阳镇扶贫队”顾问郝舒韵,在完成了返省述职,并亲向顶头上司汇报该县农村扶贫,尤其促进新生事物“精神与生理扶贫”顺利成长的祥情。这天傍晚,又乘车重返太阳镇街上,“扶贫队办公室”。古诗云“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对于热恋中男女来说,这一点也不夸张。虽仅是短短的数日离别,但两人却都尽觉似又相隔了半年一样。因有离别后各自在闲暇时,对当年初识,虽相处时间不长,但却一下子培养起来的挚爱至亲感情;及各对对方的良好印象,彼此视对方为红颜知己这一点上;足可以让他们间的感情,发展到不愿须臾分离的迫切和颠狂。所以,当这日傍晚,郝舒韵刚一在办公室出现,便不顾洗去路途风尘,立即不顾一切地相互紧紧拥抱;虽口对口地热吻;手对手的探入对方内衣,尽情地触碰抚摸各自敏感部位;却感远不能表达想望之苦和相念之疼。所以尽管当时天色已晚,早过了镇机关晚饭时间,两人且已饥渴劳累;还却时刻不愿耽搁地当即紧闭大门迫不及待地相拥着走进壬君的住室;并急促地相帮着脱光了对方衣裳;当刚躺上床便急速胶合在一起------
如果说,当年在路边乡野饭店,那晚在浴室洗罢澡后,是舒韵一见钟情,主动向面前这个刚札毛的后生小子、准大学生郑壬君示爱表情的话;那么这次毫无疑问,是郑壬君的自觉主动向对方示爱达情。所以当两人光身子尽都躺床上后,郝舒韵还在喘息,却是郑壬君迫不及待。他先尽力克制着业已调起的,占领对方身子的强烈欲望,挺起身子,目不转睛地盯住对方细嫩光洁滑腻,极富弹性的光身子看不够;直到将对方看羞得满面通红地说:“你这夥,将人家光身子硬抱上床,却不立即行动操作;却直盯着人家身上看什么?俺这身上有花呀?”
“亲爱的韵,你知道吗?之前俺仅听说过,美术界将断臂维那斯称为爱神,形容她多美多美;但咱没亲自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壬君用手摩挲着舒韵的光身子,且边摩挲着边说。“可有一位更让人视之震憾的,全肢女神,现就躺在俺身边眼前;你说此生俺还再需要欣赏什么,‘这爱神’,‘那美神’的哩?”
边说边继续爱抚摩挲,从脸到颈;再至胸部,爱抚着两座挺立的山峰,各自贪馋地吮吸一口;然后轻而认真地顺体而下,立即便到了小腹;随便是大腿根部;在其下身稍事停留,便着意地仅用两个手指,试探地探入对方体内,也不知触摸到什么部位?竟致于让舒韵舒服得浑抽搐;忍俊不禁低声呻吟;且再不让对方的“魔手”,继续在自己光身子上自由游走了;而是一把将对方拉到自己身上;两条光而滑腻的裸体再次胶合在一起------直到各自体乏精疲。当舒韵方进卫生间,认真洗去旅途风尘,又简单化过淡妆后,两人方忆起尚未吃晚饭,这才觉得肚饥。
“走吧,到全镇最好的饭馆,今晚俺请客。”舒韵挺大方地说。“一来俺刚在单位领了‘下乡扶贫特殊津贴’;二犒劳你这几天一人独立作战;三还有条重要因素------”说至此却含羞带嗔地凑对方耳边轻声地:“弥补你刚才出的力。”
在距离他们办公和住处50余米远的另一条街上,座落着全镇最大亦最好的一家饭馆。此刻正是生意正红火时,进馆一看早已座无虚席。原本他们还在蹙眉迟疑,但挺会做生意的胖胖老板,当即迎上前说:“啊,这不是扶贫队的郑队长和郝顾问吗?你们从县上来的贵客,荣登本馆;本馆当即棚壁生辉。你们为咱镇农村扶贫流汗出力,是咱镇经济建设的大功臣;来咱饭馆吃饭是抬举俺;您别看现时这大厅已坐满;俺还专门为您留有高档雅间呢。小常,你快领二位领导上楼。05房起名就叫‘清雅’;还的确清爽雅静呢。”
这二楼的“清雅”单间,还的确如老板所说清爽雅静呢。当点好饭菜相等的间隙,两人又在探讨彼此别后经历和不同遭遇。
“那天开大会当晚,咱在舞厅跳舞时,俺曾问过你分别这些年的经历?当时你答‘一言难尽’。前些日子咱只顾筹建‘扶贫队’和‘精神生理扶贫站’哩;后段又在搞深入宣传,一直未抽出整块时间。”郑壬君首先提起话头说。“今晚趁这吃饭时间,全当加味佐餐,可给俺简略谈谈吧。”
“其实,俺这么些的经历,虽说亦苦辣酸甜都有。”舒韵似认真回忆着说。“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总体说苦少甜多,且先苦后甜,结局还是不错的。尤其最后这几年。”于是,便简要并重点讲了,当年为调剂前丈夫魏某某心理平衡,支持他一心谋官,结果误入歹人精心设计的陷阱;结果他谋官的目的(仅是个小小的系教研室副主任)虽亦算达到。
“我却最终丢了丈夫和爱情,更了家庭。”舒韵最后总结说。“可没料嗣后坏事变了好事,方到今天这个地步。”
此刻,服务生端上了饭菜,两人暂停了对话。随后又接着边吃边说。
“但俺听你所谈,似乎忘了个重要情节。”壬君沉思地提醒说。“你光说前段离婚,咋没说后段再婚,及现任丈夫情况呢?”舒韵当即白对方一眼赌气般地:“因本不存在再婚因素,又何新夫的有?”
“没有再婚,亦无新夫?”壬君故装糊涂不解地问道。“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看你是装着糊涂,揣着明白。”舒韵又白对方一眼说。“当然,除你心中明白那一条外,还有个为留恋同高副书记关系问题。”
“此话怎讲?”壬君又不解地问。“因为女人结婚生了孩子,之后就会将中心由事业转向家庭,便不再适宜干这首长秘书工作。这及乎是女人的宿命。哎,不要老揪着俺不放,也该谈谈你了。”舒韵虎视眈眈地问道。“你那晚不亦学着俺说‘一言难尽’吗?到底怎个难尽法?”
“毫不隐晦地说,俺的经历却比你复杂得多。总体看俺自认不算个好人。”壬君先给自己扣上大帽子说。“简单说俺是先从省城负升到县城;现不又从县城负升到乡下来了吗?”
“你行政级别在升嘛。歪管是省市县城哩。”舒韵却予宽慰说。“那么说感情生活,婚姻家庭哩?别会像俺一样离婚耍单?”
“嗨,若能像你那么简单清白就好了。俺的爱情婚姻及感情经历要较你复杂得多。笼统说是‘两次恋爱’,两段婚史,离两次婚,现仍单身。”于是,在对方惊愕目光注视下,郑壬君不得不向对方讲了短短十年中,自己较为复杂的经历;尤其重点讲了两位胸怀大义的前后两个恋人,廖若琳和叶蓝的高风亮节;及前妻系主任女儿吕睿麒;后前妻教育局长、信访办法律顾问周俪骗己上床,以权骗婚的卑鄙伎俩------
“怎么样,听了俺的经历和曲折繁复爱情故事后,将您吓跑吓退却了吧?”壬君面上浮现一个苦恼人的笑说。“俺的大顾问,你是否觉得俺亦很卑鄙?”
“不。恰正相反。听了你的经历和故事,俺既钦敬同情又感叹。”舒韵由衷地说。“更清醒认识到,我党我国倡廉反腐任重道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