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不能有牵挂,否则就会被别人抓到把柄。”
“你明白就好。”郁政瞥了一眼季绾月,她做事还是不够狠。
“可若一直都只是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呢?”季绾月自嘲的笑了笑,现在她所有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和郁容在一起,如果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她怕自己到最后会发疯。
现在,她变的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自己了。
“呵。”
郁政只是笑,那笑声里有着季绾月听不懂的意味。
他何时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拿回去抹一下伤口,近日不方便,我是不能帮你了。”
看到郁政手里的药膏,季绾月愣了一下,这才突然想起来白日里赛马的时候季绾可的鞭子是落到她身上的。
“多谢,不过明天还要劳烦你继续牵马了。”季绾月舒了一口气,然后扬起了笑容。
“遵命,公主殿下。”郁政勾起了嘴角,有自己在一旁,必定不会让人再伤到她。
等季绾月回去的时候,就见季绾晴坐在那里,睁着眼睛。
“你去哪了?”季绾晴看了一眼季绾月手里的瓷瓶,声音低低的,有些模糊不清。
季绾月没有回答,她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床铺的位置,打算睡下,却被攥住了手臂。
“放手。”季绾月犀利的看向季绾晴,她去哪里是自己的事情,季绾晴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看到季绾月的眸子,季绾晴的手抖了一下,只不过却抓得更紧了。
“林子里野兽多,你这么晚出去不好。”季绾晴不知道季绾月出去是见了谁,但总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萧家与林家争锋相对,最近皇帝对皇后母女圣恩渐隆,如果皇后和林丞相联合起来,那么萧家绝对会承受不住的,脸贵妃也会受到牵连,那么她在这个古代唯一的庇护就倒下了。
“你可以松开了吗?”季绾月看着季绾晴的眼睛,她知道季绾晴刚才那句话不是她想说的。
迟疑了片刻,季绾晴还是松开了手,就算知道季绾月晚归如何?她拿她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季绾月走了回去,刚趴在床上,想了想突然叫住了季绾晴。
“三皇姐,能帮我一个忙吗?”
“可以。”听到季绾月的话,季绾晴眼睛一亮,她不排斥自己,那么她们两个人就不是敌人。
“帮我涂一下药吧。”将瓷瓶递到季绾晴的手上,季绾月脱下了身上的**。
因为怕绕到六公主睡眠,他们就没有开灯,但是透着月光,季绾晴能看到她后背上长长的一条红痕,已经肿的很高了。
看到这伤痕,季绾晴的鼻子突然有点酸酸的。在现代的时候,哪里会有十岁的小女孩会受到这么重的伤,而且她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由始至终就像是没受过伤一般。
如果不是季绾月让自己帮忙,她永远都不会想到大公主的那一鞭子会这么狠。
季绾月闭着眼睛,不知何时睡去了,等到她醒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床头放着那个瓷瓶,而季绾晴和六公主早就出去了。
穿好衣服,季绾月走了出去,就看到皇帝和皇后在河边走着,后面远远地跟着一大群侍卫。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季绾月挂上了灿烂的笑容,跑到皇帝皇后身边。
“在外面用不着那么多礼节。”皇帝乐呵呵的摸了摸季绾月的头,一副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谢父皇。”季绾月走到了皇后身侧,牵住了她的手。
“羽儿,还记得上次来狩猎场,你还猎了一只鹿呢。”
“都多久前的事了,难为皇上还记得。”皇后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有些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