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政则是将她扯了回来,啄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将她推进了隐蔽的地方。
良妃得到进去的命令的时候,她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你还好吗?”良妃有些不敢看郁政,视线在他的衣襟上游来游去。
“嗯。”郁政看了一眼季绾月在的地方,然后心不在焉的哼了一声。
他只是想要知道季绾月会不会为自己吃醋,仅此而已。
“你已经顺利继承皇位,我日后怕是再也无法帮助到你了,现在对你来说我和一个废人无异了吧。”良妃带着苦笑,最她来说,不能留在心爱之人身边并不是最痛苦的事情,而是连被他利用的资格都没有。
“对。”郁政撑着下巴,看着局促不安的良妃眼神淡淡,对于这个女人他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对他来说也不过是父皇为他安排的女人罢了,爬了皇帝的床正好减了他的负担。
听到郁政这样的回答,躲在暗处的季绾月忍不住想笑的冲动,他这个人平日里对别人说话想来简洁,但是若是想要噎别人,一个字就足够毒蛇的了。
相比于季绾月想笑的冲动,良妃心里瞬间死了,这时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来找郁政的了。
她跪在郁政的面前,眼神带着绝望,而里面却又带着一种坚毅。
“妹妹的事是连家对不起您,我也是对不起您,但无论如何也请您念在连家这么多年对皇家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连家一次……”良妃受到了连若裳寄过来的信件,里面虽说郁政答应了不会对连家出手,但是她总是心里带着不安。
他们连家两姐妹都对不起郁政,而且在郁政没有登基之前,连家也是隐约为三皇子出力的,而且,郁政已经将连家在朝中的男人全部免职了,现在的连家只是一个外表华丽的空壳子罢了。
“连若裳的事是我安排的。”
“什么?”良妃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那是他的太子妃啊?他这样子做是完全不把自己的颜面放在心上吗?
“是不是因为明慧公主?”
良妃一下子联想到了季绾月的身上,她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郁政对季绾月的不同,她从未看过那样的眼神出现在别人身上。
对于良妃带着质问的语气,郁政却是沉默了。
他为了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明白了。”良妃一下子瘫软在那里,她以为郁政会顾及着自己这么多年帮助了他的份上会给自己几分颜面,可是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做错过事情,那么在他心里自己就永远是个罪人,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弥补而已。
慢慢的,良妃从头上拔下了一根发簪,然后当着郁政的面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如果你想怪罪,我愿意以我的性命来赔罪,只求你大发慈悲。”
显然,对于良妃的以死相逼郁政根本就无动于衷,他只是看着季绾月的方向,眉眼中都是带着温柔。
“你若是死了,十公主会如何,你想过吗?”季绾月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看着良妃手里面的那根发簪,眼中皆是嘲讽。
看到季绾月走出来,良妃的手抖了一抖,没有注意那锋利的发簪在她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很快就汇聚成血珠顺着发簪往下滴。
“你做了什么事情皆是你的选择,用不着用这些来威胁别人,更何况你那性命谁在意呢?”季绾月停在了良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