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连小将军可知殿下与太子妃的事情?”连偌留是连若裳的弟弟,如果他知道了,那么便应该会倒戈吧。
“不要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郁容知道想让连偌留向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从小他最钦佩的就是郁政,在他回来之后尽管郁政做了那么多的血腥的事,但连偌留却好像是更加崇拜他了。
那种崇拜已经到了一种狂热的地步,凭着连若裳还远远无法动摇郁政在他心里的地位。
“真是可惜。”曹傅州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惋惜。
如果能将连偌留挖过来,那么他们事情成功的几率便会大大提升了。
“不知殿下打算何时将后营的那些人处理了,太子现在不在这里,这便是最好的时机。”曹傅州也不知道郁政究竟是从何处弄过来的那些人,他们简直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模样,宛如披着人皮囊的傀儡一般,每次看到跟在队伍最后面的他们的时候,他这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有消下去过。
“不着急。”郁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他当然能看出来那些人的不同,他猜想郁政的手里面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人,应该还有更多,如果可能他想将那些人全都据为己有。
再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郁十一便将自己隐匿于黑暗之中然后悄悄离去了。
现在他要立即把这个消息传给主子,让他做好提防。
当然,关于连若裳和郁容的事情他也一并写进了信里面,就等着郁政回来把这两个人一同处置了。
接到郁十一传来的消息,郁政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意外,郁容的野心他早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那日有刺客来袭时,藏在人群中的暗卫告诉过他郁容想着趁乱对自己下手,是季月那一声惊呼扰乱了郁容的行动。
至于连若裳的事情,郁政心里则是没有任何的波澜,毕竟当日是他把她弄到郁容帐篷里的。
至于连家,他是根本不让在眼里,自以为掌握了兵权便敢和自己谈条件,他手中的势力是连应绝对无法想象到的。
“好久不见。”昧王爷看着不请自来的郁政,嘴角勾起了笑。
从封归那里出来之后他并没有里机会卞城,而是在晋州城里找了自己的一处势力,留了下来。
而郁政这样都能找到自己,看来也不可小觑。
“好兴致。”郁政看着昧王爷猩红的眸子里眼中闪过一抹玩味,正是当初贪食了不老药,否则他现在应该坐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而不是屈居卞城。
“人生苦短,当然是要及时享乐。”昧王爷自斟自饮,也不管郁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些年他一直在探寻不老药真正的方子,可惜效果甚微,不知不觉中到时蹉跎了不少大好时光。
不过他都付出了这么多,说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昧王爷如此心境,政着实佩服。”郁政径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们之前打过不少交道,对彼此的人品性格皆是了解,至此,这样的话便显得有些刺耳。
谁人不知,诡异莫测的鬼医最是瑕疵必报,脱下了那一声黑色斗篷,便能一夕之间换了一个性子吗?
好像有点可笑。
“呵呵。”昧王爷脸上的笑容依旧,这种程度而已,还不值得他变脸色。
“不知太子殿下至此所为何事?”昧王爷转着自己的扳指,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郁政既然选择在这种时候过来,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我找到了不死药的方子。”郁政淡淡的开口,昧王爷几乎穷尽一生都在找寻,它的诱惑力对他而言不可谓不大。
“真的?”听到郁政的话,昧王爷果然激动了,他的脸再不复往日的平静,甚至带了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