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划过,连若裳忍不住颤抖,她的身体,从来没有人碰过,没想到碰到的那个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
孤男寡女,尤其还有一个人中了媚药,两个人很快干柴烈火。
不知过了多久,郁容终于停止了在连若裳身上的动作,他低下头,就看到她的脸上不复红润,嘴唇也是被她咬出了血。
啪——
毫无预料的,连若裳甩了他一巴掌,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得郁容有点懵。
待反应过来之后,他也没表现出来恼怒,而是将她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的错。”郁容在连若裳的耳边轻轻说着,不管这件事的错到底在谁,但是目前这样的状况他最明智的决定便是将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是他占了人家的身子。
听着耳边郁容忏悔的声音,连若裳哭的却是越发伤心,她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嘴里面弥漫了鲜血的味道都没有放开。
他现在的痛,根本不及她的百分之一。
“好了,别哭了,我会心疼的。”郁容一直拍着她的背,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肩膀是否在流着血。
似是哭够了,连若裳一把推开了郁容,胡乱的将床铺上几乎要不成形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便要离开。
看到她的动作,郁容却是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留下来……”
等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季月根本是手指都不想动一动,她躺在那里睁着眼睛看帐篷上面模糊的轮廓,就连呼吸都感觉到累。
郁政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不知道,途中她昏过去好几次,可他都没有怜惜,她是真的惹怒他了。
刚才在梦里,她又梦见了那个小女孩,当然还有那个面容瘦削的男子,那个男人的眼睛和郁政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他对那个女孩真的是打心眼里的疼宠。
余光瞥见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影,季月不晓得他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睡去了,不过她还是侧过了身子,只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他。
而郁政则没有像往常一般将她搂进怀里,感觉到季月的动作,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往后的几天,明眼人皆是一眼便能看出来郁政和季月闹了矛盾,他们两个见面的时候,就算是没有当成陌生人一般,也是绝对没有和对方书一句话的。
季月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该笑还是笑,和郁容似乎也是不计前嫌了偶尔的会说上两句话,倒是郁政,她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更别提给他笑容什么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季月则是直接睡在马车里的,外面有人把守着,也不比帐篷那边危险多少。
起初的几天,郁政也是任由她这样,只是后来看到季月依旧是这幅德行,也忍不住了,索性直接把她扛在肩头送到帐篷里,也不管路上看见的那些士兵们是否都是带上了心照不宣笑容。
可尽管如此,郁政还是没有和季月开口说一句话,把她塞进被子里之后便躺在一边闭上了眼睛。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季月只暗地里翻了白眼。
两个人这样闹别扭一直到了云城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因为曾承运已经叛变的缘故,他们并没有成功进入云城,而是在运程外十里的地方正式安营扎寨。
本来郁政也派了人过去交涉,可是在听到郁政带着大军到来的时候,曾承运直接下了命令封城不许任何人进出,至于郁政派过去的人则是被关在了城外,曾承运连出来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