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敲门,郁政直接推开了门,然后就看到季月靠在床头,一副慵懒的模样。
“殿下来了。”看到郁政身后的老头子,季月大致猜出了他的想法。
“嗯,我叫了太医过来。”
尽管十分的不情愿,太医还是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季月的身边,然后捏住了她的手腕。
提不起力气,季月任由这个太医将她的手腕拎起来。
今早在郁政离开后不久她的头又痛了,而且很久都没有好转过来。
她已经写了信给义父了,可是若要等到他过来,还需要好久。
“殿下,你想让下官看什么?”过了许久,太医才幽幽的开了口。
这姑娘的脉象十分的复杂,他不知道这太子殿下到底是想要看哪一桩。
“她被灌了绝子药,你找挽回的办法。”郁政看着季月苍白的脸颊,今早他刚走的时候看到还是红润的,一回来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而且,她的身子好像一直比较的娇弱,总是带着一种病态。
“确实是被下了药,而且那药很霸道,要是彻底解除的话没有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太医摇头晃脑,他诊断出来这姑娘的脉象离确实是有一股寒意,不过这个绝对不是最严重的。
“你只管开方子,调养的事情不用你管。”郁政直接开口,反正太医也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嗯。”点点头,太医看到那边的桌子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就走了过去写下方子一气呵成。
“太子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下官就走了。”将那还湿着的纸张递到郁政的手上,他向来是侍候宫中贵人的,若是没有郁政,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给这种风尘女子医治。
只是没想到太子殿下关心的竟然是这个女子的生育,难道他是想要让这个女人给他诞下孩子?
“她偶尔会头痛。”想了下,郁政又开了口,他记得那次彩蝶说过季月头痛的事。
“下官再写一副止痛的方子,不过最好不要多食,否则很容易产生依赖。”太医认命的又回了去,重新拿起笔。
又写了一个方子,交到郁政手上,太医真的就打算回去了。
若是被家里面的那个母老虎知道他来到这种场所,就算是被胁迫的,恐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殿下,子嗣之事,下官还望您慎重考虑。”郑重的说完这句话,太医就离开了,而郁政也没有挽留。
“又头痛了?”郁政走到季月的身边,将手放在她的太阳穴的位置,轻轻地揉。
“嗯。”听到郁政这样轻柔的话,季月突然间感到有点委屈,靠在了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
看到季月不想说话的模样,郁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
尽管郁政是想要多看看一会月儿,可是她不愿意回去,而他所有的事物都需要在太子府去处理。
陪了季月一段时间,嘱咐了让人按照方子熬了药,看着她喝下去之后然后就离开了。
喝了药,季月直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靠着床脚,没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而郁政今晚也不知会不会过来。
一天没有吃东西,季月扭了扭脖子然后就走了出去,打算去找点吃的。
走还没两步,季月就看见了刚从舞台上下来被人搀扶着的湘儿。
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季月大概猜出了她是上次脚的扭伤还没有好然后就跳舞使那伤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