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敦在府里闲着无事,便找来了管家马齐格,两人坐在书房里对恋起了围棋,马齐格见到老爷今天高兴,于是,便处处地引着阿克敦高兴,俩个人下了几盘后,阿克敦感觉着有些累了,便伸了一下自己的腰后,对着马齐格说道:
“马齐格呀!舅老爷寿辰的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老爷!别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可就是还缺您说的那几样古玩,实在是不好找,我几次去古玩店里找齐掌柜提起这事,它总是向着我摇头”。
“怎么!这么大的石云镇上,连几件古玩都找不到吗?”。
阿克敦听了管家马齐格的话后,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马齐格见到总兵老爷生了气,它急忙陪着笑脸对着总兵阿克敦说道:
“老爷!你先不要生气,齐掌柜以经答应了我,腊月十五以前,一定给我们一个回话”。
“回话!回话顶着屁用!到时候担隔了舅老爷的寿辰,看我不要了它的脑袋!”。
“我看这回齐掌柜说话很有把握,可能不会担隔舅老爷的寿辰吧!”。
阿克敦听了管家肯定的话语,这才放下心来,于是背着双手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马齐格看着总兵大人来回摆到的身影,它小心地在一边伺候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来到了房门口,向着屋里大声地喊道:
“报,总兵大人!兵营里来了一封文书”。
管家看到站在门口的侍卫拿着一封书信,便急忙地走过去接过了文书后,让侍卫走了。马齐格看了一下封皮上的字迹,见到是兵营里的付总兵岳托善的笔迹,便急忙地回到了屋里,向着总兵大人阿克敦禀报说:
“老爷!这是付总兵岳托善的书信,请老爷拆阅!”。
阿克敦听到了管家的话后,他停下了在屋子里走动的脚步,看了管家马齐格一眼,便接过了管家递交到眼前的书信,打开看了起来。阿克敦看完了书信后,惊呀的表情马上显露在了脸上,半天都没有说话。马齐格看到总兵大人的表情,它小声地向着总兵大人问道:
“老爷!出了什么事情?”。
“嗨!营里马上又要断粮了”。
“怎么!上面的军粮还没有到吗?”。
“是呀!要是到了,我也就不用发愁了!”。
管家马齐格听了总兵大人的话后,它站在那里没有出声,因为,它知道这次老爷为了给舅老爷畴办寿辰的礼品,倒卖了不少的军粮,这事要是让上面知道了,总兵大人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所以,管家马齐格站在那里才没有敢出声。
阿克敦拿着手里的书信,心烦的又在屋子里走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婢女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不小心正撞在了总兵大人的身上,差一点儿将端着的茶水给打翻了,婢女吓的连忙倒退了几步,胆切地连连说道:
“奴婢该死!请老爷原凉!”。
正在犯愁的阿克敦看到小婢女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大怒地对着站在那里的小婢女说道:
“眼睛瞎了吗?真是该死!”。
管家看到总兵大人动了怒,它急忙走上前去,接过了小婢女手中的茶水后,对着小婢女说道:
“还不快下去!”。
小婢女听到了管家的训斥声后,她连忙地退出了屋子,消失在了院中。马齐格将茶水放到了桌子上后,小心地对着总兵大人说道:
“老爷!请不要动怒!营里面断了粮,我们可以在石云镇上想办法,虽然,这里比不上大地方,但是要找几万斤的粮食,还是不成问题”。
“你说的轻巧!这上千人的人马,要是在太平年间是没有问题,可现在就难说了”。
“老爷!话可不能说的太死,老奴到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老爷愿意不愿意!”。
“什么办法!你说吧!”。
“我看到每天都有粮贩子往城里面运粮,不如张贴上一张佈告,就说前方吃紧,要征收大批的粮草,我想石云镇上的那些商户们,看到这个佈告后,一定为了利润而为我们想办法买粮,到时候等着粮食齐了,我们就给它们来一个通匪罪,通通地拿进大牢,不仅我们一个子儿不掏,还能解决军中的断粮问题,你看怎么样?”。
总兵阿克敦听了管家的话,它感觉到这个法子有可能会引起民众的骚乱,但是,它又没有好办法,也只能是想了一会后,答应了。
阿克敦坐了下来,马上给付总兵岳托善写了一封书信后,叫来了侍卫送往了军营。办完了手边的事情,阿克敦感觉到身上轻松了许多,它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后,便又坐在了棋盘前,向着管家说道:
“来!马齐格!我们再来一盘!”。
马齐格看到总兵大人又高兴了起来,便也笑着来到了棋盘前坐下后,对着总兵大人阿克敦说道:
“老爷的棋艺高超,小人可不是老爷的对手呀!”。
“马齐格呀!没有想到你现在的心眼是越来越多,什么法子都能想的出来呀!”。
阿克敦说完了这句话后,它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第二天的中午,石云镇的镇门口上,果然出了一张告示,这让镇上的百姓们都感觉到灾难的来临,于是,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李记杂货店掌柜李喜龙的耳朵里,当它听到了这个消息后,起初还有些不太信相,因为,自从清兵入石云镇上以来,还是头一次在镇子上公开征收粮草,所以,李喜龙还亲自跑到了镇门口看了一回,它回到了家里,跟妻子商量了半天,感觉到一定是前方打了胜仗,不然的话,石云镇里的官兵们不会公开的征粮,于是,夫妻二人心里一阵子的畅快,它们将店里的生意交给了伙计们后,二人去镇上的酒楼里,好好地庆祝了一番,以解近个时期心里的压意。
三天后的一个早上,太阳刚刚升到了半空里,从街道上走来了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年青人,它头戴着一块方巾,一身的短衣襟打扮,脚上穿着一双青布面的新鞋,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大庄子里的仆人。
这位年青人骑着马慢行在街道上,它四下里张望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它便来到了李记杂货店的门前,它停下了坐骑向着门前的招牌看了一眼,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丝微笑。年青人从马下来,将马栓在了杂货铺门前的栓马桩上,便向着铺子里走去。一进店铺的大门,这位年青人便冲着店里的伙计喊道:
“伙计!你们掌柜的在吗?”。
店里的伙计,猛然间看见一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闯了进来,张口便问店里掌的在不在,便让伙计们感觉到这个年青人有些来头,于是,大伙计岳二虎上前接待起了这位贵客。
“客官!找我们掌柜的有何事情呀!”。
“这件事情非得你们掌柜的出来才行,你一个伙计,做不了这么大的主!”。
岳二虎听了对方口气生硬的话语后,它确实感觉出了对方气势凌人的架试,于是,它急忙请这位年青的客人坐下后,便温和地对着年青人又说道:
“客官!我们掌柜的不在,我是这个店里的大伙计,店里的事情!我能做主,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讲吧!”。
坐在椅子上的年青人,听了岳二虎的话,它有些不相信地看了一眼岳二虎后,又向着岳二虎问道:
“你真的能做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