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钱塘五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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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薄刃刃口中又分厚薄,白亮闪光的一端较薄是刀口,这毋庸置疑,但较厚的一边也比一般武林剑客的剑刃还要薄上一半!赤铜子还清楚地记得,刚才司马花薄刃往自己颈中劈落时,就是用这一面较厚的看似刀背的一端的!司马花美目含笑:“铁板子,你看清楚了没有?”赤铜子摇头晃脸地道:“是刀?不不不,哪里有两面都能使的刀?是剑吗?嗯,对对,就是……”赤铜子话没说完,却听得黑松子、白宗子齐声大喊道:“老三小心!别中了这娘们的圈套!”赤铜子也似乎发觉了有什么不对劲,但念头还未闪过,只觉右颈上一凉,司马花的薄刃已经架在了他的颈之上!

司马花哈哈笑道:“铁板子就是铁板子,本大姐略施小计,就乖乖地束手就缚了,哈哈。”

赤铜子怒道:“你这娘们,敢和老子耍阴的?再来打过,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众人一怔。

司马花眉头一皱:“铁板子,你都是成名已久的人了,怎地一点规矩也不懂,手下败将,还不快快认输?”

赤铜子伸手拿开司马花架在他脖子上的薄刃,不想司马花已运足了内力,一时也拿不开,说道:“这一局我算是输给了你的阴谋诡计,就算输给了你罢,咱们再来,三局两胜。”说着铁板往上一撩,想要将薄刃架开,可司马花用力按得薄刃贴得他脖子更紧紧陷入,喝道:“你还敢跟我谈条件,我一刃毙了你!”赤铜子说道:“咱们打架今日是算三局两胜的,你不敢比第二局,那就是怕了,哈哈,你快杀了我吧,好让江湖中人说‘玉面银狐’怕了我‘铁面煞’赤铜子,所以暗施诡计将我害死,嘿嘿,嘿嘿嘿。”众人又是一怔,赤铜子脖子架在司马花薄刃之上,那是不假,按照江湖规矩,那是比武输招了,应该知难而退,但赤铜子和司马花先前又没有划下三局两胜的道儿,赤铜子在被司马花薄刀架在颈项上之时,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三局两胜,这不是谈条件而何?输招而又与司马花谈条件,当真是武林中少有。

司马花笑道:“你那么爱输,那也由得你再输一场了。”赤铜子脖子上薄刃得以撤去,摸了摸颈上深陷进去的凹痕,说道:“你怎么能知道你会赢?”司马花笑道:“你来问问我这薄刃就知道了。”

赤铜子一愣,暗道:“哼!又来逯一招,我赤铜子可不是傻子,怎么会再次着你的道?”说道:“是吗?那叫它也来问问我这铁板吧。”说着一板扇出,直拍白司马花手中薄刃,他恼怒这薄刃似剑非剑,似刀非刀,刚才被司马花对此略做文章,便糊里糊涂地着了她的道,当着这许多英雄豪杰的面,他赤铜子再不争回一口气,那他以后的脸可要往哪搁?因此一出招铁板便往薄刃打落赤铜子心想:“若是打得这娘们的薄刃从中断折,那我就不但蠃得了这一局,也血洗了刚才薄刃架颈之辱,真可谓一箭双雕。”想到这里,心中颇为得意,为自己想到这么个好法子而心喜。

司马花淡淡一笑:“有意思。”劲气一贯,薄刃竟如一块布帛般卷了起来,圈笼住赤铜子铁板正中间,整整绕了一圈,薄刃一端倒转过来,轻柔得似乎薄刃本身能像软绳那样能随便打结!

赤铜子见她薄刃卷住自己长铁板,心下大异:“又玩什么花样?”但听得“嗤嗤嗤”数声尖响,似是金属切割磨擦之声!赤铜子张目去看时,心中立时大叫不妙,只见司马花薄刃卷住赤铜子铁板之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收拢,而她手中的薄刃竟像是一把钢锯子一般,慢慢勒紧之时,竟是来回拉动!

不一会儿,赤铜子手中一块厚逾两寸的长铁板中间便被环绕着切割出一圈口子!更奇怪的是薄刃圈住铁板时像绳子绑住木柱一般,盘盘结结,但其在铁板上切下的口子却是整齐平直的一圈,就算是铁匠弹了墨线再将铁板切割也很难做到那般整齐划一!赤铜子一怔,心知再不抽回板子,再过得片刻,他手中的铁板便会被司马花薄刃切得齐根断作两截。他这一铁板是根据自创的“开山大板”的招数量身订制的,铁板若是短了一节,威力减弱不止一半!虽然断为两节的两块铁板可以全部用上,改使双板齐施的新板法,但他没有学过这种板法,也是自创不出,自然也不会使这种双板齐打的双板板法了。

赤铜子不敢稍慢,猛地将铁板往回一拉,但觉司马花的薄刃虽只是卷住了他的铁板,赤铜子也使了五六成功力,却也轻易拉它不动。

赤铜子又惊又怒,耳听得又是“嗤嗤嗤”数声,眼看得司马花薄刃又是卷住他的长铁板又是一阵猛烈切割,司马花笑道:“铁板子,你这铁板挺长的,太长了碍手碍脚的,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帮你把它割作两节了罢,你若不擅于双板齐下,那还是照旧使单板罢,另一半块留着备用,省得以后你再遇到像你大姐我这样强的对手,将你的铁板子打坏了,你就没有兵刃使了。”

赤铜子忍无可忍:“*奶奶个雄,再敢胡说,老子给你三十大板,打得你屁股开花!”说着猛力将铁板往回抽拉,只听得“铮铮铮铮”一阵猛烈的两种金属相磨擦的一大阵刺耳响声,众人张目看去时,只见赤铜子铁板和司马花薄刃相交之处耀出丝丝火花,却是赤铜子使劲一拉之下,将铁板逐渐拉离司马花薄刃的圈笼,但司马花此时也劲贯薄刃之上,将薄刃收得更紧,薄刃与铁板相擦,闪出阵阵火光,过了好一阵,赤铜子长铁板才得以拉离司马花薄刃的圈笼,众人看时,不由暗暗惊异只见赤铜子手中的长铁板自中间而下,本来也是四四方方的有棱有角,但经过这么一拉,那下面的一截长铁板的棱棱角角被司马花的薄刃削划殆尽,下面一截倒成了一节浑圆光溜的圆铁柱,众人固是惊讶,赤铜子也是一愣,只有司马花站在一旁,得意而笑。

赤铜子又怒又气:“你这娘们,忒也不讲理,把我的铁板削成铁棍,经得我同意了吗?”众人一听,尽皆失声而笑,司马花道:“哈哈,若是我的薄刃不是套在这块烂板子上,而是卷住了你脖子,让你脑袋搬了家,这也需要经得你的同意吗?”她这一句讲得甚是决绝,但刀剑无眼,那也是无话可说的,有谁会在对招中杀死对手时还来得及问这问题?又有谁会问这种问题?岂不是给人家笑歪了嘴巴?赤铜子摸了摸被削去一束头发的脑瓜,忽然使劲一拍:“对对!这话倒也有理!不过你以为你把我的铁板削成棍子就不用吃我的‘开山大板’了吗?看招!”话声甫歇,赤铜子长铁板左右晃动,原本并不算大的铁板经他这么一晃动,板影和铁板交织中,形成一道四条铁板来宽的宽板。众人一愕,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

但见赤铜子长板忽而迅速绕至司马花背后,又是如法炮制,向左右晃出两道板影。司马花笑道:“铁板子,你想做什么?”却突然感觉这前四道后四道共八道板影相向收紧,迅如疾雷,若是一个闪避不开,立时便会被这些板影夹成肉泥!司马花见劲风来袭,知道厉害,向右斜上方跨出四步,再往左后方纵出两步,虽然躲过了板壁的夹压,但一只花衣袖子已被撕得少了一片衣角!

司马花问道:“铁板子,你这招还说得过去,告诉大姐,这叫什么招数?”

赤铜子哼道:“我什么时候叫过你‘大姐’了?不要脸。”司马花笑道:“这不,你不是叫了么?”赤铜子一愣,转而醒悟,叫道:“臭娘们,敢占我便宜?”一板子挥向司马花,司马花迎刃挡住,也攻上一招,说道:“啊唷,我哪里占你便宜哟,都是你自己叫的,我又没有强迫你叫,妹子,你说是不是?”说着转向蓝玉蝶,蓝玉蝶格格而笑:“对对对,是铁板子自己叫的。”

赤铜子又恼又怒:“你和她是一伙的,当然是替她说话了。”黑松子道:“老三,你还跟她罗里八嗦地做甚?快扇她三板五板!”

赤铜子道:“你急什么鸟?我一板一板地拍她,让她受得口服心服。”司马花道:“招数都不敢告与我知,大姐就懒得陪你玩了。”说着作势要收薄刀。

赤铜子长铁板在她面前一横:“哪里走?这局你走了算你输,还有第三场没有比,不能走!”司马花道:“怎地又算输了?”赤铜子道:“你临阵脱逃,这还不算输了么?”司马花“呸”了一声:“我临阵脱逃?你也不问问大姐我是谁来着,怎么会是像你说的那样?”赤铜子道:“你不敢逃跑就好,吃我两板!”说着长铁板横扫斜拍,又连连打向司马花。

司马花怒道:“什么叫敢不敢?看来大姐我不收拾收拾你,倒让你个铁板子给瞧得小了!”薄刃向赤铜子胸前劈削两下。

赤铜子但觉刃光寒气森森,劲风未到,倒先被司马花的光影给慑住,顷刻之间,劲气袭到,每过之处,直欲将所卷到的物事条条撕裂,端的是凌厉无俦。

赤铜子吸一口气,将长铁板往胸前一横,接着转而向司马花刃面上打落,司马花薄刃转而上挑,绕过了长铁板的撞击,说道:“铁板子,你还没有告诉我,前五招那叫什么名堂来着?”赤铜子呵笑道:“你怎地如此关心这一招叫什么名头,难不成想偷学么?”司马花嘿嘿笑道:“铁板子倒也有趣,比那些四四方方的人有意思多了,你的三脚猫功夫,连杀个鸡也杀不死,我学来做甚么?”赤铜子哇哇叫道:“你说什么?有种的再说一遍试试?”在武林中,大多人士对自己的武功都颇为自负,尤其是像赤铜子这样成名已久而又肆无忌惮的人物,更是目中藐视江湖群雄,认为自己武功十分了得,如今司马花说他武功不行,这等如是给刚刚燃着的灯加了把油,难怪赤铜子会怒火中烧。

司马花道:“我说呀,你的功力逊得很,根本不值一提,尤其是刚才的前六招。”她所指的前六招仍是刚才所说的“前五招”,因为在她说话之时,司马花和赤铜子又各拆过了一招。

赤铜子哼道:“逊色还打得你手慌脚乱?你是被打败了而心有不甘吧?好吧!我赤铜子就做一回好人,就把它告与你知,好让你输得五体投地。”

司马花道:“输那倒不见得,至于你那一招破招嘛,嘿嘿,大姐我不感兴趣了。”赤铜子笑道:“哈哈,原来你是怕了我的那招‘瞻前顾后’了?”司马花“呸呸呸”三声:“就这破招数,也叫什么‘瞻前顾后’?我看啊,简直就是山野村夫用来捕鼠捉雀的烂法子,也敢拿来这里丢人现眼?”

赤铜子被她出言侮蔑自己的武功路数,甚是恼火,但转而哈哈笑道:“原来你是只老鼠麻雀,正被人家捉了去屠宰阉割呀!”

司马花一愣,暗道:“这铁板子脑子倒能转上一两转,不像二块四方木一般要推它才会转动,不去推它就愣悄悄的。”说道:“不要自作聪明了,缺胳膊断腿、眼瞎耳聋、嘴歪鼻扭的山野大老粗!”赤铜子道:“我是村野匹夫,好过你是田鼠麻雀,人也不是,任人宰割,哈哈,哈哈哈!”赤铜子正笑之际,突然止歇,因为司马花的薄刃正绕过长铁板寸寸进迫司马花薄刃已经离他的手背近在咫尺!再慢得一慢,食、中、无名指和小手指恐怕要被她的薄刃一带而过,齐根削断!

赤铜子一惊,慌里急忙将铁板交由左手,右手缩回,铁板同时向司马花手腕上点落,司马花薄刃收回,只听得一阵金属相擦的令人寒心的激响,赤铜子手中的长铁板又给司马花薄刃卷中,刮下一大片铁皮!

赤铜子一声惊呼,怒道:“臭娘们,我这块板子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地与它为难,害得它遍体鳞伤,不成模样?”司马花笑道:“一块破板子,又值几个钱?倒是铁板子,净说孩子话。”

赤铜子哼道:“什么烂板子,这块板子追随我多年,对于我来说,它比老大更重要,我今天饶了你,可是我这板子却饶不了你!”

只听得黑松子的声音喝道:“老三!看来你很久没有被扁了,难道老大我就比不上一块破板子好,连块板子都不如?”赤铜子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司马花抢着道:“就是就是,你这个铁板子老三真是欠揍,心里只有这块烂板子,哪里还把你这个老大放在眼里了?他呀,早已心图不轨,早想着哪天将你制住了,再揍你三百大板来泄愤啊。”

黑松子一听,伸手紧握钢叉,沉声喝道:“老三!她这话是真也不是?快快给我从实说来!”赤铜子急道:“老大,你别听这娘们胡说八道,我对老大您是景仰得紧,哪里敢有这种念头?这臭娘们的话半点也作真不得。”黑松子道:“你还敢嘴硬!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你老大我耳朵还没有聋,你以为我听不见么?”

赤铜子道:“老大,你别听信了她的馋言,这娘们妖言惑众,我先擒住了她,再给她打上一百大板,或者你一声令下,老三我就一板子将她拍死,干净利落。”

司马花道:“看吧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被我说中了心事,就想堂而皇之地杀了我灭口,黑松子啊黑松子,你‘黑风三煞’中有如此祸根,作为老大,不及早革除,日后不但你老大的位子坐不稳,恐怕也不知哪天哪日糊里糊涂地给这个丧心病狂的铁板子暗下毒手,你‘碧金煞’浑浑噩噩地做了他的板下之鬼,你可不要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黑松子怒气更盛,点了点头,似乎信了四五分:“对对!除祸务早,防微杜渐,须得把祸患消灭在萌芽之初!”

赤铜子叫道:“老大,你别听信于她,她……她满口胡言乱语,没有一句是真话!”

司马花笑道:“看吧,我只不过是说了实情,铁板子为何如此惶急?说明他心里本来就有鬼,说不定呀,他把你这个老大重打三百大板还不痛快,还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再用刀子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剜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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