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刚才看到了那个夫人将沈姐姐给的药膏给丢了。”大婶的孩子小声的跟她说道。
大婶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家儿子这话,刚才看到的明明就是一个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去丢掉呢,这个想法一直围绕着大婶的脑袋。
大婶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孩子,瞪了他一眼:“胡说,这怎么可能的呢,你以后可不要再这么说了啊,听到没有?”大婶看自己的孩子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话,怕没有认真听,又加大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沈水烟就站在一旁和旁人说话,听到了大婶的声音,有些懵逼的看着他们,一看就是刚才的那个画面。
大婶连忙站起身来,一脸尴尬的看着沈水烟,指着自己的儿儿子说道:“宏儿刚才和我说笑呢,是不是呀?”大婶是一点儿也不想让沈水烟知道刚才自己儿子说的,怕沈水烟听到之后会不高兴。
沈水烟看着大婶的孩子,看着看着就十分的喜欢他,感觉很和自己的眼缘,朝着大婶的孩子招招手:“宏儿来,让姐姐抱抱。”
大婶的孩子抬起头看了看大婶,看到大婶点头了,这才愿意朝着沈水烟的方向走去,走到了沈水烟的身边,沈水烟将他抱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孩子,沈水烟真是爱得不得了,觉得这要是自己的孩子该有多好。
“哎,大婶还不是知道这孩子姓什么呀?”沈水烟这才想着问大婶的孩子的姓氏,那时候光想着给他起名字,还没有问这孩子的姓氏,沈水烟只觉有些可惜。
大婶听到沈水烟这么说,有些为难了,十分的犹豫,不知道是告诉沈水烟还是不告诉的好,大婶犹豫了好久,这才说道:“他随着他爹姓,姓公孙。”
“公孙宏,公孙宏。”沈水烟念着这名字若有所思,刚才大婶很明显是不想告诉自己,沈水烟也是十分的明白,可能这也是觉得自己会觉得哪里不妥吧。
沈水烟也不想多说什么,那毕竟也是别人的事,自己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但如果大婶的相公还是会继续家暴的话,沈水烟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帮一下她。
“原来宏儿有这么个姓氏呀,真是个好名字。”沈水烟淡然一笑,看着自己面前的公孙宏。
公孙宏也是十分的儿喜欢沈水烟的,笑嘻嘻的朝着沈水烟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沈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奋发图强,考上好功名,让姐姐和娘亲不失望。”公孙宏说着这话的时候,及其的认真,好似真的有那样的决心。
沈水烟没想到这孩子这么的乖,有些欣喜,听到了他说的一番话,笑得更盛了,“真乖呀,咱们宏儿真是个好孩子。”沈水烟看了看一旁的大婶,和她会心一笑。
地主老婆这边。
她和她的儿子早就已经回到了地主府,她边走边哭,那声音好敞亮,把里面原本歇着的人给吓醒了。
连忙跑了出来,看着地主老婆哭得这么的厉害,想必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没底气似的,问道:“夫人呀,这是怎么了?”
这人准备着走上前给地主老婆擦擦脸上的金豆子,却被地主老婆一把紧紧抱住:“相公呀,有人欺负芝儿和你的儿子,你管不管呀。”
原来这位肥头大耳,满身脂肪,胖得都走不动道的人是她的相公,只是美女陪野兽,实在是可惜了。
“谁欺负你们了,我去找人揍他们,好了啊,不哭了啊,可心疼死我了。”地主看着自己的老婆哭得这么的伤心,面子上心疼得不得了,脑海中还浮现出美女的画面。
“就是村口那个穷得都揭不开锅的牛素兰呀,不就是欺负了一下她的儿子嘛,她竟然还找帮手来威胁我们,要是不下跪磕头的话,他们就要杀了我,你看我这伤。”这地主老婆松开了她的相公,指着的自己的额头说着。
地主顺着他夫人的手看向额头额头都肿了好大一块了,可见是磕得有多狠,都出血了,地主瞬间心疼死了,将他的夫人一把搂在了怀中,“没事,稍作休息,为夫就去为你讨回公道。”
“嗯,真是谢谢夫君了。”地主夫人虽然说话是抽搐的,可眼神完全都暴露了她,她是没想到自己家的这人这么的听话,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地主忽然闻到了一股难说出口的味道,皱着眉,松开了自己的夫人,“这里怎么有一股鸟骚味?你们谁大白天的尿裤子了?”地主瞪着周围的奴才说道。
“不……不是我。”
“也不是我。”
声音越来越多,很多人都纷纷否定,站在他们身边,他们的儿子被他爹这模样个吓到了,然后又尿了一次裤子。
地主只感觉自己的脚底下好像有水一样,低头看着,果不其然还真的有,顺着水流的方向,地主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瞬间脸上丰富的表情凝住了。
“你…………”地主指着自己的儿子,瞬间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奴仆们,脸上都没有光了,他觉得这事太丢脸了。
地主夫人也不管自己的孩子,就这么的让他站着,地主实在是气不过,朝着他的孩子吼道:“你是狗吗?随处撒尿啊,我可真生不出这样的儿子。”指着周围看戏的奴仆:“还有你们,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干活,不然这个月的工钱都没有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就是说我也是狗了是不是?”地主夫人听到他这么说,瞬间不高兴了,走到了他身边,用着红彤彤的一双眼睛瞪着他。
地主瞬间变怂了,“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了。”地主赶忙将指着自己脸的手,轻轻的放下去。
“还说没有,这儿子是我生的,你这话就是说,他不是我亲生的,对不对?”地主夫人直接就拧着他的耳朵。
地主被这么一拧,疼得五官皱的都看不见了,“疼疼疼,夫人先松开,我们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