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烟一路被宁祁给带到了曹府的中心,正准备要走,曹深带着一些人出来了,将宁祁给拦住了。
余烨带着一些人冲了过来,将宁祁和沈水烟护住,余烨挥了挥手,看着曹深那虚弱的样子说道:“大家一起上,将这个狗贼给我杀了。”
“是,主上。”余烨的手下听到了余烨的这句话,纷纷警惕起来了。
余烨带着人杀出了一条路,让宁祁带着沈水烟走,曹深看到沈水烟就这么快要走了,赶忙说道:“快,将那女子给我拦住。”指着沈水烟的背影说道。
曹深的一些属下听到了曹深的吩咐,正准备着朝着沈水烟的方向追去,余烨的手下将他们给拦住。
厮杀激烈,沈水烟的药粉还在,一些人将药粉朝着曹深的方向挥去,曹深的属下嗅到了这个药粉,纷纷倒在了地上。
大势已去,曹深没有任何的退路,余烨拿着剑一步步的走向曹深,“曹深,你没想到吧,这么快就要被我给杀了,哈哈哈哈哈。”余烨仰着头笑着,手中的剑指着曹深。
曹深一脸淡然,丝毫不怕余烨杀自己一样:“要杀我可以,你得先告诉我,我的画到底在哪里?”
“你放心,你死之后就可以见到了。”余烨快速的拿着刀挥向曹深的脖子处,曹深的头就这么的被余烨给割下来了。
鲜血溅到了地上,曹深就这么的被余烨给杀了,余烨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将曹深给杀了。
曹深的头慢慢的滚到了余烨的脚边,余烨点头看着曹深的头,曹深就这么的被自己给杀了,余烨都有些觉得这是幻觉。
赶忙拉住旁边的属下,余烨问道:“我真的把这狗贼给杀了?”余烨还是有些觉得这是假的。
“对呀,主上怎么了?”被余烨拉着的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都有些觉得余烨有些不正常了。
余烨得到了属下的肯定,将他松开,转到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着着地上曹深的尸体,余烨激动的笑了,“没想到呀,曹深你还有这一天,哈哈哈哈哈。”
曹府之中的人纷纷都逃了,现在曹府空荡荡的,垃圾遍地,脏乱的不行。
沈水烟就这么的昏睡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后来的事。
余烨抓着曹深的头发,将曹深的头拎了起来,朝着自己身后的属下挥了挥手:“我们走,今天好好的喝一杯庆祝庆祝,一定要不醉不归呀。”
“好,好………”余烨的属下激动的跳了起来。
余烨将曹深的头挂到了曹府的大门前,带着他的属下就走了。
整个曹府空荡荡的,一双眼睛看着余烨他们离去,朝着曹府之中的后花园飞去。
第二天一早。
一个小孩子玩着球,踢着踢着球就不见了,小孩子一脸找着,结果就到了曹府的大门口,这个小孩子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了那大门上挂着的曹深头颅。
被吓得哭了起来,这个小孩子也顾不上球了,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家跑。
没过多久,曹深死了的消息就被传开了,街上的行人纷纷讨论着这件事情。
“听说了吗?那大魔头曹深死了。”
“不会吧?这是被谁杀了呀?”
“真的,他的头就挂在了他的大门上,死得那叫一个惨呀。”
沈水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睁开眼睛一看,就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沈水烟还不知道曹深早就已经死了的消息,反应迅速的爬起身了。
打量着周围的事物,沈水烟看着这感觉像是在一个院子之中,十分的陌生,沈水烟准备的起身出去看看,但自己的腿好像就动不了一样。
沈水烟将被子掀开,看到了自己的脚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能动弹,只好坐到床上了。
宁祁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药,将门给推开走了进来,看到沈水烟早已醒来了。
沈水烟偏过头一看,竟是宁祁,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我昨天不是救的你嘛,你不记得了?”宁祁以为沈水烟的记忆有些混乱了,不记得是自己救的她了。
沈水烟点了点头:“我知道是你救的,看着这陌生的环境,不免有些觉得不真实,我还以为自己还在曹府之中。”沈水烟之前还能担心余烨他们的安危,看到宁祁还好好的,也就知道了这是真的将自己救了。
“你是不知道,主上他亲自将曹深给杀了,还将曹深的头给砍了下来。”宁祁走到了沈水烟床边,说着余烨杀曹深的这件事时,脸上的表情可丰富了。
沈水烟都有些不敢相信,一直担心余烨他们的武力,以为曹深是逃了的,没想到曹深竟然死了,还是被余烨给砍死了的。
沈水烟不免有些不相信,看着宁祁问了一遍:“你不会是做梦的吧?曹深真的死了?”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呀,别不相信啊,我还可以把曹深的儿头带给你看呢。”宁祁说着这件事可来劲了,非常的自豪,自己的主子将坏人杀了,也就是等于自己杀的,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是脸上很有光的。
沈水烟看宁祁这副样子,不像是说谎,也就相信了他,但总感觉没有那么的简单,怎么可能会被余烨给杀了,这也太轻而易举的了,沈水烟不相信也是很正常的,换作另一个人也是会这样。
宁祁将手中的药递到了沈水烟的眼前:
“喝了吧,这个药可是我废了好长的时间给你熬的呢。”宁祁说到这个,让人看着很想打他。
沈水烟紧皱眉头,十分的嫌弃这个味道,不喜欢喝药的她,非常的抗拒,根本就不想喝,要是现在有西药的话,她分分钟就吃下去了,但这个是中药,虽然药效特别的棒,她是真的不想喝,太苦了,又没有糖吃。
“快喝了吧,不然的话药凉了。”宁祁现在像个老妈子一样,坐到了沈水烟的床边,将药碗又递到沈水烟的面前,看着沈水烟迟迟的不动,宁祁不由的笑了:“不会吧,你这么怕吃药,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