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渊明将尸体背在肩膀上,然后扛着他飞出了屋子。
因为轩辕晋磊的插入,所以阴月下不得不用美人计去逼迫乞狐刀修改故事,改得更加凄婉唯美。
“我想不通明明我已经在这个故事中那么坏了,现在又要改为棒打鸳鸯的混蛋老头。”乞狐刀咬着笔杆一脸无奈。
阴月下摊摊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我和你现在的命运是一样的。唉!你是个贪财的老头,我就是个贪财的恶后母。”她拍了拍乞狐刀的后脑,“好了,狐狸,不要感叹了,还是快点写吧,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看到钱公子发火的样子,简直太可怕了。你猜他和复晴茹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好像有种扯不断理还乱的牵连在里面。”
“月,你也太八卦了吧。其实这件事情也不用归你管,但是我绝对不容许钱公子欺负我们要找的人,万一……复晴茹有事情,那我们会内疚一辈子的。”
“是啊。”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复晴茹的。”小福推开门闯了进来,一脸愤愤不平的握着小拳头,“那个什么狗屁钱公子,他啊,不但欺负我,还欺负复晴茹,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说完了这样的话,小福绷着一张脸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阴月下和乞狐刀戴上了人皮面具,换上了锦衣华服,走出了门外:“这个丫头,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我们女儿护着她,我早就将这个小妮子给辞退了!”阴月下骂骂咧咧地走出了房间,故意让楼下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夫人啊,你别气了,等女儿出嫁了我们就把小福给卖了,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呢。”乞狐刀眯起了一双眼睛,里面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爹!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嫁给那个花花公子,他都已经有十七房妻妾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复晴茹拧着自己的胳膊,硬逼自己流下了几滴眼泪。
“哼,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一个晚辈说个不字!”乞狐刀捋着胡须,一脸威严得瞪着复晴茹。
“我和南公子两情相悦,爹娘为何又要拆散我们!”字字泣血,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看着自己的“爹娘”。
“你那个南公子不过是一介穷书生,哪像周公子那么有钱。”乞狐刀摇摇头,“再说了周公子仪表堂堂和你简直是郎才女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就是做妾室吗?女儿啊,做周公子的妾室远比做普通人家的正室来得更加开心。”
“可是……”这时复晴茹感受到了一股可怖的力量,当她转过头看到熟悉的身影时,脑中一片空白,她竟然吓得将所有的词全都忘记了,她灵机一动,索性装晕。
“复晴茹……”耳畔传来悲伤的吼叫声,她假装镇定一动不动,期盼时间快点过去。
但是她的期盼没有起到作用,那个人还是来了,更加抱起了她的身躯,她躺在那个轩辕晋磊的怀抱中,脸上急的冒冷汗。
“你乖乖地在我的怀里别动,要不然的话,这大庭广众之下,我可吻下去了哦。”
轩辕晋磊的威胁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复晴茹不敢乱动,只能屏住呼吸。轩辕晋磊看到这种情况,立马将她抱回了房间中:“伯父伯母,你们还是先去请大夫吧,我怕复晴茹有危险。”
“哼,我们家的家世还不用你管,贤婿啊!我们家的复晴茹就拜托你照顾了。”乞狐刀真不愧是做戏专家,在这种突发的情况下也能随机应变。
钱渊明见到饭厅里的观众,无奈的走上前去从轩辕的怀中抢过复晴茹:“想不到你就是我的情敌!这人长得也不怎么样!这衣服还有那么多补丁,就你这个样子怎么能给复晴茹好日子过呢。我这里有些金条你拿去,这些够你读一辈子的书,吃一辈子的白米饭了。”
嘲讽的语气让轩辕晋磊紧握双拳,为了复晴茹的安全他的忍下去:“周公子,你还是不要欺人太甚。我虽是读书人,却也有尊严,不吃嗟来之食!”轩辕晋磊将肚子里的气全都洒在了金条的身上,一把将它们扫到了地上,然后转身离去。
“哼,看他走路那副样子,就知道快要饿死了。骨头还是那么强硬,岳父岳母,还好你们深明大义没有让复晴茹嫁给那种人。”
“我们当然不想让我们的女儿吃苦喽。”
“你这个坏公子,快把我们家小姐放下来!”一旁的小福看不下去了,对着钱渊明龇牙咧嘴的。
复晴茹听到小福的话,睁开了眼睛,在钱渊明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刚走到门口的轩辕晋磊也因为听到耳光的声音而回过神来!
复晴茹挣脱了钱渊明的怀抱,从脖子中摘下了一个血红色的玉佩:“你们逼着我嫁人,不过是为了这块玉佩上的谜题,还有这羊皮纸头上的奥秘,今天我就将它们毁了。”
“女儿,不要啊!”
“呵呵。”复晴茹苦笑着,她摇晃着身子指着乞狐刀和阴月下,“你们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用这样的表情关心我,不对,真确来说我不过是你们关心的东西的附带品而已,今天我要把这两样从天而降的不祥之物毁在你们面前。”复晴茹说到做到,她首先将玉佩狠狠地摔在地上,在自己人试图阻止的时候合理毁了羊皮纸。
……
他们之间的互动全都被彩衣女子看在眼里,她的眼中闪过得逞的目光,然后悄悄的离开了躁动的人群中。
只不过她没想到她这么显眼的举动,被钱渊明直直的看在眼中,看来幕后的大鱼要出来了。
这一切的混乱过了很久才得以平息,复晴茹等人也回到了客栈,晚上一到他们就退了房间,并且兵分几路将其他不死心的人甩开了,这才改变了容貌。复晴茹也听从阴月下的话到钱渊明的别苑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