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芙菱思及此由是道:“不大疼了,山人老伯伯上了药后……”
却她话未说完,公治祈便打断了她道:“朕说的不是这个。”又道,“朕是说,小白被南氏剥皮剜心的时候,你疼吗?”
念及从前的白猫,他极易将如今的裘芙菱与猫身的她联系起来,亦在想起小白是因被剥皮剜心才没了时,他不得不念及,那魂穿至小白身上的裘芙菱,是不是亦承受了那般的痛?
那等痛,他当真不敢想象。
“臣妾……”裘芙菱听言愣了愣。
原说的是南氏对猫身的她剥皮剜心一事。
疼么?生生的剥皮剜心,鲜血淋漓,那自然是疼的。
但自她向南氏寻仇后,加之身边又有公治祈倾心关切,今日若非重华子问起,她只怕早已将此事丢到九霄云外去。
而又提起南氏,她此刻关心的,却不是那剥皮剜心之事。
而是南氏手里那块,致使她穿越的盘凤玉佩,她还有机会寻到么?
南氏被扔乱葬岗后,她派人去寻了那块玉佩,可历时数日,却是半点踪迹也未找得……
“蒹儿,蒹儿……”
裘芙菱正细细想着,忽听得公治祈对她的轻唤,不由回过神来,道:“臣妾在呢。”
一副懵然的样子甚是可爱,令公治祈不由爱惜地抬手刮擦她的鼻梁:“蒹儿,你想什么呢?”
裘芙菱听此道:“没什么。”又道,“圣上方才不是问臣妾,小白死时臣妾疼不疼么?臣妾在想这事。”
她自是不愿将穿越一事说出,扯了个理由道。
公治祈听言神色又略微凝重:“蒹儿想到了么?”
裘芙菱听言道:“嗯,臣妾…记得那么回事,好似是有些疼,但已经不大记得清了。”
裘芙菱原想否认她受过的疼,不叫公治祈担心,转念却又想让公治祈安慰她,便并未完全否认。
公治祈听言果是更为痛惜地望向裘芙菱:“蒹儿,你受苦了。是朕没保护好你。”
裘芙菱听言勾着公治祈的脖颈道:“是啊,若圣上那日能阻拦了南氏,臣妾也不必遭此疼痛了。”
又贴近他的面颊,对着他呵气道:“圣上,你这般未保护好臣妾,该如何补偿臣妾好?”
裘芙菱蓦地将话语放柔,加之吐在公治祈耳边的气息,公治祈不由被裘芙菱亲近得身子一紧。
他揽在裘芙菱腰间的手更近了些,话语亦是暧.昧不明地道:“蒹儿想要什么补偿?嗯?”
一声轻“嗯”的反问拖着长长的尾声,叫人一听便知他的话语带着撩.拨。
裘芙菱听言嗔笑一声,柔声不减:“圣上可别忘了,圣上如今与臣妾互换了身子,床帷之事行起来,那么是谁行了谁呢?”
公治祈身子更紧,但一时被揶揄得说不出话来。
没错,他们此时互换了身子,此事自不好办……
公治祈又想说些什么,裘芙菱又停了对他的调.戏,离了对他的贴近,道:“臣妾倒想向圣上求一物。”
公治祈听言疑惑:“蒹儿想要何物?”
语罢,他将离了他的裘芙菱揽了回来。他的蒹儿缺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