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芙菱好生折了折手中的情侣衣,正想与云妃说些什么,云妃忽扭曲着脸骤然来夺她手中的情侣衣,已是不顾形象地口不择言骂道。
“贱人,你敢推本宫?还使狐媚子术给圣上制衣?本宫必要毁了它!”
裘芙菱对云妃乍然的动作先是一惊,反应过来后自不让云妃将她手中的情侣衣夺走:“你干什么!”
言语中云妃却已将情侣衣从裘芙菱手中抢出一大半。
裘芙菱见拉扯中的情侣衣有衣角开线,想起这些日子对情侣衣的心血,与情侣衣上赋予的对公治祈的爱意,不禁心骤然一紧,怒了,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便一巴掌狠狠挥在云妃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面部的刺痛感袭来,云妃乍然停止了抢衣裙的动作,目露狠光道:“你敢打本宫?”
完全确认裘芙菱方才的确打了她后,当即似疯了般向裘芙菱扑来:“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打本宫!”
她堂堂太后侄女,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哪怕当初南答应贵为贵妃,都不敢这样对她。
她裘芙菱不过小小嫔位,竟敢打她?
云妃已是气极,却没想扑向裘芙菱时又被裘芙菱扇了一耳光。
打吵间两人身侧一个有半个人高的瓷花盆倒了下来,两人因此各向两边跳开,云妃还想靠近裘芙菱,已被满地的瓷碎片隔开,若要靠近裘芙菱,必要硌到脚。
加之这石桌凳所放的位置是所有奇花的中心位置,想靠近裘芙菱处,只有被瓷碎片覆盖的那一条路。
云妃乍然被裘芙菱扇了两耳光,此时还被瓷碎片阻隔了报复裘芙菱的路,自是已几要气得七窍冒烟,面部已扭曲地不像样子:“贱人,你给本宫出来!你竟敢打本宫!”
打你?打的就是你。裘芙菱冷笑一声,仔细地将手中的情侣衣护好。
别说你拉扯坏了她给公治祈的情侣衣她要打你,就你先前使阴计毒害她她也要打你。还有你在宫外也找威武将军对她下杀手。
这等手段毒狠屡屡想要她命之人,不给她点颜色瞧瞧,真当她是病猫么?
乍然砸下来的瓷花瓶也使两人略平静下来。
云妃却还是气得七窍生烟,却对那一堆瓷碎片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采琪过来看云妃的情况,道:“主子…”
却刚一靠近云妃,便被气无处撒的云妃狠狠甩了两巴掌,采琪没趣地退了下去。
云妃又狠瞪着裘芙菱狠声道:“贱人,本宫来就是想告诉你,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裘芙菱听言冷声反驳:“好日子到头?本宫却觉得,本宫的好日子不会因你等阴毒之人有到头之日。”威胁她?
云妃却仍是狠声:“你!没有到头之日么?你给本宫等着,待你的把柄过来,本宫必叫你死无全尸!”
语罢甩头向外行去。原想来给她一个下马威,她却竟敢打她?贱人,她必叫你不得好死!
裘芙菱只将云妃当成疯狗一般冷笑。
她的把柄?她能有什么把柄给她?她若真有把柄在她手上,以云妃这般的恨不得杀了她,只怕早便叫太后来抓她了。
倒是威武将军的事,她倒还想抓到她什么把柄,叫公治祈来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