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宪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可怕的梦。 在梦中,她梦到了自己被人捆绑着,然后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好的事情,同时那些人还围绕着她,想要…… ……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宪从梦中惊醒,她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先感觉了一下身体的情况,身上没有什么异状,衣服还在身上,体内的真气被封住了,无法动弹。 自己应该睡的时间不长,很久前,父亲给她服用过一些灵丹妙药,让她对于毒药、迷药有着极强的抵抗力,能让普通人昏迷十来个钟头的药物,可能对她只有一两个钟头效果。 希望还来得及。 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了嘿嘿嘿的笑声,有人在大声的,得意的说着恶心的话。 “曹夫人,你倒是反抗呀,你倒是厉害呀……在这里,喊破喉咙都没有人能够过来,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你,你真漂亮,我好想把你抱在怀里,你现在给我脱衣服,快点,乖乖的配合我,不然我就去找你的女儿曹宪,她可是细皮嫩肉的,比你还年轻漂亮,你要是在反抗的话,我就……” 同时,传来了女性的哭泣声,有点模糊不清,但是曹安已经明白了,有人在欺负母亲! 母亲上当了,她的一位朋友设下了圈套,引诱她们母女两人过来,除了抢钱之外,还有别的念头,好在她服用过雪莲丹,提前的醒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身边没有听到人的呼吸声,手腕也可以活动,曹宪猛地睁开了眼睛,迅速的环视着四周,这是一间很凌乱而且充满了杂物的房间,最让曹宪心花怒放的是,她居然在不远处的书桌上看到了一把手木仓! 是真的手木仓,拿起了退出弹夹,里面有八颗黄灿灿的子弹,同时还有一把匕首和手枪放到了一起! 隔壁的房间中,又一次传来了女性的哭声,还有那个人的得意的笑声,各种恶心的次于,曹宪没有迟疑,拿着手枪一步步,平心静气,用最轻的步伐,停住了呼吸,来到了虚掩的房门前。 透过门缝,她看到了一个男子带着头套背对着她,正在对着床上的女子想要做什么,虽然隔着窗纱看不见那个人的动作,但是曹宪毫不犹豫的开枪! 他该死! 咔咔咔。 子弹没有射出,就算是曹宪迅速的拉动枪套,退出臭弹,再次激发,但是子弹依旧没有被激发! 怪不得那个人把这把枪扔到这里,谁能想到枪膛里面都是臭弹! 直接扔掉了手枪,曹宪下一步直接冲上前来,手中的匕首直接划向了那个男人! 老天保佑,她这一下能够捅死这个人! 可是,那个人反应的非常快,下一刻她的手被那个人的手握住了,那个头套男热乎乎的手非常的有力,让她动也不能动。 没有迟疑,修长的腿猛地向上顶起来,曹宪还没有放弃,这一下她非常用力,只要顶中了对手,那么…… 然后,对方的腿夹住了她的腿,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靠近了不少! 混蛋,混蛋,曹宪张开嘴,奋力的咬上去! “你是属狗的吗?别动,阿宪,是我。” 那个男子猛地推开了曹宪,显得非常的不满,他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这个人……似乎是沈渔! “试镜完了,你回去等着消息吧,记得我们签订保密书,不要告诉任何人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然违约金赔死你。” 床头那边传来了索索的声音,一位穿着整齐的女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头套男行了一个礼,然后跑出了房间。 这个女的并不是她的母亲,她身上的衣服完整无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这个男的说话的声音,怎么是沈渔? “你到底是谁,你……” “是我,阿宪,我是沈渔,你先别急着动手,我现在易容了,不过你可以提三个问题,连确定我的身份。” 头套男卸下了头套,露出了一张黄脸,但是从轮廓看就是沈渔,曹安也没有客气,直接问了三个她和沈渔相处的细节问题,头套男很正确的回答道,而曹宪直接拿起了他的手,看了一眼他的指纹,沈渔右手的四根手指都是箕形,这个混蛋也是。 “手腕上的黑痣呢?” “我手腕上的黑痣去掉了,以防万一,所以这个不是标志,阿宪,长话短说,我昨天赶到了京城,碰巧救了你和你的母亲,发现你这个笨蛋又被人骗了,所以安排了刚才哪出戏,让你知道一定要谨慎,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乱喝。” “我……” 曹宪整个人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是什么和什么? 沈渔救了自己?然后找了个女演员来扮演母亲做了一场戏,让自己受到教育? “沈渔,你不要把我当白痴!” 曹宪白皙的小脸涨的通红,她根本不相信沈渔说的话。 现在事情十万火急到了这种地步,沈渔会给她开这样的玩笑?就像是病人都开膛了,医生却说我要去参加一场宴会! 沈渔这个家伙,纯粹是在敷衍了事的骗她! “没有人当你是白痴,我……” “我知道你们搞情报工作的一天神神秘秘的,但是沈渔,麻烦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女孩气的泪水都流下来了,白生生的小脸一片煞白。 “我父亲被人抓了,你要是有什么办法,求求你帮帮他,而不是在这里来什么英雄救美,对了,你到底在干什么,这连一个英雄救美都算不上,你刚才的行为,让我恶心!” “……” “沈渔,我知道你神神秘秘的,父亲很看好你,给我说真相,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就是答案,剩下的事情你就别问了,等一会出门见到了你的母亲,你就给她说,你刚才在地下室和我聊了两个钟头的天,明白吗?” 沈渔也很无奈,他也不知道怎么向曹宪解释。 “你今天不说个清楚,等我父亲回来,我就说你非礼了我,在我昏迷的中间。” 女孩恶狠狠的说道,然后紧紧地拉着沈渔的手,用一种非常非常狐疑的声音问道。 “我刚才昏迷的时候,你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哼哼。” 沈渔不理她,沈渔撇了她一眼。 “我没有,我是好人,我也查到了你父亲的消息,所以刚才逗逗你玩,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