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站在楚涵雅的身侧：“三小姐，依属下看，大小姐的失心疯，不像是失心疯。”

楚涵雅见云川有所推测，认真的问道：“那是什么？”

云川想起之前看过的史书跟古籍：“类似于一种病，就是一个人会变成不同的性子，属于心理上的问题。”

楚涵雅立刻就明白了，倒是没想到现在这个时代就已经有心理问题的说法了：“你说的应该是人格分裂，她之前的二十几年生活在楚家，生活优渥的环境下，不太会出现这种心理问题，恐怕还是因为 遇见了什么事情，但这确实也不像是失心疯，失心疯应该是疯了，怎么可能会这么正常。”

云川对楚涵曦不认人的状态归于失心疯还是有些怀疑，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古籍中看见过的情况，只是听楚涵雅的说法，也就改变了那种想法：“那是什么原因？”

楚涵雅耸了耸肩：“我是怀疑……嗯……就只是怀疑……算了，等人都散去再跟你说。”

船上的人陆陆续续都下来了，楚涵韵那边，楚文妤只是在带着楚涵曦离开之后看了一眼。

楚涵雅为受伤的楚涵韵默哀了一秒就没然后了。

等人散去，圣地中沉重的气息也散去了不少，更是清净了不少。

湖面仍旧平静，微风卷起一些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

楚涵雅回了小屋，没进修行室，跟云川坐在一张桌上。

林树权也靠了过来：“三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刚才在圣地外就看见你们一直在说什么，也让我知道知道。”

楚涵雅侧着眸。

林书权摊手：“若是碰上什么困难，我也想帮上忙。”

楚涵雅沉默了片刻：“坐下。”

林书权立刻满脸殷切的坐下。

楚涵雅很清楚为什么从阴属性圣地回来之后，林书权就对她更加一切了，毒舌触发的次数都少了。

她马上要奔赴战场，不出意外的话，林书权是想让啊她带着他。

楚涵雅没再去考虑这件事，而是看着云川，脸色神秘的像是神棍，就显得神神叨叨的。

主要还会死因为在黑雾中碰上的东西确实就像是神棍会编造故事一样。

楚涵雅也不知道做什么表情说这事儿：“川儿，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在后山小瀑布碰见的那两团黑影？”

云川点了点头：“不过后来他们都没有出现过。”

楚涵雅说道：“那两团黑影跟豺狼的随行黑影应该是同一种物质。”

云川愣了愣：“物质？”

楚涵雅解释：“例如你我就是碳基生物，而黑雾的构造也是元素的一种，你别问碳基是什么东西，就是天地中元素的一种，他们跟我们是不一样的。”

云川听不懂，更别说林书权了。

但是林书权很浅显的说道：“我懂了，就是一种呈现在人眼前的状态？”

楚涵雅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解释，当时，那两团黑雾为什么一定要带楚涵仪去喝酒？想到楚涵曦的状态，我就猜测，会不会喝酒的意思是某种意识，目的是为了夺舍还魂，而那些黑雾，我认为可能是人死后的另一种形态，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能具现。”

云川顺着楚涵雅的话往下想，脊背有些凉意：“黑雾明显想要害人，可控制二小姐的时候，分明能直接将她推下瀑布，他们却并没有这么做，当时我在想他们的目的照你所说，他们极有可能是……试图借尸还魂。”

楚涵雅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就是猜测，你别说的跟真的似的，不过楚涵曦的状态还是得注意一下。”

林书权没碰上过那两团黑雾，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听懂了又一样什么东西要借尸还魂，所以要带人去喝酒：“那片黑雾中到底有什么东西？”

楚涵雅认真的看着林书权，无奈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很诡异就是了，下次我还不想去了。我觉得之前的虎族女帝虽然跟各大家族都有些矛盾，却唯独封存了楚家圣地也是有原因的，应该就是因为那些东西。”

顿了顿，楚涵雅继续说道：“现在很少有人知道楚家圣地有阴阳镜像两面，兴许是因为有人特意毁掉了有关的东西，试图让人遗忘。”

林书权偏了偏头：“但家主不是说，只要楚家出了女帝，圣地就能重开？如今圣地也确实重新开启了。”

有风从窗口灌入，楚涵雅 只觉得领口都是冷风，寒冷。

她很心惊：“意思是，让楚家的女帝自己处理圣地中的那些东西？”

林书权：“……”

云川那张冷峻的脸上满是严肃：“三小姐，您现在说的这些都只是猜测，不一定是真实的。”

楚涵雅压下心惊：“对哦……越想下去，我都觉得封存禁地是因为虎族女帝故意挖坑的，算了，算了，不想了，总之，就是要多关注楚涵曦的状态，不来圣地没关系，绝对不能让她再靠近圣地。”

楚涵雅就怕猜测会变成真的，到时候楚涵曦也是黑雾那边的人，里应外合，她们恐怕就被一网打尽了。

末了，林书权总觉得自己是忘记了什么事情，等楚涵雅要进修行室了，忽然一拍额头：“三小姐，打造武器的哦跟你讲铁匠我都找到了，楚家一共是三位，其中一位，在整个皇城都排得上名号，之前周霄寻想要打造武器就是找的他，但是他没答应。而这三人，也绝对不会将您武器的事情透露给其他人的。”

楚涵雅眉间显露一丝愕然，完全被惊到了：“你特么……咳咳……我的意思是，你真厉害，效率这么高？”

林书权的眉眼笼罩在窗外洒落到屋中的阳光下，笑了起来，就是看起来格外欠揍：“那是自然，不瞒您说，其实您打算打造武器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打听了，这些人的身份我都查过，我能确认可靠。”

楚涵雅啧啧感叹：“三个人……应该够了，看来你搜集情报有一手，要不去查查赵星莹的那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