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就是想不明白,洪继渊这样做怎么就是拉路永平一把,这次是洪继渊自己为镇南方解了惑:“当时我考虑了一下,就给老路打了电话,起先老路说他并不是外勤人员,再说了,这事情也不归他们国安管,后来我才把这个案子的始末对他说了,他听了心里也是一惊,因为他根本就没知道曲歌竟然早就介入了案子。网”
“原本我是想让老路组织人来进行营救的,那样的话,对于他来说也算是立了一功,同时这件事情没有跟伍成龙沟通过,这样一来也让他和伍成龙断了那种亲密的关系。不曾想老路的心思更加缜密,他带着人来以后说暂时可以不忙着营救,先看看。虽然我知道只要我不出现他们就不会有危险,但还是不明白路永平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
朱毅笑道:“路永平也是老奸巨滑,他的看看可是一着高招,让自己进退自如。”洪继渊苦笑了一下:“还是先生厉害啊,马上就猜到了他的用心,我当时便开口问他原由,他说只要我不冲动,去自投罗网,那么小斌他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者,现在我们已经把这里包围了,随时都能够动手,不过他说有几点是要搞清楚的。”
“第一是绑架者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不搞清楚这一点,贸然进去,反而会害了小斌他们。第二,他准备把这事情汇报给伍成龙,伍成龙不是在这个案子里一直避着他吗?他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伍成龙,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想敲打伍成龙一下,别不把他当一回事。第三,他想亲自证实一下,伍成龙他们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他是伍成龙的智囊,自然也不希望伍成龙陷得太深。”
镇南方待洪继渊说完,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恐怕都是他的原话吧?”洪继渊点了点头。镇南方说道:“不愧是智囊,只是洪局,你这个发小太不耿直了,你那么实心意的对待他,他却在玩心机。”
洪继渊楞了一下:“怎么会,我觉得他说的也很在理。”朱毅说道:“洪局啊,这次小镇说的没错,你拿他当哥们,想拉他一把,可他却拿这件事情作为增加他在伍成龙心目中份量的砝码。”洪继渊望着朱毅,他的心里也开始有些疑惑,真是这样吗?
朱毅淡淡地说道:“你想想,如果他只是想敲打伍成龙,那么在敲打过后他会劝伍成龙想办法先救人,虽然大家都知道只要你不出现小蒙他们就不会有事,可是你一直不露面对方最后一定会放弃,撕票。我敢说,这一点你一定也想到了,不然你不会去催促舒逸。你知道不知道,伍成龙最后又拿这件事情作为与舒逸讨价还价的砝码,其实他们早就打听清楚了里面到底有什么人,由什么人领头的。”
洪继渊听了心里很是难受,他望向蒙斌,蒙斌叹了口气:“怪不得你,那些人都是人精啊。”洪继渊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蒙斌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他把画像递给洪继渊,洪继渊看了一眼,他确定画面上的人他并不认识,他又递给了朱毅,朱毅看了看,皱起了眉头,洪继渊问道:“先生认识画上的人吗?”朱毅淡淡地笑了笑:“认识,又不认识。”蒙斌问道:“是不是我画得不好?”朱毅摇了摇头:“不,很象了,只是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我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镇南方歪头看了一眼,他说道:“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谁。”朱毅说道:“你肯定不认识,拿给舒逸看看吧。”朱毅没有说出画上的人到底是谁,画上的那老头他是认识的,只是他一下子也不敢肯定。不知道是蒙斌的画有问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朱毅看了以后还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明明他已经认出了画上的人,画得很逼真,很像,但那只是形,而神却又好似另外一个人。
朱毅他们离开了,带走了蒙斌画的那幅画。
舒逸望着那画发呆,朱毅并没有把自己的感觉告诉舒逸,他不想让自己的感觉影响舒逸的判断。舒逸轻轻地说道:“钟离思远……”镇南方皱起了眉头:“怎么可能是钟离思远,我从来没见过钟离思远的,我看这画的时候觉得很熟悉,可是却说不上是谁。”
舒逸咳了两声,沐七儿忙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激动,尽量别咳嗽,否则伤口会裂开的。”舒逸摇了摇头,望着朱毅:“老师,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一眼认出了画上的人是钟离思远,可却总觉得怪怪的,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不敢肯定,就象南方说的那样,又仿佛不是他,象是个熟悉的人!”
朱毅苦笑道:“说实话,我第一眼看到画像的时候便认出了是钟离家的老家主,可我也生出了你的那种感觉,不可否认,蒙斌是个画画的天才,他把钟离思远画得也算是惟妙惟肖,只是那双眼睛,看上去让人觉得不是钟离思远的,你留意一下那眼神,太熟悉了,只是我一下子说不出来。”
听到他们这样说,大家都凑了上来,确实,在场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但你若要问明白这双眼睛到底象谁的,谁也说不出来。因为钟离思远的那张脸把大家给迷惑住了,你在回忆那眼神的时候,脑海中却冒出的是这张脸!
舒逸叹了口气:“我怀疑这老头是不是经过了易容,又或者是蒙斌这画上做了手脚。”
朱毅说道:“想不明白就先放放吧,不过那女人你想过没有,会是谁?”舒逸摇了摇头:“不好说,我们掌握的线索太少了!”
费迁望着面前的费一涵轻声问道:“你去哪了?你妹妹呢?”费一涵回答道:“我去见一个朋友去了,一洁没有和我在一起。”正说着,费一洁推门进来了,她见费迁板着脸正在和费一涵说话,她吐了吐舌头,乖乖地站在了费一涵身边。
费逝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淡淡地望着这两姐妹,没有说话。
费迁说道:“一涵啊,这个时候你还到处乱跑,我从舒逸那儿逃跑出来,他们正满世界地找我,还满世界找那些和我有关系的人,你这样跑出去,万一让他们抓住了可如何是好!”费一涵说道:“对不起,爸爸,下次我不会乱跑了,只是今天的约会是早就说好的。”费一洁说道:“爸,你就别生姐姐的气了吧,这个鬼地方,我呆着都觉得闷死了,出去走走,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危险的。”
费迁并不理会费一洁的话,还是瞪着费一涵说道:“说吧,你去见谁了?”费一涵说道:“你认识的,我的一个老同学,吴俊平。”费迁想了一下说道:“就是那个开了一间书吧,很腼腆的男孩?”
费一涵点了点头:“嗯!”费迁这才露出了笑容:“那孩子倒不错,老实本份,一涵啊,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费一涵的脸红了起来:“爸!你想什么呢,我们就只是普通朋友。”费一洁也笑道:“普通朋友?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约会的会是普通朋友吗?”费一涵一跺脚:“我不跟你们说了,讨厌!”
费一涵跑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间了。
大家先是一笑,待听到费一涵关上房门的声音,费迁收起了笑容,马着脸对费一洁说道:“还有你,你跑哪去了?”费一洁看了费逝一眼:“我在电话里不是对八叔说了吗?怎么,八叔没告诉你啊?”费迁说道:“那好吧,你说说,你姐姐是不是真去见那个姓吴的男生了?”
费一洁点了点头:“嗯,是的,我一直跟着她,她去了‘悠然’书吧!她倒是舒服了,在里面有说有笑,有吃有喝的,我在外面硬是等了两个多小时呢,你看,我这一双腿都站肿了!”费迁和费逝对望一眼,两人这才松了口气。费迁说道:“一洁,你也回去休息吧。”费一洁应了一声就回房去了。
费逝微笑着对费迁说道:“三哥啊,我看是我们多心了,其实两个孩子都蛮懂事的。”费迁的心里也很欣慰,不过他还是说道:“这两孩子的母亲死得早,都靠我一个人拉扯大,任性了些,你看看一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因为一个男孩而不顾全大局。”
费逝说道:“恋爱中的男女就是这样的,总是想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
费一洁回到房间,费一涵好象已经睡着了。
费一洁轻轻地上了自己的床,才躺下,费一涵就说:“一洁,你跑哪去了?”费一洁说道:“我能去哪啊,就在附近走了走。”费一涵说道:“你呀,没事你就好好休息嘛,要不是我们都跑了,他们又怎么会察觉。”费一洁说道:“姐,这里呆着真的好闷,我出去走走都不行啊。”费一涵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睡吧,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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